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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做不出来!
朝代更迭中手足相残亦是普遍,牵连的官员下场更是凄惨,祸及九族满门抄斩。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鸟弓藏,敌国破谋臣亡!老祖宗传下来的话讲的清清楚楚,就这么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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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远一开始来时进入丹城的时候,因为所见官盐铺子卖的都是小石子般的粗青盐,就这老百姓们还都买不起,于是也真正的见识到了所谓的“醋布”。
剪下一块扔进锅里,等食物熟了自然就有了味道,就这还都每日只放一顿。
他知道古时刚开采出的盐,不论是井盐还是池盐都是有毒的,老百姓食用会浑身发紫、中毒而死。
可谓是生产成本很高、技术生产力跟不上,况且朝廷指着这个收税,自然是行垄断之利只许官盐买卖、严禁私盐,打击力度极大,查到就是残酷刑法、甚至死翘翘。
即使如此也免不了百姓铤而走险,贩卖私盐。
老百姓们买私盐又便宜、还没有官盐那么多沙,吃起来也没有那么苦,正所谓一夜暴富的利润在那里,根本无法禁止。
朱远上辈子曾在大荒漠野外出任务,就地取材生产过盐,知道只要经过提炼、粉碎、过滤、溶解、结晶,这五个步骤出来的就是细如沙、白如雪的食用盐。
于是,无论是革命军内部还是治下的百姓都有了福利,连官盐铺子里卖的都比以前便宜。
不过比起现代的价格来比较,还是贵上近三倍,也是没办法,依靠人力、干柴就是成本高。
作为战略物资,甚至都能当薪水发,这个不论什么时候都只能国家专卖制度,即使是现代都如此。
为防百姓过于囤积,六子专门和萧何商议,只能依靠户籍购买,男人、女人、幼儿、老人都是只多不少的数量。
毕竟,要是现在都想买上几百斤那的确还是没那个条件。
要知道这时候受条件限制,吃的东西都不易存放,除了有的能放入地窖就是用盐腌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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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前,龙南郡,庐县
乞丐打扮的胜六此行就是专门要找擅水之能士,听当地老百姓皆言揭阳岭二霸面带佩服又是害怕,心下想着希望名不虚传。
不过黄河之水就是比这长江之水浑浊些啊,宽广无际、碧波荡漾的江面上孤舟一只,也难为他苦学撑船学了近半个月,这还是适应能力极好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情况下。
就是跟踩着土地不是一个滋味,没着没落的晃悠悠、一点安全感都没有,这要是掉下去连个尸体都不会有就被鱼虾吃个干净。
哎,这趟差事要再是不行,自己的脸都无光,整个龙南郡都找不出来一个吗,一想指挥使那脸胜六就打了个哆嗦。
听这绰号倒是霸气“混江龙”,手底下还有个“出洞蛟”、“翻江蜃”,希望不只是如前面一样名号够大,实际上手底下真章白搭不入他眼却吹出来的了不得。
身为锦衣卫总支队眼光的确是高些,但是也是无可厚非。
此时,杨江上被胜六惦记着的混江龙正优哉游哉的摇着船桨,熟练的哼唱着当地江歌。
要被人乍一看准是认作普通的撑船艄公,带着草帽看不清脸、随意露着胳膊前胸、扎着个短麻裤、光着脚。
破船上还载着江湖打扮的汉子,倒是一看就是刀口上吃饭的。
“大哥,咱们这次弄的盐比上次更多啊。”
其中一汉子高兴的低语,即使是在除了他们空无一人的江面上都是左顾右盼的模样。
摇着撸的混江龙一听,停下手上的活计坐下,另一个汉子直接过去接把手的摇起来,如此默契而又亲近。
混江龙叼着个芦苇杆,眼望北方道:“咱们这做私盐贩子终归不是长久的买卖,只是当初咱们兄弟为了不饿肚子活下去,如今这最后一票空了后,咱们就带着赚来的钱去北面。”
两个汉子一听更是兴奋,眼睛都一下子睁得老大,里面盛满了对将来的期望和野心。
也是,能冒砍头的危险做这刀口上舔血的买卖,自然是有野心更有本事。
“大哥,咱们揭阳岭二霸之一的“浪里白条”张顺兄弟,听说在龙南郡陈亮那里都能指挥2百多条船了,可威风的紧。”
摇撸的汉子语气里虽然是夸耀,但是止不住的酸溜溜,心里指不定怎么想呢。
其实他也不是嫉妒,只是在他心里大哥比之那张横两兄弟强多了,他只希望将来大哥名头比那两人更盛。
带着草帽看不清神色的混江龙不发一言,却状似随意的发出轻哼一声笑道:“兄弟们,信不信我?”
出洞蛟和翻江蜃一听立刻激动的点头,表情亦是:那是当然了。
混江龙看着反光的江面,倒映出蓝天白云,内有数不清美丽的各种形状的鱼儿自由的游来游去,藏在草帽下的眼里满是不屑。
“陈亮别看他如今这威风极大,手下250多万兵马、千多条大小船只,可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