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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幕 若是冷面必帝王!

      ‘人生如是落花累,难非雨雾皆为人?
    非是月明独饮身,若是冷面必帝王!’
    ——荆·罗艾《月夜有感》
    廖鹄看着不敢置信得朔忆,轻叹一声,自己在当年,也是因此而发誓推翻荆帝的吧。
    “不要不相信,你还是太嫩了,嫩到任何一人都可以将你推入火坑,放开心吧!把你心中的‘魔性’激发出吧!”廖鹄轻轻一笑,柔道。
    ‘对!让我出来吧!我会为你征战沙场!为你杀了你仇恨的人!来吧!释放我吧!’
    朔忆心中的魔障轻轻笑道,他的声音充满了磁性,使人轻易就遁入那惊悚得炼狱。
    朔忆看着面前那封信,闭目切齿,正准备释放时,腰间的泰阿却陡然散发出一阵凛然正气,狠狠镇压住朔忆心中的魔障。
    ‘可恶的剑,等我出来,我第一个就灭了你!’
    朔忆心中的魔障大声吼道,他已经等待了许久,好不容易才得到一次机会,却被霸威之剑‘泰阿’死死镇压。
    就在那魔障心灰意冷时,朔忆竟解下腰间的泰阿,将之甩至一旁。
    “我让你出来,但是,我只有一个条件!就是我叫你出来就出来,不能出来时不许出来!”朔忆切齿冷道。
    ‘当然,我是这个世间规则所不容之物,出来一段时间就必须回去,否则被天地知道了,我可就没命了。’
    那魔障哈哈一笑,仿若早就知晓朔忆要说此句。
    “那好,你出来吧!”朔忆冷冷一笑,自己终究还是要借助他的力量啊。
    随即闭目塞听,三息后,‘朔忆’陡然睁目,看着可以自由驱使得身躯,哈哈大笑。
    “果然,还是有身躯好啊!”‘朔忆’松松两侧肩骨,冷笑道。
    随即起身走到泰阿剑旁,一把拿起泰阿,“就是你!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到现在才完全掌控他的躯体?泰阿?裂!”
    泰阿似乎感受到主人的不对,立即散发出一阵凛然正气,想要唤醒朔忆。
    “不要多做无用功了,朔忆他……是自愿把他的躯体给我的,要怪,就去怪他的爷爷吧!”‘朔忆’哈哈一笑,手臂忽的使力,将还在苦苦挣扎得泰阿震碎。
    从此,泰阿不复人间。
    看着地面得残渣,‘朔忆’冷冷一笑,转身走回主席。
    廖鹄看着‘朔忆’,微微一笑,“这就是朔忆的魔障,或者说……另外一位朔忆?”
    ‘朔忆’看着廖鹄,冷哼一声,“我就是朔忆,朔忆就是我。我们是一体,不过……如果要说,那么……我就是他的另外一个人格吧!”
    廖鹄看着‘朔忆’,他从看到朔忆的第一眼就知道他有魔障,但是,他从未想过朔忆的魔障会如此危险,又或者,如此无敌。
    能把霸威之剑‘泰阿’一息震碎的人,廖鹄觉得除了那位江湖第一人,无人可是第三。
    洱瑞看着‘朔忆’,眯眼冷问,“你是朔忆?或者说,只是朔忆感情的一部分?”
    ‘朔忆’转头看着洱瑞,微微一笑,“我只是他一部分感情的发酵,也就是‘贪!嗔!痴!’,我拥有绝对的力量,因为朔忆的力量,已经被我以自身为养料而无限扩大,现在……打败他还是可以的。”
    ‘朔忆’点点身旁的廖鹄,在之前,这是为数不多可以使他感觉的危险之人,但,也只是感觉的危险,而已。
    ‘朔忆’可不怕死,如同朔忆亦是悍不畏死一般。
    廖鹄看着‘朔忆’,他现在虽已是无限阳寿之身,但是如果被人击杀,也无法复活。
    这就是规则,这就是天地所制定的规则!
    “好了,洱瑞,明日去帮我定制一张面具,我要的是魑魅魍魉!(音同炽妹王凉)”朔忆看着洱瑞,轻叹一声道。
    洱瑞看着朔忆,冷声问道:“是朔忆,还是‘朔忆’?”
    “什么朔忆不朔忆的,我是朔忆!”朔忆嗤笑一声,道。
    洱瑞看了朔忆好一会,这才放下心来,“好,我会让墨阳鱼为你打造。”
    一个时辰后,朔忆走入漓珊居住的草棚,此时,漓珊尚未入睡。
    “怎么了?为什么还没睡?”朔忆走到漓珊身后,微笑问道。
    漓珊解下发髻,答道:“还不是在等你?”
    “等我?难道你知道我今天会来?”朔忆看着长发齐腰得漓珊,微笑问道。
    “不知道,但是,我会等,等待着你来,直到半夜,我才会睡去。”漓珊微微一笑,但是笑容……却充满了苦涩。
    毕竟,不是每一位妻子都希望丈夫彻夜不归的。
    “对不起……最近有事疏略了你。”朔忆轻轻一叹,怀抱漓珊,歉道。
    “我不要你的道歉……我只要你。”漓珊转头微微一笑,吻上了朔忆的唇。
    ……
    翌日,辰时。
    朔忆因为窗外得嘤嘤鸟鸣而悠悠醒转。
    起身轻轻伸了个懒腰后,便掀起薄被,走到铜镜前梳洗一番,随即穿好衣物,走出了草棚。
    待到朔忆走入草棚,洱瑞早已等候于此,手中拿着朔忆要求定制的面具。
    看到朔忆走入草棚,洱瑞挥挥面具笑道:“这是你的面具,墨阳鱼连夜赶工,用了现在仓库中最好的金属与泉水,这是你要求的魑魅魍魉。”
    朔忆走到洱瑞身前,拿起那个面具。
    这张面具以红色为基调,辅以白灰两色,两只眼眸的眼角,是灰色的一撇,而上下眼皮处则是魑魅形。
    鼻子是白灰各占一侧,为魍形。
    而最后的嘴部,则是鲜红,被墨阳鱼打造成魉形。
    而细细一看,两只眼眸里还有一层透明薄布。
    “这是什么,为什么还有一层布?”朔忆轻触那层薄布,疑问道。
    “你可不要小瞧它,这可是无数缕成年天蚕所织成的布,每一条细线,都是无数只天蚕所攒成的蚕丝,足以抵抗一支箭矢的冲击。”洱瑞看着朔忆,微笑答道。
    这两层布是墨阳鱼早已准备好的,在整张面具里,有几十条支撑着两块布的金缕,所以在整张面具的前后看,都是严丝合缝的。
    看着这张面具,朔忆笑笑,“洱瑞,我可能还有些事,所以请你出去,好吗?”
    洱瑞看着朔忆,点了点头,随即起身离去了。
    直到洱瑞的背后彻底消失后,朔忆低叹一声,走到主席盘腿坐下。
    “你听好了,当我戴上这张面具时,就是我同意你出来之时,明白吗?”朔忆怒目默喊一声。
    ‘哦?以面具来遮掩耳目吗?倒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那魔障微微一笑,算是同意了朔忆的提议。
    “好!等到了帝都,就是你大放异彩之时。”朔忆轻轻一叹,收起了面具。
    随即走出草棚,走向洱瑞纪沥曦裕漓珊及谙廖鹄六人与军宁铁骑集合之地。
    大约半刻,朔忆便走到了集合之地,所有人都已准备好,廖鹄与及谙也已经走入军宁铁骑专门为其准备的马车里。
    朔忆骑上奇裕,走至洱瑞纪沥曦裕三人身前,大喝一声,“走!”
    全军暴喝一声,浩浩荡荡得走向帝都。
    ……
    距离上次行军,已经过来三日,三日来,全军一直不眠不休,三日对于军宁铁骑,睡觉还不如行军。
    此时距离帝都还有百里,望向远方,依稀可以看到帝都的轮廓。
    只是,这些对于朔忆,只不过是平凡之物,他来帝都,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夺取皇位!
    再是行了半日,到了此日下午,夕阳渐渐下沉时,朔忆一行才到了帝都门前。
    看着一切未变的帝都,朔忆轻叹一声,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
    此时,帝都已经结束了一切工作,巡防营已经回去睡觉,只留城上三万兵力。
    一名士兵看着城外一片黑影,立即大吼道:“是谁!胆敢冒犯帝都?”
    朔忆看着那名士兵,冷笑道:“在下庶民朔忆,奉荆帝旨意来恢复静亲王之位!这是诏书!”
    说罢,将手中的诏书随意一甩,夕阳的反光使得诏书明亮无比,连在城墙上的那名士兵都可以看到清清楚楚。
    那名士兵看到是诏书,不敢怠慢,立即冲向一处墙屋(在城墙里开辟的房间,只限万夫长以上使用。)。
    那名士兵冲至一位万夫长身前,行礼恭道:“报!庶人朔忆带领着一十九万军宁铁骑来到帝都城门前,手中带有诏书,说是荆帝来让他恢复静亲王之位的。”
    那位万夫长听到士兵的话,不由得皱眉苦思,(前)静亲王张朔忆帝都品行世人皆知,这次被贬使得荆帝的地位愈发不稳,让朔忆归来也是一个办法,但是……按照荆帝的性格应该不会如此,可是纵使朔忆手中握有兵权,但是也万万不敢伪造旨意的,再说,他想要伪造也伪造不了。
    “我去看看,如果诏书不是假的,那么就放行吧!”那位万夫长点点头,口中喃喃。
    “好了,你去吧,我亲自下去看看!”那位万夫长起身淡淡道。
    “是!”那名士兵再次行礼,随即快速离去。
    与此同时,朔忆驱马至廖鹄所坐的那辆马车旁,轻声问道:“廖鹄,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接下来,你就不要太惹事招非,安安静静得蛰伏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暗自发展自己的势力,最好是朝堂大臣的六成以上!然后便是一直操练军宁铁骑,暗中积蓄兵力,把钱都投入在兵器研发与配置方面,越多愈好。等到掌握了东西南北四域后,就立即发动攻势,逼迫荆帝屈服!不过……除了东西南北四域,你尽量多掌控一些城池,这样,你夺嫡成功的几率有增大一分。”廖鹄坐在马车里,淡然应道。
    “我知道了!”朔忆轻声应道,随即驱马回到原处。
    而此时,那位万夫长也打开城门,走到朔忆身前,笑问:“静亲王,您说您是奉召回都,那么,可否给下官看看?”
    朔忆看着那位万夫长,微微点头,将手中的诏书扔到那位万夫长手中。
    那位万夫长细细一看,果然没错,“礼部的章,吏部的章,户部的章……最后是荆帝国章。果然齐全!而且笔迹也是荆帝亲手所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