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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8章:军营特色的犒军

      (祝各位书友新年快乐!)
    自南方来了一支车队,押送车队的都是西军士卒,这车队尽都是带有车篷的,显然不是那种押送粮草也不是押送军用辎重的,倒是像是载人的车辆。
    看到这支缓缓驶入到城中的车队,震武军城墙之上守城的士卒立时间呼哨连天,各种嘻笑声接连不止,其间甚至还夹杂着霪声浪|语。
    “好好的守城,都他|娘鬼叫个屁!”看着手下这群士卒鬼叫,领队的都头骂道。
    这领队都头骂声落下,立时间笑声更大了。有士卒以旁边的人笑道:“有句话你们没听说过么,太太个|逼|官的,这些娘们都是伺候当官的,要轮到咱们这些大头兵还不知猛猴年马月呢!”
    话音落下,又是一阵呼哨声,更夹杂着不少叹息声。
    这时又有士卒起哄着笑道:“待当官的都尽兴了,到了后天差不多就能轮到常都头了罢!”
    话音落下,哄笑声在城头上再次响了起来。
    “都他|娘笑个屁!”领队的常都头骂道,又笑骂道:“你们这些混蛋和老子都他|娘|的一个德行,都是刷锅的命!”
    哄笑声再次在城头上响了起来。
    ……
    “大洋马差不多也来了罢!”在远处观望着进城的车队,一个士卒向旁边的同伴问道。
    “你就想着大洋马!”旁边的同伴白了身边的士卒一眼,不过眼中也闪烁出男人都懂的荡|漾眼神,似在回味般的说道:“你别说,那大洋马的滋味果然不错,标准的西域娘子模样,不止是人高马大,便是胸脯屁|股也足够大……”
    说到这里,这两个人不由的同时对视一眼,一齐嘿嘿的笑了起来。
    “这车上载的都是些什么人?”就在这二人嘿嘿傻笑的时候,乐天带着武松出现在这二人身边,开口问道。
    “见过大人!”看到乐天,这二人一起恭敬非常的拱手拜道。
    礼毕过后,一个士卒忙回道:“回大人的话,这车上载的都是从湟州城赶来劳军的营伎!”
    “劳军的营伎?”乐天有些不解的问道。
    “大帅还有大人您带着小的们打了个大胜仗,做为后方的湟州理应过来劳军啊!”另一个士卒看乐天不解,忙回道。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么,乐大人在杭州时是领过兵的,自然知晓营伎是什么意思,只不过那时的乐大人己经跻身于清流开始爱惜羽毛与名声、珍惜名声,根本不会流连于烟|花之地罢了。
    乐天穿越到大宋,除了熟悉大宋的官僚制度外,更熟悉的就是女伎的种类了。华夏历史上的女伎粗分为两大类,细分刚有五类,大的来说有艺伎和色伎之争,前者主要从事艺术表演活动,如同今日之文艺工作者,或是唤做明星;而后者主要出卖|色|相,和现在人普遍认为的娼伎。
    古代之所以将艺术家和明星也归于伎类,是因为艺伎也卖|身,只不过不经常而己。
    如果再细致划分,中国历史上的伎女是由宫伎、营伎、官伎、家伎和民伎组成。宫伎是指在宫中没有名份的宫女与歌舞伎;官伎则是指属于国家所有,服务于各级官吏的女伎,属于体制编制之内。
    家伎则是指官宦、富豪家中所蓄养的女伎,属于私人所有;至于私伎,就是指那些烟花之地风|尘女子。这两种女伎属于体制外的存在,不向朝廷伸手,不给政|府添乱,独|立经营,自负盈亏。
    下面着重来讲一下营伎,营伎说的再明白一些就是军伎,古代行军打仗,统绐者为了鼓舞士气,也为了解决军中将士的生活问题而置办的。
    有人认为历史上最早的军伎可以追溯到汉朝,由汉武帝始置,其实更早的历史可以追溯到春秋时的越王勾践,因为《吴越春秋》中曾记载:“越王勾践输有过寡|妇于山上,使士之尤思者游之,以娱其意。”在《越绝书》也说:“独妇山者,勾践将伐吴,徒寡|妇致独山上,以为死士,未得专一也。去县四十里,后说之者,盖勾践所以游军士也。”
    从上面我们可以知道,最初的营伎是由寡|妇组成,目的是为了鼓舞和娱乐军士。只不过这个时候的营伎还不是军队里的常设人员,万一哪天寡|妇不够用了,那些士卒只好自己想办法解决了。
    那士卒又献好的说道:“大人,小的可是听说了,今晚大帅于驿馆犒赏军中将领,大人也是被邀在列的!”
    点了点头,乐天默不做声,心中却是荡|漾起来,来到西北有快二十天了,其中可谓几经生死,特别是在这震武军莫说是女人,便是母猪也见不到一头,压抑的太久又正值青春年少,这心中难免会有蚤动之感。
    回到驿馆不久,乐天便接到了从帅府来发的邀请,乐天欣然前往。虽说这军伎的品色可能要比各地花魁娘差上许多,但在这尽是男人的震武军能有点乐子也再好不过了。
    宴会设在驿馆,乐大人可以说是足不出户,只需从后院走到前院就可以了,不过由于刘法有腿伤要好好养护不能参加外,军中一众将领连同震武军知军严永吉也是赫然在列。
    见过礼后,乐天举目望去,只见席中除了军中诸位将领外,便是乐师与女伎了,这情景与以往官宴中的情景没什么两样,随即乐天再细细打量陪酒的女伎,才发现席间的几位女伎俱都生的姿色上佳,显然不是那种劣质粉头。
    想来那些姿色一般的都留给下面中层军卒,这些姿色上佳的才是给军中高级将领享用的。
    搭救刘法,又在震武军两败察哥,再加上是郓王亲信的关系,在一众军中将领眼中,乐天自然是相当的有份量,陪同乐天的那个伎家当然是所有女伎中最好的一位。乐天微微打量,陪在自己身边的女伎容貌确关美艳出众,装扮也很雅致,但最为出众的是这女伎的肌肤如同雪色,白的很是透亮。
    一月未近女|色的乐大人忍不住在她身上轻轻的摸了几下,手感极其软滑,仿佛是最上等的丝绸缎子一般。心中立时乐开了花,心想自己一连月余不近女|色,今晚遇一女伎,姿色品貌丝毫不次于花魁秀的人物。
    “军中似无此女子,眼生的很呐!”杨惟忠显然是老僄客一枚,搂着怀中女伎的同时不时的打量着乐天身边的女伎,很是好奇的笑道。
    不止是杨惟忠,便是焦安节几人也是探着头打量乐天身边的女伎,羡慕之色溢于言表。
    “老杨,不要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瞿进在一旁笑着说道,又言:“乐大人能文能武,大帅更知道乐大人是名震我大宋的风|流才子,便是汴都的名伎们都等着乐大人上门临幸,所以大帅特命湟州知府寻来咱西北姿色最出众的女伎,这样才配的起乐大人的名号!”
    “原来如此!”杨惟忠,焦安节等人恍然。
    “乐某明日去大帅帐前亲自谢过!”乐天笑道,转头又问身边女伎:“敢问小娘子姓名?”
    “贱妾姓曾,贱名不足挂齿!”那女伎略有些羞涩,却是不住用眼神打着乐天,很是好奇的回道。
    大小宴饮,乐天参加过无数,在杭州时与手下水军将领也是吃过不少场,但与杭州水军一众将领相比,西军将领却是豪放彪悍的许多,杭州处于江南之地吴越之风尚文,便是军中粗人也能吟上几句,而西北处于与西夏争斗的前沿,军中多的更是杀戮气息,所以这些西军汉子哪里读什么诗书。
    谈文,对方不懂;论武,自己是门外汉;所以乐天在应付了几句后,主要兴趣便放在身边美人的身上了。
    武军知军严永吉也是武人,但却是武人中最具文人气息的,这严永吉是太学武科出身,所以才被授了知军一职,也是知晓乐天在大宋词名的。此时严永吉凑趣的问道:“乐修撰在西军己有二十余日,可有什么佳作供我等瞻赏?”
    整日和一群军汉厮混在一起,身上也是穿着铠甲,乐天险些都快忘了自己是文臣的身份,略做思虑开始进入许久未曾进入到的诗人模式,在心中思量着有哪首诗可以供自己抄袭,又应得这西北军情。
    半响后,乐天敛容长叹一声,道:“入得西军,吾才方见我大宋军士之威武,见刘帅征伐沙场数十载,更是心有所感,便赋得一首破阵子,为刘法大帅赋壮词以寄之!”
    说罢,乐天随口吟|道:“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灸,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嬴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好词!”就在乐天话音刚刚落下时,只听得门外传来一道叫好声,随即只见刘法在军中士卒用搀扶下进得屋来,口中笑道:“来的好不如来的巧,我刘法今听乐大人之词,更感身上责任重大,激老夫上阵杀敌之心。”
    “大帅,下官粗通诗词,这词绝对是极品般的存在,真乃是世间少有的佳作也!”最先起事请乐天作词的震武军知军严永吉,献好的在刘法身边说道。
    “还请乐大人将这破阵子写成书卷,挂于老夫书房,老夫当时归自勉之!”刘法又道,随即又说:“拿酒来,老夫要与乐大人互敬三碗!”
    刘法敬酒,乐天好大的面子,这酒又怎不得不喝。乐天起身与刘法互敬,接连三碗下来,饶是乐天酒量不错,这身子也不由的摇晃了起来。
    军中武人,最敬的就是豪爽汉子,看乐天这般饮酒,一众将领倒也是点头微笑,越发的将乐天当自己人来看。
    前面己经喝了不少,这又喝的急了些,三碗下肚,乐天身子微微有些摇晃,然而就在乐天仰身向后坐下之际,忽见眼前有寒光一闪,不知有什么事物划过脸庞,使的脸庞上有些微凉,更是隐隐的做痛。
    这是什么情况?酒意有些上头的乐天有些茫然,就在乐天茫然之际,只见一只白|嫩的粉手握着一只银钗,迅速的向自己的咽喉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