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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罢了,等本小主把这套衣服做好……”佟庶妃嘴唇轻抿,她可不愿意也拉不下这个脸面学昭妃的模样。
    “小主!”朝露撅了噘嘴,“可外头都说咱们承乾宫失宠了!”
    “放肆!”
    站在佟庶妃身边的庞嬷嬷怒斥,见着朝露吓得脖子一缩不敢多言才转身对佟庶妃说道,“小主,您可别听这小蹄子胡说,您可是皇上的表妹!在后宫那是独一份的尊荣,别人万万是越不过去的!”
    庞嬷嬷是孝康章皇后,也就是康熙生母的奶嬷嬷。在孝康章皇后去世以后其他嬷嬷都被遣散,只有她被留在宫中照顾年岁方小就被送进宫中的佟庶妃。
    “别的宫会失宠,但是我们承乾宫可不会!”庞嬷嬷站直了腰身目光严厉的环视在场所有的宫女们,“皇上可是重情的人!万万不会做出这般的事情,你们在外头可不能学着那些长舌妇乱说话!”
    “是!”周围的小宫女们连忙行礼回道。
    “嬷嬷别动气。”待庞嬷嬷好好教育了一番身边的宫女后,佟庶妃才慢悠悠的开了口。
    她挥手示意着宫女们退下,拉着庞嬷嬷的手叹道:“行了,嬷嬷,何必为这些小宫女们生气!”
    “小主……”庞嬷嬷满布皱纹的脸显得极为严肃阴沉,“那报信的小丫鬟也不知是谁派来的钉子,当我们是傻的,想把小主您推出来当靶子呢!还是早早处理了吧?”
    “嗯,嬷嬷迟些找个理由把她打发了也就算了,”佟庶妃将做了一半的衣服搁在一边站起身来淡淡回道。
    她体态纤秾合适,肌肤细腻,娉婷袅娜一路行至窗边,望着外头繁花盛放的景色怔怔的。
    “庞嬷嬷。”
    “奴婢在。”
    “你说……表哥心里真有我的话,为什么偏偏只给昭妃升位呢?”
    “……小主!”
    第二十六章 康熙九年
    到了晚间,昭妃忙进忙出指挥着翊坤宫的宫人们在花厅里准备了一大桌子菜色,样样都是皇上最喜欢的。
    菜色准备好了,可昭妃还是不满意。
    她又指挥着宫女们从御花园捧着一束束开的正好的鲜花回来,小心翼翼的妆点在花瓶里摆在正中间。
    直到所有都完成后她才忐忑不安的回到正殿里,派人在宫门口守着。
    而唐嬷嬷更是指挥着四名小太监去后殿门口守着,千叮嘱万叮嘱绝对不能让后殿的两名庶妃出来捣鬼。
    郭络罗庶妃和贾庶妃也不傻,她俩见状都早早的回了寝殿,嘱咐着宫女们将门关好。
    索性眼不见心为静!
    可外头的异常的寂静让郭络罗庶妃和贾庶妃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来用膳的皇上居然只过了一个时辰就走了!
    第二日甚至就传出了昭妃病重的消息。
    没多久,关于昭妃的长兄被打入天牢怕是要被问罪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架不住人拐子案的知名度,顿时昨个儿钮钴禄福晋巴雅拉氏哭泣的模样有了原因。
    不少庶妃笑得差点背过气去,忍不住幸灾乐祸。
    亏这昭妃才蹦跶了几日,怕是又要完蛋了!
    这消息很快就落入了在下朝后回了东暖阁的康熙耳中。
    康熙说不怒……能不怒吗?
    身为钮钴禄一族的长子色亮居然涉入人拐子案,亏他还怕遏必隆出狱后钮钴禄一族日子不好过而大肆封赏,如今倒是直接在自己的面上甩了好大的几个耳光!
    那啪啪作响的声音让他如今想来都是恼怒的很!
    可想到昨天被自己无故撒气如今病倒的昭妃,康熙心里未免有些不适。
    “皇上?”
    梁九功看着康熙阴晴不定的面色小心翼翼的开口。
    康熙走回御案之前,静静望着桌面许久,他修长的手指持着毛笔,悬在半空中却久久未落下。
    突的,他屏气凝神,持笔蘸墨,刷刷几下可谓是龙飞凤舞的在纸上写下一行大字。
    待干,他才朝着梁九功点点头。
    “让人将朕的御笔和赏赐之物一同送去钮钴禄府上。”
    “喳!”
    大太监刘同方捧着康熙亲手提的装裱好的字,后头的太监随侍捧着各色皇上赏赐的御物,浩浩荡荡的去了钮钴禄府上。
    等他这一趟下来,宫内宫外自然都是知道了虽然对钮钴禄色亮极为不满,但皇上对昭妃和钮钴禄家却是一如既往。
    这不但让遏必隆松了一口气,也让宫里黯然神伤的昭妃松了口气,知道了色亮这件事总算是过去了!
    把钮钴禄府安抚一番后,康熙又回到了人拐子案上。
    盯着让人取来的地势图,康熙背着手站在御案后若有所思地想着什么。
    他面前正站着保和殿大学士索额图、兵部尚书科尔科代、吏部尚书魏裔介,户部尚书李霨四人。
    魏裔介嘴里泛着苦涩,他万万没有想到,林如海之女被拐的案子居然会牵连众多,非但京城内不少人家都有包庇连通买卖的嫌疑而且后头隐隐约约有了藩王的身影!
    尤其甄家居然偷偷给吴三桂送银钱人马这件事让他不寒而栗。
    明明离历史上的三藩之乱还有好几年的时间,没想到吴三桂居然早有了狼子野心,看甄家的手段只怕也不是一两年可以做到的!
    李霨更是愁眉不展,户部左侍郎米思翰已不是一次两次向他哭诉三藩如今越发势大,非但霸占了所属领地的盐政税务所收,更是变本加厉向着朝廷索要各种银钱,弄得整个户部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