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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一个。
院门口还养了几只体型庞大的犬。
元枝摩挲腕间细细的手链,原来,那么早,那个人就将这里编织成花团锦簇的牢笼了吗?
元枝按响门铃,门锁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她拧动把手,雕花木门沉重异常。
她在玄关处脱下高跟鞋,孟清河早给她备好了拖鞋放在地毯上。
鞋底舒适朴素,鞋面上镶着价值不菲的珍珠。
元枝知道,这是他自己缝上去的。
她刚换完鞋,就听到二楼传来声音。
孟清河立在走廊上,他十指交叉望着元枝:“枝枝,吃过午饭了吗?”
元枝将拖鞋丢到垃圾桶里,仰头:“池镜跟你告过状了?”
她没有笑,嘴角抹得很平。
男人特意站在二楼走道质问她,有意利用高度差造成下位者的压力感。
可是,元枝不吃他这套,她赤脚走入客厅,手提包顺手丢上沙发,比屋主还嚣张。
孟清河手指在木质栏杆上轻轻敲打:“告什么状?枝枝你做错什么事了?”
元枝不坐沙发,席地而坐,不理会他的装傻充愣。
孟清河无奈,从楼上走下来:“地上凉,不要坐在地上。”
他蹲身试图将元枝抱起。
元枝拍开他的手:“不用劳您大驾。”
她站起身来,伏身:“池镜说我完了,我倒是要看看,我是怎么完蛋。”
从孟清河的角度,女人的冷淡疏离从眼睫下直直刺入他心底。
他的温和面具也戴不下去:“他是谁?”
这几个字很平淡,但是话语中压抑的沉怒宛如火山内部的滚烫岩浆。
元枝轻飘飘道:“你不是知道吗?”
“元枝,我要听你说。”他这句话并不只只是是威慑,还藏着他自己也不懂的情绪。
“不想说。”女人自顾自转身,“把手机还给我。”
“不想说?枝枝,那就想说了,再离开。”青年水墨般清淡的眉眼阴郁,像深冬腊月淅淅沥沥的阴冷冰雨,湿冷入骨头缝。
“你什么意思?!”桀骜的玫瑰倨傲地质问他。
“不交代清楚,你就一直待在这里吧。”孟清河依然维持半蹲在地上的姿势,语气仍然平稳。
“不可能!”,元枝赤裸的脚掌踢向他,被他顺势捉住脚踝。
孟清河捏住元枝脚腕上的一根青筋,将她裸足放进自己温热掌心:“枝枝,你实在是太不乖了,我纵容你很久了。但是,有的事情,没法宽恕你。”
ps:阿福有时候在想,我废话是不是太多了,是不是该做一只高冷的鸽子?
化爱意为利剑
深灰的床单,少女白腻肌肤映衬得如同新雪,她脊背流畅的肩颈线,是高阔天空下覆盖皑皑白雪的逶迤远山。
空调缓缓送着凉风,她呼吸均匀,已然陷入了深眠。
和孟清河吵完架之后,她上了二楼,找到一间有被褥的房间就待了进去。
孟清河坐在床边,长指勾住在元枝鼻尖调皮的乌丝,搁到她耳后。
孟清河就像得到无上珍宝的古董收藏家,痴迷地欣赏珍秀的宝物。
单是观察元枝额头上的绒毛,他都能看上许久。
虽然眼神如此,但元枝对于他,并不只是无上珍宝。
她是他从青春期看到长大成人的小姑娘。
她是他接触情爱的唯一通路。
她是他无聊人生的贪婪想望。
久到夕阳西沉,他才推推元枝的肩膀:“枝枝,起床吃晚饭了。”
少女卷着被子往里滚了滚,许久,才闷闷道:“你怎么在这?”
“这是我的床,我在这里,很正常。”孟清河理所当然。
他手掌抚平身侧的一处褶皱,那里,还有元枝的余温。
少女没有丝毫防备地道歉:“那真是不好意思,占了你的床。”
她从床上坐起,领口歪歪斜斜露出一点深邃。
晦暗的房间里,她是唯一的一抹白。
这点白完全不忧心自己被黑暗侵染,她没心没肺光脚踩上地板,背对孟清河坐着:“你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