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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悠红被噎了一下,眼神有些不满。
    “哦,为什么你不说?”金荣倒觉得有趣:“那丫头应该不是拎不清的。”
    金荣以为杨不棋担心她年幼乱说话得罪人才没邀请对方。
    “不是,是她跟别人有约再先,所以我就没开口说了。”杨不棋淡淡说。
    金荣挑挑眉,笑:“原来这丫头有人了啊。”
    杨不棋不自主的皱皱眉,他不知道对方是不是真的有人了,但他知道他并不喜欢听到这个话。
    “应该不是,如果是,她应该会说。”杨不棋忍不住反驳。
    “如果不是,那你为什么不告诉她,难道一个普通的约会还能比你的寿辰更重要?”肖悠红又气不过的怼了一声。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跟这个总共就见过一面的许一芯,她会有这么多火气。
    大概是真不喜欢身边的这两个男人总你一言我一语的暗中为她美言吧。
    她想她是嫉妒的,同样都是女人,同样都是落魄求生存到了上海,为什么她就被人卖进妓院,为什么这个女人却能这么好运,一来就有人保驾护航,当一个吃穿不愁的千金小姐。
    甚至还处处崭露头角,她上报别人明里吹捧暗里唾弃;那女人上报,就那么随便写一写,却迎来多了少赞誉,甚至连金老大也曾拿着报纸夸过几次。
    尤其有次她还不小心撞见杨不棋,正细心的把那女人的报上豆腐块一点一点减下来,黏在一个本子上,那个本子一直被他锁在办公桌的最下面一个抽屉。
    她当时就气疯了,大声的质问他什么意思,质问他是不是喜欢上了这个女人。
    为什么她上报这么多年没见他帮她收集过一次,而他才认识她多久,却对她如此上心。
    她怎么能不气,怎么能不怨。
    虽然知道她和杨不棋早就不可能,也曾想过杨不棋迟早会娶妻生子。
    可为什么,为什么是这个女人,样样比她好就算了,却连她最艰难时的温情都要失去。
    在妓院时,虽然她和杨不棋都不曾说过,但他们都知道那段时光是他们最珍贵的珍藏。
    可如今连这份让她一直愿意在这污泥里撑下来的温暖,也要被夺走了吗?
    杨不棋没有回答,因为只有他知道他怕他说了,许一芯还拒绝他的话,那时候他连骗自己她没来参加的借口都没有了。
    他害怕,他们的关系如此□□裸的被摊开,那时候,他就跟她真的一点牵绊多没了。
    金荣很快的被其他人拦住聊天了,杨不棋作为寿星也自然是众人焦点,一时间大伙似乎都忘了刚才的话题,也忘了有那么一个笑语盈盈的女人。
    “我在海瑞那边定了位置,我们再去吃点东西好吗?”从电影院散场后,刘照天满脸期待的看着她。
    “好的呀。”许一芯没有拒绝的应下,既然答应了别人的约会,那么自然也要尽善尽美。
    海瑞是一个洋人开的酒店,走的是高端品质,虽然热闹但不会像今晚那般人影绰绰。
    “好像是有人在举办什么宴会。”刘照天打量了一番说。
    许一芯也看到了,尤其好些进去的宾客打扮特别像洪门帮派里的兄弟,黑衣黑裤,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去给人送葬呢。
    刘照天小心的维护着许一芯往里走,尽量避免人群碰到她:“早知道今晚这里人这么多,我就订别的地方了。”
    “你又不是神仙怎么会聊到这样的事。”许一芯笑着说,然后眼睛不自主的被大堂里一块红绸子上的名字所吸引。
    中国人总有这个特性,就算再高大上的地方,总能把它变得又乡土又喜气。
    “这些帮派混混,永远都这么一股暴发户气质,好好的格调都被他们给弄没了。”刘照天一言难尽的看着被弄成喜气洋洋的大厅,不由得讥诮出声。
    “我好像没告诉过你,我住的那个表哥就是你现在说的暴发户。”许一芯一如既往的含笑看着他,然后伸手指了指那个红绸上的名字。
    刘照天惊讶的瞪大眼,同时面皮噌的红了起来。
    “原来他昨天要说的是这个啊。”许一芯喃喃出声,然后又低头轻轻一下,这家伙还真可爱,当时没有说想必是担心他说了也会被拒绝吧。
    怎么会呢,他可是她要做任务的对象呢,这种刷好感机会,她又怎么会错过。
    “学长,我想我可能没办法跟你去吃饭了,我得去一下我表哥的宴会。”许一芯指指楼梯。
    “好,好。”正尴尬的不行的刘照天,哪还管为什么你之前不知道你表哥生辰宴会这种问题,只猛点头,希望早点离开。
    他竟然当着在家里喜欢的女生说她家亲戚是暴发户,而且那么有气质的学妹竟然是帮派人家的亲戚。
    这事冲击太大,他需要缓缓。
    许一芯得了声后,就飞奔着往二楼走去,比时人流已慢慢小了下去。
    等许一芯走到二楼时,杨不棋正迎完最后一个宾客打算入内去招待,却不想一个眼神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裙角。
    他急急的止住步伐,猛的转过身子,目瞪口呆的看着慢慢向他走来的许一芯。
    “生日快乐,杨不棋。”许一芯走到他的面前,仰着头笑嘻嘻的祝贺着。
    杨不棋低下头,目光定定的瞅着她,喉间仿佛酝酿了许多话,可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