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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渥巴锡皱眉道:“除了这里,我们还能去哪里呢?”
    他们主动内附原本就是迫不得已,以前在沙俄是过得还凑合,但这次族人是逃命过来的,很多已经死在沙俄,连逃都没机会。
    长老们还想怎么样,难道有大清之外的选择?
    长老被渥巴锡噎了一下,渥巴锡还嫌不够,指着外边道:“南边和西边都沦陷了,我们从北边而来,还有选择的地方吗?他们也不是不接受,而是担心我们身上还带着那些可怕的瘟疫,谨慎一些也好,不然要这里也沦为地狱,族人们还怎么活?”
    长老面色阴沉,一时不知道如何反驳渥巴锡。
    另外一个白白胖胖的长老却道:“我们也不是想离开这里找别处,就是希望他们能多给些帮助,族长愿意给他们说说就好了。”
    渥巴锡压根是给什么就接受什么,一点都不反抗,叫长老们看着不得劲,才会一个个跑来劝说。
    闻言,渥巴锡没拒绝也没点头,就有族人慌慌张张过来禀报道:“族长,齐瓦忽然晕倒了,脸上有一点黑斑……”
    白胖长老豁然转头喝道:“这不可能,齐瓦一直没靠近那些人,怎么可能染上,你别胡说八道!”
    被染上瘟疫的人不意外的都身上长着黑斑,齐瓦却是白胖长老最宠爱的大孙子,哪里能接受得了?
    渥巴锡却问道:“人怎么安置的?其他人都避开了?这几天接触过他的人都关起来隔开了吗?”
    来人慌张摇头,白胖长老依旧不相信道:“族长,齐瓦不会有事的,肯定是他看错了!对,他不是跟齐瓦都喜欢同一个姑娘,他肯定想抢走那个姑娘,故意说齐瓦的脸上有黑斑……”
    来报信的人都惊住了,险些被白胖长老用拐杖打到身上,还是渥巴锡一把抓住拐杖道:“长老该明白族里的规矩,不管是不是,隔开就是了,过阵子人没事自然就能出来。”
    白胖长老哪里能不知道,一个人能看错,那么几个人一起看见,齐瓦恐怕性命有碍。
    他颓然了一会,又忽然道:“不管如何,族长绝不能叫墙内的人知道了,不然我们恐怕很难再进去的。”
    渥巴锡看了长老一眼,跟着报信的人赶过去。
    好在族人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一个个用布条蒙住脸,又包住双手,把齐瓦搬去偏僻的小屋来隔离开去。
    用搬是因为齐瓦不肯相信自己居然染上了瘟疫,拼命反抗,还拔刀要伤人,其他人没办法,僵持一会才费劲把齐瓦打晕抬走。
    地上还有打斗过的痕迹,白胖长老满心担忧,就想去看看自己的孙子,担心那些人下手没轻没重的,却被渥巴锡拦下:“长老,若是齐瓦真的染上瘟疫,你进去的话就不能出来了。”
    白胖长老脚步一顿,要齐瓦真是瘟疫,他进去不出来迟早也会染上:“我就远远看一眼,别是齐瓦没染上瘟疫却被人打伤了。”
    “放心,族人心里都有分寸,只是齐瓦不愿意去隔离才如此。”
    渥巴锡皱了皱眉头,要是齐瓦配合的话,其他人何必如此?
    他让带走齐瓦的人从头到脚都要冲洗两遍,暂时只在隔离那边的简陋房屋里单独住两天,没事才回家。
    这就跟齐瓦必然染病一样,白胖长老却是敢怒不敢言。
    因为渥巴锡跟他父亲,上一代的族长不一样,更果断又心狠,对感染瘟疫却又不肯配合隔离,非要回来感染其他族人的,他都直接一刀了结。
    当时不少族人都闹腾,毕竟染上瘟疫的几人有他们的亲友。
    然而渥巴锡很坚决,要么跟着这些人一起隔离不出来,要么就闭嘴离远点。
    隔离后要是染病的根本活不下来,亲友们哪敢跟着进去,只能把愤恨藏在心底。
    要不是渥巴锡武艺高强,底下的族人早就反了天了。
    渥巴锡也不怕他们,既然怕死不肯进去陪着还闹腾什么,以为他不想救吗?
    这不是没有救治的办法,要能救,渥巴锡能见死不救吗?
    直到他把亲哥哥也一样送进隔离屋没放出来,那些愤恨的族人就渐渐沉默下来了。
    渥巴锡决定带着族人一起逃离那个满是瘟疫的地方,也没有任何人反对。
    他回去后接到羽箭送来的信,得知墙内要求族人在外面呆足两个月,不由轻轻叹气。
    虽然有吃有喝的,但是并不多,族人们长久停留在这里不能进去,自己未必能一直压制得住。
    他们要做出什么不对劲的事来,墙内肯定更加不会让族人进去了。
    伺候的侍从给渥巴锡端来干粮,跟族人们是一模一样的,简陋得可以。
    侍从担忧道:“族长,齐瓦要是感染了,要被墙内知道要如何是好?”
    渥巴锡无奈叹气:“我们还要呆两个月,等所有人都不会发病才可能进去。”
    侍从暗暗吃惊,还以为他们已经呆了半个月,很快就能进去墙内过舒服的日子,居然还要等个把月吗?
    他回去后郁郁寡欢,年少的弟弟问了两句,得知他们还要等就有些不满,回头不小心跟小伙伴透露出去。
    渥巴锡第二天醒来就接到消息,齐瓦逃走了!
    他猛地起身,满脸震惊,齐瓦能逃到哪里去,不会往围墙那边跑吧?
    阿桂自然注意到有人夜里偷偷靠近围墙,似乎琢磨着从哪里能够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