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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与妄想高H雷sm跳过最后一部分

      秦肖差点没发疯。
    “骚逼!”他一巴掌拍到屁股上,“啪”的一声就落下一个红印。
    秦肖扶着鸡巴操了进去,章朝雾不知不觉间慢慢夹紧,弄得他鸡巴插里面,但动不了。
    “你放松点,别夹。”
    “没夹呀哥哥~你鸡巴那么大,这个姿势我怎么放松?”
    秦肖笑了,拿她没办法,谁叫自己被她的骚话叫得下身直跳,叫嚣着要操人。他把她翻了个身正对自己,双腿架到了肩上,这个姿势好操进去,一下就顶到最深。
    秦肖爽得头皮发麻,睁眼,发现章朝雾嘴上叫着,手上却在手机上打字打得认真。
    “你他妈好好给老子做,不然把你肏得下不去床。”
    章朝雾顿了顿,把手机给他看了一眼:“我家司机来接我了,半个小时就到,你快点。”
    “让他滚。我待会儿送你回去。”
    章朝雾笑了笑,拿回手机继续摆弄着。
    秦肖没管她,继续操弄,看着粉嫩的小穴吞吐着自己粗黑的肉棒,甚至把小腹都撑起来时总觉得怎么也操不够。
    和她做的好处就是尽兴,哭和叫都毫不做作,至少在床上的时候,她是百般迎合他的,也不做下头的事。
    “肖哥哥~看我~”
    她突然叫他,声音酥得人心都化了。秦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肉棒又胀大了一圈。
    抬头,却看见她用手机给自己拍了张照片,还没关闪光灯。
    “你拍什么?”
    “拍你正在操我呀。”
    她笑着,把手机放到一边,撑气身子勾住他的脖子:“为了你我可是拒绝了不少人呢,我让他们知道是你在操我,要报复就来找你,行吧?”
    秦肖狠狠顶了顶,顶得她呻吟都破了。
    “行啊,我看谁敢和我抢女人。”
    说着将她身子压下去,又开始大开大合地抽干起来。
    章朝雾衣服坏了,套了件秦肖的t恤,宽大的衣服领口都快低到胸了,秦肖先了个胸针给她别上,还挺好看的。
    章朝雾立马止住他欲望满满的眼神,秦肖虽然性欲强也不至于发泄了一下午还控制不住,只是咽了咽口水道:“下次你穿着我的衣服给我操。”
    两人上车的时候章朝雾报了个地址,是“青月。”
    “你住在青月?哪个青月?”他问。
    “青月半山,怎么?”
    司机听见两人的对话,便说道:“陈公子家也住青月半山呢。”
    秦肖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开车吧。”
    开到一路时,她看向窗外,想着方才秦肖的眼神。A校里的人都不普通,住青月的也不少,他应该不会这么敏感。
    只是怕什么来什么,开到一半,正好经过C校路口,学校附近开的慢,司机一下子就看见了路边正和同学聊天的陈析回。
    “少爷,是陈小少爷,要打个招呼吗。”
    章朝雾一愣,正好落入秦肖眼里。
    秦肖扭过头,顿了顿,“嗯。让他上车。”
    章朝雾有些忐忑,秦肖又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她强装着镇定,扭过头看着他:“你看着我干嘛。”
    “你好看。”
    章朝雾哼了一声转过头不理他了。
    陈析回没看到章朝雾之前,只是想打个招呼便作罢,没想到会看到章朝雾,还是在秦肖的车上。
    往常坐在那里的人和秦肖什么关系他当然清楚。
    陈析回没再拒绝,打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
    “秦肖,好久不见。”
    “谁要你妈的脑子有病要转学,要不是冯叔看到你我真不想理你。”
    陈析回没在意他的话,只是依旧保持笑意道:“今天刚好李叔有事情来不了,那就拜托冯叔了。”
    冯叔是司机,陈析回一向礼貌,老爷子和他都非常喜欢秦肖的这个朋友。
    “没事没事,小少爷客气了。”
    秦肖翻了个白眼,“假正经。”
    陈析回又和冯叔聊了几句,抬了抬眼睛,余光看向后座的章朝雾。
    “这位是......朝雾?”
    秦肖和陈析回的目光同时投来,章朝雾扭过头,努力地保持平静,笑了笑:“原来他们说的是你。”
    “你们......认识?”
    “嗯,她家就在我家隔壁。是吧,朝雾?”
    她嗯了一声。
    秦肖侧过身子盯着她,章朝雾双手捏了捏,从这个角度只有他能看到,很明显是要和自己传达什么,但他没懂。
    “那你们还挺有缘的。”
    “的确,我没记错的话当时别墅上一家主人刚搬出去,不到一月朝雾就搬过来了,对吗?”
    章朝雾笑了笑,表情却有些僵。
    一般来说这样的别墅的拥有者都是非富即贵,不会轻易买卖,也不容易碰到合适的买家。即使买卖了也会有很长一段时间的修缮期,所以短短时间就变更住户的情况确实比较特殊。
    秦肖怎么想的她不知道,只知道不能再继续让他们聊她的话题。否则凭陈析回的敏锐度一定会察觉到什么。
    正好路过一家药店,章朝雾要求停车。
    “我还要买点东西,待会儿我打车回去。今天就不麻烦你了。”
    秦肖往外看了一眼,只有家药店:“你买什么不能明天再说吗,今天我送你。”
    要不是答应了在外面不对她动手动脚,秦肖差点就一把将她搂到自己怀里了。
    章朝雾凑了过来,在他耳边说:“避孕药,今天就要吃。”
    秦肖突然有些得意,脑子里又想起那些淫霏的画面:“行吧,你买完了我再送你。”
    章朝雾立即拒绝:“别了,你这车这么明显,那么多同学都住在青月,我可不想让他们发现我坐你的车。”
    秦肖一想,好像确实有挺多人住青月的。难得今天心情好,也没说什么,便答应了。
    看着两人似嬉笑的样子,陈析回扶了扶眼镜,那抹笑意依然挂在嘴角,只是突然变得有些深邃了。
    “那我也下车吧,我和朝雾一起回去,就不麻烦冯叔了。可以吗?”这句话是问她的。
    两人分开正中她的下怀。当然答应。
    陈析回陪章朝雾走到药店,一脚踏进店时,章朝雾让他在外面等她。
    他转身笑着答应。
    章朝雾找了一盒紧急避孕药和掩人耳目的感冒灵,结账的时候发现没有手机,幸好店里有人脸识别付款。
    店员在结账的时候告诉她紧急避孕药对身体伤害大,下次让男方做好保护措施,她笑着道谢。
    店里的袋子是不透明的纸袋,下一秒陈析回就将目光移开说自己也要买点东西,她点点头,站在门口等他。
    结账的时候,陈析回看见小票机上前一张小票还留着,便让店员一起给他。
    店员知道两人认识也没在意便给他了,还当他就是女方的男朋友,又小声说了句:“小年轻的,你作为男朋友还是要注意做好保护措施的哦。”
    陈析回抬眸,笑意挂在脸上。
    “嗯。”
    章朝雾见他出来,刚要去路边打车,但陈析回拦住她,拿出刚才买的消毒棉签和创口贴,蹲下来处理章朝雾的膝盖,把创口贴贴在伤口上。
    她这才发现膝盖上摔破皮的伤变得更严重了。
    章朝雾低着头看着他认真的模样,他的头发、额头、鼻梁,甚至是那副金丝边的眼镜都在吸引她的目光......
    章朝雾立即抬头。
    硬是压下从心底最晦暗角落里泛起的灰色涟漪。
    陈析回当然发现她的膝盖上除了伤口,别的地方也红得不正常,再加上刚才店员的话,心里已经有了个大概了。
    但面上依旧是一副笑意。
    处理好伤口,陈析回起身,发现她目光无神地看着别处,笑道:“李叔过来了,和我一起回去吧。”
    “李叔......李叔不是有事情来不了吗?”她记得是他亲口说的。
    陈析回垂眸,两人对视,他长长的睫毛盖住幽深的黑色眸子,眼神透过镜片穿进她的视网膜,瞳孔,直至大脑。
    “嘭”的一下,炸出一个烟花。
    “朝雾。”
    “其实我一开始就看见你了。”
    他的声音清澈又优雅,带着于她而言的,致命的吸引力。
    她想起两年前,她在电话里听到这个声音带着笑意和宠溺叫着那个人的名字时,她觉得世界上不会有比这更好听的声音了。而那时候,这道声音还有些青涩,现在已经变得很成熟了。
    她的呼吸突然有些乱,耳朵变得烫起来,有些生硬地错开话题问李叔什么时候到。
    陈析回抿了抿唇,没再继续。
    两人坐上车,一路无言。
    下车的时候陈析回突然拉住她的手,淡淡一笑,问她什么时候可以再一起练琴。章朝雾连忙抽回手,“我最近比较忙,可能没时间,抱歉。”
    章朝雾快步进了院子,几乎是落荒而逃。
    陈析回看了看空落落的手,仿佛还能感受到那道滑嫩的手感和微温的余温。
    突然又一笑,收回手,打开方才的小票。
    笑容逐渐收回,眸光也暗了下去:药名一栏赫然标注着24小时紧急避孕的字样。
    比他猜测的更加恶劣和肮脏的东西。
    陈析回做了个梦。
    他已经很久没做梦了。
    章朝雾同意了来他家练琴,即使并没有多少次合作,两人也仿佛有着天生的默契。小提琴和钢琴的声音是他心里最完美和神圣的组合,而和她一起能轻易的实现。
    晚上他邀请她一起吃晚餐,她毫无防备地就喝下他递给她的红酒。
    这就是她的错了。
    小白兔怎么能轻易地就信任觊觎她的大灰狼呢。
    他将她脱得干净绑了起来,带上手套拨开如花瓣一样的穴口。粉嫩得像朝晨染露的玫瑰一样美好。
    弹钢琴的手指干净而修长,他将手指伸进温暖的穴口,立即引得软肉吸了上来,紧致得连手指也寸步难行。若是换成别的,他光是想想便头皮发麻。
    他用大拇指揉捏阴核,引得一阵阵花液流出,这才好动了些。
    随后便是两根、叁根、四根......
    章朝雾被疼痛唤醒,他正拿着一根蜡烛。融化的滚烫的蜡滴在她的皮肤上,立即就烫出一个红印,全身像在白净的雪里盛开着一簇簇红梅。
    胸前已经被滴满了蜡,她疼得痛苦直叫。
    但陈析回并没放过她,反而更加兴奋。蜡烛来到腹部上方,她凌乱的呼吸让肚腹起起伏伏,每次滴蜡都令她浑身战栗。
    她叫出声,呻吟越惨烈,他便越兴奋。
    他像个恶魔一下占有她。
    他把粗长得恐怖的肉棒撞入她滴满蜡液的穴口,让她像只狗一样跪趴在地上给他操,边承受他暴虐般的抽插,边被鞭子打着像母狗一下往前走。
    他骑在她身上疯狂地抽插,将精液射到地上让她舔掉。
    他用鞭子狠狠地抽打她光滑的背脊,留下一条条赫人的红印。
    最终暴虐欲来到顶点,他趴在她背上,抓着她的胸做着最后的冲刺。几十次的鞭挞抽插后他深深地顶入身体,顶进子宫口,把大股大股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她的子宫变大,里面是他的孩子。
    他坐在浴缸边缘,享受着她从脚趾舔舐到下身肿胀的巨龙。
    她坐在他的脚掌上,淫液四溅。
    他把脚插进她满是淫水的逼里,一手按住她的头狠狠地将肉棒顶入她的喉咙,像操逼一样次次深喉。她被他撞得神志不清,怀孕的乳里竟冒出了乳汁,白花花的乳溅出白色的乳汁,弄得地板到处都是。
    他变得疯狂,频率一次比一次快,直到她不能承受地干呕后,他才一个深喉把精液射进她喉咙里。
    她呛住了,不停咳嗽,精液被她咳了出来。
    “精液都喂不饱你这只骚母狗是不是?”
    他暴虐地抓住她的下巴,张开她的嘴,抬起她的头。她带着恐惧地看他,还来不及挣扎,下一刻一股淡黄温热的尿液就浇到她脸上,被迫张开的嘴接下泛着骚味的尿液,来不及吞下口腔便又被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