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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大家去后院 BBQ,宋亦可就趴在桌子上叫大家先走,她说她头晕,一会儿再过来。】
【大家就都出去了。】
【我们就在外面BBQ,江铭哲烤了一会儿东西,说上厕所就进去了。过了一会儿,我也忽然想上厕所,就也进去了。结果一进玄关就……】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我第一反应就拿手机拍下来了。万一可儿出了什么事,这也是证据不是吗?】
【你也知道江铭哲,他初三的时候就……】
【我怕可儿出什么事,就一直在一楼徘徊等着。后来又悄悄上去看了一眼,看到二楼所有房门都开着,里面都是空的,只有一间是关着的……】
说到这儿,她又发来一张图。
是别墅二楼的景象。
正如她所说,所有房门都是开着的,只有一间卧室门是关着的。
【她们两个应该就在那个房间里。】
【我有点怕江铭哲,也没敢在门口站太久,又跑到一楼等着,等了很久他也不下来,觉得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就又去了后院。】
【又过了很久,江铭哲才出来。】
【我算了一下,前后大概有半小时左右。】
【他和宋亦可单独两个待在一间房间里。】
【我犹豫了挺久,觉得还是应该告诉你,所以过来跟你说一下……】
【怀野,你在听吗?】
不知不觉间,他已走到了露台。
站在露台上,可以俯瞰整个曼哈顿的繁华景象。
楼层高,风很大。
他看着信息一条一条地从手机里弹出来。
他忽然想起 3 号早上,也就是北京时间 10 月 2 号的夜里,他起床给宋亦可拨了个语音。
她是个情感外放型的人,所有情绪都写在了脸上,表达在了语气里,她藏不住,也不想藏。
于是仅一个“喂”字,他便觉出了她的反常。
她语气有点虚,也并没有往日的明朗和开心。
他问了句:“在干什么?”
“就,躺着。”
“你怎么了吗?”
“没,就有点不太舒服。”
他问了句:“生病了吗?”
“有点。”
见宋亦可没什么聊天的欲望,他又嘱咐了句晚上睡觉盖好被子,叫她好好休息便要挂电话。
她却忽然说:“你别挂。”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你别挂。”
他说:“那你又不说话。”
“反正你不要挂,就这么放着嘛,你快去洗漱吧,我听听你的声音。”
他笑她像小孩子一样,一生病就变得赖赖唧唧,一句话也不要讲,还不让他挂电话。
现在想想,她大概是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他看着陈欣语那一大段一大段话,最后又问了句:【那天几号?】
她说:【 2 号下午。】
还真就是那天。
距离会带来猜忌,但他其实完全可以相信,宋亦可不会做出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她像着了魔一样一门心思扑在他身上的状态,为了和他同校,她有生之年第一次那么努力、那么拼尽全力的样子,他当然都看得到。
他甚至可以相信江铭哲。
哪怕他思想开放、身体解放,女朋友几乎月抛。
一次轰趴,江铭哲和一个大三学姐看对了眼,两人进了洗手间半小时后才出来的事迹,他也听说过。
但他相信江铭哲的为人,应当有那最后一丝的底线在。
那半小时里发生了什么,他不想过问。
而他所有的恼怒,都来自于宋亦可的毫无防备。
他太了解她了。
她也不是第一次这样。
记得高一有一次,裕慈暗恋的一个学长跟一个学姐脱单了,裕慈跑去菱安找宋亦可哭了两个小时,后来,裕慈又抽抽嗒嗒地拉宋亦可散步。
裕慈很能走,拉着宋亦可走了两个多小时。
他挺佩服女生,竟然能一边走一边聊天,一走就是俩小时。
换了是他,聊天聊俩小时和散步散俩小时,他一个都做不到。
那天是周五,他熬夜没睡,期间时不时给宋亦可发微信,问她们在干嘛。
宋亦可:【我在安慰她呢,她好伤心啊。哭鸟。】
郑怀野:【我也哭了。】
周末晚上,他一般都会熬夜和宋亦可通电话。
一周就周五、周六那么两天,结果现在他女朋友被人抢走了。
过了一会儿,他又问:【你们走到哪儿了?】
宋亦可:【走到洛山这边了。】
洛山?
当年洛山那一片还没开发,荒芜人烟,没什么人家。
不过洛山脚下有一眼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