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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坏宝,衣服还没穿好吗?别忘了,我们先要去西餐厅吃饭的哦。子辰叔叔再度催我。
    好啦好啦,我穿好啦。
    那快点开门,我要见见小坏宝成什么样子了。子辰叔叔的声音挺期盼。
    不准笑我。我稍觉紧张地说。
    怎么会,坏宝是漂亮的小女王,穿什么都漂亮,快出来让我看看小坏宝漂亮到什么程度了。
    嗯。
    我低头看看胸前和双肩两侧,感觉好露,本来想走去开门的脚又缩了回来,直到放下长长的头发,遮住后背和肩部,我才感觉妥当不少。
    走到门旁,不仅是手,就连脚趾都在轻微地打架,扣住门把的手心有些汗意,隔着门,我羞赧地对子辰叔叔说:你不准笑我哦。
    不会,开门吧。
    开门的刹那,我听到了子辰叔叔突然加重的呼吸声,看见了他深潭的眼蓦然爆发的晶亮,还来不及说什么,我蓦地被纳入怀中,一个个炙热的吻便纷纷落到我的颊上、唇边,他喃喃的低语在我耳边萦绕,坏宝,你这个小模样,我都舍不得让别人看见你了。
    子辰叔叔的反应羞到我了,尽管经常和子辰叔叔做那种事,那毕竟是两个人的事,衣服脱光,也无所谓,可现在呢,这裙子的上半身,贴合得像第二层皮肤似的,暴露好多,有种在众人目光之下不穿衣服的错觉。
    我不自在地在他怀里轻挣,叔,能不能换一条裙子?好怪。
    坏宝乖,今天我们去的场合比较正式,你要是穿别的才怪。相信我的眼光,我给你挑的,都是最好的,今天你一定是焦点中的焦点。子辰叔叔一副以我为荣的模样,语气里都是赞叹,两只美手在我的腰身流连不去,上上下下地轻抚。
    我撇嘴,不以为意,吃个饭而已,我才不要老被人盯着瞧呢。说着,我撒娇地轻扯他胸前的领带,叔,我们不要去那种一本正经的地方吃饭啦,下馆子吃也是一样的嘛。
    子辰叔叔莞尔,挑眉戏谑地问:怕了?
    唔,最讨厌他这种挑战我胆量的话和神情了,明知他是故意激我的,可我依旧会中他这样明显的小花招,大概我的潜意识里想要达成他对我的诸多小愿望吧,不想扫他的兴致。
    我脸一扬,不服气地解释,吃个饭而已嘛,有什么好怕的,我就觉得怪凉的,你不觉得我穿得太少了吗?
    说着,我的手拍拍自个的肩,暗示他,我上半身太让我不自在了。
    子辰叔叔呵呵地笑,逗我说:这个天气还凉?那再过俩天,小坏宝该穿棉衣了。
    讨厌啦,你明知道我在说什么的。我气囊囊地拽一下他的领带。
    诶,别生气,我早给你准备好小配件了。子辰叔叔安抚性地拍拍我的头,转身到沙发边儿,打开放在上面的一个白盒子,过来,我给你披上这个。
    他拿出那样东西,轻抖,飘扬的黑纱便展现在我眼前了。
    黑纱呈长方形,笼在我双肩的时候,使得下面蜜雪的肌肤和双肩,显现出一股若隐若现的意味,似乎似乎更是撩人了
    呃,不管它是不是照成了什么撩人的效果,总之,我感觉没那么羞人了,好歹是有布料给我遮挡呢。
    脖子上一凉,我低头一看,一条亮灿灿的设计精美的项链围到了我的脖子上,子辰叔叔的美手正放在我的脖子后面,给我戴项链。
    是不是钻石的?我直觉地问,没有惊喜的感觉,而是不安地捻起项链的一角,指腹感受那些小石头被切割出的面。
    美手放开了我脖子后的项链,想来已是戴好。
    继而,我一只手腕又是一凉,一条银白带着数颗粉红色小石头的手链缠到了我的手腕上。
    美手转而揽住我的双肩,子辰叔叔低笑地吻吻我的额头,假货怎么配给我的小坏宝用?
    言下之意,我脖子和手腕上戴的是真钻石。
    我又低头看看,小抬脚上的鞋子,这上面的也是?
    当然。子辰叔叔笑答。
    我皱眉,叔,这样不好,我成移动的钻石库了,路上被人抢怎么办?
    哈哈,子辰叔叔仰头大笑,美手仿佛爱极我似的,揽紧我的腰身,坏宝,是个傻丫头,真是招人疼。
    叔!被他笑,我不好意思极了。
    子辰叔叔笑了好一阵,然后说:坏宝既然怕人抢,那一路上要跟紧我哦,遇见打劫的,我统统给你解决掉。说完,他带着我往房间里去,在我耳边轻语,别担心那么多,来,咱们化妆去,小坏宝会更漂亮的。
    睁开眼的刹那,看到镜子里的我,我愣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相反,子辰叔叔倒是得意地凑到我的鬓发边,挨着我的头说:满意吗?
    长发被高高挽起,一道犹如小王冠的钻石发冠束在我的黑发中间,耳垂上夹着两个钻石的小耳坠,脸上画着淡妆,唇儿润得仿佛随时等人来吻一般,再配着这一身的打扮这个镜子里的人是我吗
    我愣了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憋出了这么一句,叔,你的手怎么那么巧?
    没错,我的头发和妆容,都是子辰叔叔一手办出来的。真是不由人不惊讶,二哥以前在草地上弄乱了我的头发,他后面给我扎的俩麻花辫可丑了;可青能给我扎辫,是经过我长期训练的结果;子辰叔叔的手艺技术堪比专业水平,一个大男人会这些,我不惊奇才怪呢。
    在美国求学初期,为了生活费,我去理发店干过活。
    你还需要生活费?我更惊奇了,周家不至于有钱送孩子出国,没钱给孩子生活费吧。
    子辰叔叔轻抚我的鬓发,笑着说:没有什么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嗯。我点点头,不继续往下问了。
    其实吧,不是我不想知道他的过去,我晓得他不会不告诉我,甚至有可能是盼着我问他,可是,我总觉得一旦问了,他会与我有更深的纠葛,也许,我说不定会心软,不忍对他做出种种的事情,所以,我最好是少问或者是不问他过去的经历。
    我不继续问,他也不继续说了,看镜子里,他的表情,大约是无心说他过去经历如何,因为那镜中他深潭般的双眼,正是满满的痴迷。
    我猜他接下去又要说些痴话了,果然
    美手捧住我下颌连着脖梗的地方,子辰叔叔的薄唇氤氲出炽热的气息,萦绕在我的耳边,坏宝,我把我的骨头给你,好不好?
    那个晚上,我正要处理那封来自美国纽约私人侦探事务所的邮件,浴室的门扭开,发出的声音,惊得我一声冷汗,我甚至做好了和他硬碰一场的准备,谁知道,那门竟然没有开,听那踢踏的脚步声,好像又折返回去了,片刻,浴室里又传来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