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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太小看你二哥了,我会在乎这几个电话费
    好了好了,你不在乎,你是有钱的大爷,你再说,我要迟到了。我才不怕迟到呢,这样说是让他快点挂电话。
    小没良心的,我听见了二哥电话那头的嘀咕声,接着,他还是像以往每天早晨给我打电话那样叮嘱我几句,要我好好学习一类的,这个电话才总算是收线了。
    话筒往回搁好,我缩回被窝,决定再赖床一小下。
    二哥去了美国西岸洛杉矶一所非常有名的大学进修建筑专业,Q大建筑学院这边暂时休学,等他从美国回来,再继续国内的学业。
    美国不仅和国内有时差,就是他们本国也分了好几个时区,二哥给我打电话来叫我的时候,他那儿正好是晚上9点,夜生活正要上演。
    二哥的电话越来越准时,比闹钟还恐怖,当然,他电话那么准时还得归功于我模拟考的日子接近了,他怕我看书太晚起不了床,特意给我准时打电话叫我起床。
    闹钟这个死物件,发出的声音吵醒我睡觉,我可以让它飞到另一堵墙上,可是二哥的电话却不能够这样对待。可青说啦,要我对二哥好点,我听可青的话,因此,尽管每天早晨二哥的电话让我很想踹他,我好歹还是忍住了。
    二哥许诺要给我一个家,给我买大房子,可是,于我而言,我更需要一个真实而温暖的怀抱,能够紧紧抱住我,而不是每天的虚无缥缈的越洋电话,那对我没有任何意义。
    同时,我对二哥的那些许诺保持很大程度的怀疑。
    二哥不是和我从小到大的可青,知根知底的可青,可青的一切保证,我可以照单不误地全信,但是,面对二哥
    这么来说吧,二哥是一个成熟正常的男人,有强烈的生理需求,他每次撩拨我,他的那些动作,我觉得他一定和别的女人练过。
    所以,我觉得他在美国很难保持单身生活,一面说着给我一个家,一面和别的女人有来往也说不定嗯,稍微有些排斥他和别的女人练过那事的想法也有些排斥他很难保持单身生活的想法
    我的觉得,并不是空穴来风。
    有好几次,他打电话来,我曾听见电话里传出聚会的奔放音乐,也曾听见有甜美声音的女声与他用英语打招呼
    那段时间,一周一次的跨洋背景音乐电话,直接照成我最后考试发挥失常,自然,我高考落榜了。
    事后,我总结原因,谁让我忘记了可青的话呢,还是可青说得对,把二哥当玩儿,什么事都没有,我何必因为二哥而高考失常?
    嘁,多划不来
    我干嘛等着、盼着二哥啊我只等可青,我的等待只给可青
    一个人的一生,等另外一个人已是足够浪费时间,我不会把时间浪费到两个人身上,我的生命才不会浪费在等待之中,那是傻中之傻的行为,我的青春多美好,我要恣意享受呢。
    等待?
    多无聊!
    哼!
    谁等?!
    寒假、暑假,姑姑姑父不是没有打电话叫他回来,可他说要在美国那边做社会实践什么的,一直不回,去了两年多也不回。
    好吧,不回就不回,不回那就拉倒吧。
    等我考砸了,他飞回来了。
    按他的说法是,一怒之下,发冲冠,飞回来揍我的,说我丢他老脸了,还问我怎么回事,怎么考试那么差。
    他的质问,我冷笑了,我才不会和他说原因呢,我不会告诉他,我是因为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导致考试发挥失常的,那他岂不是很得意?
    他追问,我偏不说的结果就是,他刚才电话里说的,弄我的小屁股。
    所谓弄我的小屁股,这话不是开玩笑的。
    那天,他把房门锁了,拿毛巾绑了我的嘴,手也捆了,将我横搁在他的腿上,掀了我的裙子,扒了我的内裤,他腿一抬,我光溜溜的小屁股立刻被迫撅起。
    像他嘴里说的那样弄,使用各种方法地弄,打、揉、搓、捏,甚至,并了两根手指,很可恶地沿着我的羞处来回抽\插,我越是挣扎,他的花样越是繁多反正,那天我是逃不开他弄我的翘臀潮口沁出的水,把他的裤子都弄湿了我哭着求他,他就是不理会我发了邪火地弄
    其实,那次在石狮子背上,我就挺想他进入的,更别提我撅着个光溜溜小屁股的时候了,那样弄,我要能没反应,那我真是比木板还厉害,我相信就算是木板,碰见那天的情况,也要在二哥的手底下软了身子。
    我那么求他,使劲求他,哭着快断气了,可二哥愣是给忍住了,他没有进入我的潮口
    后面,我问他为什么那样,我是愿意给他的。
    二哥当时发了狂地吻我,他说,要是真和我做了,他就回不了美国继续学业,不仅回不了美国,连我身边半步,他都挪不开,所以,他不会和我做。
    那天的晚上,我躺在他怀里,睡得很香,三年来,自他走后,我第一次睡得那么香。
    决定复读一年考大学,二哥用程家的关系,轻而易举给我找了一个高升学率的学校,插班就读高三。
    由于学校和程家很有点距离,每天跑来跑去上课不方便,二哥又嫌校内住宿条件不好,他给我在学校附近找了一个令他满意的租屋,让我搬了进去,也就是我现在住的地方,方便我读书上课。
    然后,我每周回程家一次,看望首长爷爷和奶奶。不过,最近,首长爷爷去瑞士疗养,奶奶身体不好,被照顾到国内某处的疗养院治病,一时间,我牵挂的俩位老人都不在家,程家空荡荡的,我也基本不回去了。
    飞回美国后,二哥时不时打电话询问我的学习情况,还在电话里出题,随口问我,令我不胜其烦。
    现在3月份初,高考第一次模拟考在即,二哥更是起到了闹钟的作用,每天早晨准7点打电话。
    某天打电话,他心血来潮,说是要买支手机送我,从美国那边邮过来,这样找我更方便,这个提议被我嗤之以鼻地拒绝了。
    手机虽不是新物件,可绝对属于贵重物品。
    早些年见到一些爆发户用大哥大显摆,横行街头,稍后一点是Call机,腰间别个这玩意,到哪里都能响成一片,兼有夺命连环Call之称。
    这会我倒是知道通讯工具是进化了,手机不再像个砖头似的,也不像Call机的单音刺耳,开始变得别致起来,可它不是大众的普及品,那是有钱人的玩意。
    我一小姑娘,用个和自己身份不符合的东西,且不说它贵吧,用了它让同学们侧目吧,暗中打量我的家底吧,挨抢是肯定的,指不准人家还当我肥羊好宰呢。高中生里,看多了香港电影,倒霉催的,合伙组了小团体,集体打个劫的事儿,不是没有过。
    好吧,这些都不提,只说二哥给我打电话的勤快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