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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七章野地【这次不嘻嘻,咱们哈哈吧】
    经我强制镇定地提醒,二哥无奈地咒了一声,转而呈大字摊在草地上,他胸膛剧烈起伏,手变拳状,不住地深呼吸,英俊到极致的脸上似乎隐然有汗意,通身都在努力克制什么似的。
    我不敢招惹他,爬起身,想坐得离开他远一点。
    小楠,别走。二哥叫住我。
    我不走,我就想坐得离你远一点。我告诉他。
    二哥一个侧翻身,搂住我的腰,不让我起来,不行,你得挨着我,你要不挨着我,我就把你抓来啃了。
    人怎么啃人哦?
    不过,我直觉他的啃很可怕,狮子一旦认真,豺狼得服它。
    我听出了他玩笑话里的认真劲,于是,乖乖坐下,二哥,我挨着你坐。
    小楠,带纸巾了吧?某个死瘫在我身上的男人问我。。。
    唔,脸蛋儿很英俊,笑得也很迷人,为什么我就想咬他一口呢?
    没带。不想给他,我故意说谎。
    你带了,我见你带了一小包,刚才吃完压缩饼干还擦手。他懒洋洋地抓起我的手指,作势要啃,不承认的话,二哥就啃啃你的手指头,看看这上面是不是还留着油腥子,二哥光想着你了,还没吃呢,正饿着。
    不要啃我,我给你就是了。我恨恨地剜他一眼,惹得他低低哑哑地笑,声音里带着一股满足后的慵懒,性感而迷人。
    小麦色的手指轻轻刮着我的脸颊,另一手支撑下颌,侧望着我,二哥嘴角含笑,明明是严整的军装,却被他穿出凌乱的美态,小楠,你又脸红了,你脸红的时候,会迷死人的,刚才脸红成那样儿,二哥真恨不得把你揉碎了,吃得骨头也不剩下。
    他的描述让我好难为情,也好羞,简直让人说不出话答他,我赶紧从兜里掏出纸巾包扔到他身上,纸巾给你,别老摊在我身上,重死了。
    二哥接过纸巾,呵呵一笑,竟姿势怪异地转了一个身,背对着我起身了。
    那姿势怎么看,怎么别扭啊
    此前二哥某些姿势的怪异,悄然回到我脑海中他趴着他的手解开裤子刚才和我说话,他的下身也是压在草地上的这会起来,好像是不想让我看到什么再者,他为什么问我要纸巾
    心里藏着疑惑,顺眼往背对我的那个男人瞅去。
    他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低着头,两只手在身前做着什么,裤子头松松垮垮地没有继续研究,那是因为,草地上有样东西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二哥原来半躺的地方,有白白的一滩儿东西,我确定这东西在二哥躺之前是没有的,难道说,他刚才躺着就尿了?
    不对啊,要是尿的话,早沁到土里去了,这个肯定不是尿!
    眉头皱成一堆,我瞅着那白白的一滩,研究半天,没研究出真相,只好开口问二哥,二哥,那是什么?
    估计二哥刚收拾完,他转身过来的时候,手还拨弄着皮带,你问什么?
    我指着那滩白白的东西,那是什么?是你弄出来的?我记得刚才这里没有这个东西的。
    二哥老半天没有答我的话,我奇怪地抬头,发现他正死死地盯着我,那模样就像狮子见了外星来客似的。
    对视三秒钟,他牙缝里蹦出一句话,你老师没教你吗?
    神经,我白他一眼,老师教这个干嘛?
    生理卫生课呢?
    老师不上课,光让我们看,我拿去睡觉了。我不耐烦了,干嘛老是问我呀,回答我的问题好不,问你话呢,别老是问我。
    二哥头痛似的,不断用手拍额头,天,我遇见的是个什么宝贝啊
    我凉凉地回答他,活宝。
    我的回答,好像挠到他胳肢窝似的,他立马抱着肚子,捂着嘴狂笑。
    郁闷了
    后面,不管我怎么问,二哥死活不告诉我,嘴巴像受惊的蚌似的,紧紧合着它的两瓣壳,无论外面的鹭鸶鸟如何用它的长嘴去叮啄,那壳是怎么也打不开了。
    摸摸头发,辫子有些散了,都怪二哥乱扑腾我,还带着我乱翻,我再度用力剜他一眼。
    干嘛老拿眼睛瞪我?二哥这人没自觉,还有脸凑过来问。
    我解开一边儿辫子,用手指梳头发,头发乱了,都怪你,要不然这会还好好的。
    小楠,我帮你梳头吧。
    你会吗?我怀疑地看着他。
    你不让我试,你怎么知道我不会?
    好吧,给我绑得好点。我将头发交给他打理。
    二哥的手指在我的长发里穿行,很轻很轻,好像怕扯痛我似的,力道还不错,挺舒服的,要是他能像可青那样给我按摩一下,就更好啦,我在心里评估着。可青很会给我梳头的,我的头发都是他在打理,可青给我编出的辫儿,我最满意了
    小楠,以后我们在一起了,我给你梳头,好不好?能够摸着你的头发,给你梳辫子,二哥心里好满足。二哥取过我手里的橡皮筋,给我扎好辫子,好了,完成!换另一边吧。
    二哥的手还想动我另一边的头发,我一手隔住了他,不让他乱动。
    怎么了?二哥诧异地问。
    我注视着胸前的麻花辫,勉强镇定地告诉他,二哥,你的想法很不错不过
    不过什么?
    你的技术,我无法苟同!我双手推开他,终于还是忍不住了,那麻花辫让我好痛苦,好想流眼泪,不是麻花,是扭成一团的喇叭花,给我闪一边去,我自己绑。
    重新绑好辫子,整理好衣服,拍去身上的草什么的,我才和二哥并肩走出了小树林子。
    这时,已经有三支队伍达到,他们大概也用餐完毕了,上千号人席地正坐,姿态严正,放眼一望,蔚为壮观,看样子是即将全军集合汇报拉练情况。
    二哥看了看负责此次拉练的指挥官田叔叔,忽而低声笑出来了。
    二哥,你笑什么?二哥的笑让我听着莫名其妙,我望了望田叔叔,很好嘛,就是来回走得频繁了点,还老看表。
    有人要遭殃了。二哥笑着告诉我。
    为什么?
    三支队伍按时抵达,还吃过饭了,最后一支没有到的,那就是迟到了。拉练时,吃饭时间有限制,时间是机动的,到得早的部队可以待得久点,这个看指挥官心情,到达晚了,或者超过时间
    二哥下面那句没说完,我自动给他接上了,那就没得吃了。
    嘿嘿,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