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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你真知道?”
她诚诚恳恳的点头,她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奇怪,合理质疑:“你懂的这么多,难不成你被男人渣过啊?”
岑越泽脑壳疼,“滚。”
“你怎么还生气了呢?想起伤心事了?”
“好,还是我滚。”
岑越泽在陆茴跟前不知道吃了多少次瘪,每次被气到脑子疼的时候都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再跟她废话两句就是狗。但次次都要忍不住犯贱。
岑越泽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被他忘到脑后的小侄子,导演组的人终于等到他下楼,心里痒得慌,岑先生到底是借口来看陆茴,还是来看他的侄儿?这个疑问,恐怕只有他自己心里才清楚。
“岑先生,孩子们都在后院玩游戏,我先带您过去。”
“没打架?”岑越泽问。
工作人员嘿的笑起来,“这次真没有,小朋友这两天特别乖。”
之前岑家的小祖宗经常和别的小朋友起冲突,唯我独尊草天日地,让人头疼。这次见了陆茴就跟老鼠见了猫,不敢说性格变得有多好,但总算没之前那么无理取闹。
岑越泽哟了一声,啧啧称奇,什么时候岑宝儿都和乖这个字沾边了?
“我去看看那个兔崽子。”
岑宝儿老远就瞧见了自己的小叔叔。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他立刻抛弃了围着他转的小伙伴,撒开小短腿朝他叔叔飞奔而去,扑在小叔叔的腿上,抱紧不放,哭天喊地呜呜叫唤,“小叔叔,你终于来救宝儿了吗?”
岑越泽揪着他的后颈把人捞起来,“这就哭了?真出息。”
岑宝儿的眼泪一大半都是假的,扒着小叔叔的脖子,“宝儿好苦啊呜呜呜,每天都饿着肚子,我都被饿瘦了。”
岑越泽轻笑,“还有呢?”
岑宝儿把小叔叔当成救星,大吐苦水,“我还被打了,被人虐待,吃不饱睡不好,就是可怜的小白菜。”
“谁打你了?”岑越泽明知故问。
岑宝儿本来想在小叔面前狠狠告状,但现在又有点说不出口,那个女人也没有之前那么讨厌了。
“反正就是被打了。”岑宝儿努力挤眼泪,“可丢人了。”
岑越泽逗他说:“既然如此,那我明天就带你离开这个火坑。”
岑宝儿止住哭声,连眼泪都忘记继续往下流,他用袖子笨拙擦了擦眼角,支支吾吾:“那...那我...我也没有这么脆弱。”
岑越泽有些吃惊,天上下红雨,岑宝儿竟然也有舍不得离开的这一天。
“真的不走吗?”
“我还可以再忍忍。”
岑宝儿现在已经不会想念家里保姆做的饭了,没有陆茴做的一半好吃。回家也没人会陪他睡觉觉了。
他抱着小叔的脖子,“我又饿了。”
岑越泽拍拍他的后脑勺,“回去给你泡面吃。”
“我不吃泡面这种垃圾食品。”
“那就饿着。”
岑宝儿委屈呜咽两声,楚楚可怜的表情令人为之动容。
岑越泽冷笑,“对着我哭有什么用?你小叔我看着像会做饭的人。”
岑宝儿撇嘴,“不要你,要陆姐姐。”
岑越泽说:“人家也要休息,不是专门给你做饭的。”
岑宝儿蔫了,“哦。”
岑越泽抱着孩子往屋子里回。客厅的录制氛围算不上好。
陆茴下楼后就被言昭堵住了路,这么多镜头对着拍,她不方便和他撕破脸,能避就避。
然而言昭却是个不要脸皮的男人。他上这个节目不是来当旁观者的,隐忍的足够,一朝爆发。
陆茴低声在他耳边说:“你别发疯。”
言昭也不喜欢被这么多双目光注视着,等到其他人去拍外景,他把陆茴怼到角落里,“什么叫绿帽子?”
陆茴没好气:“你自己去查。”
这个问题对言昭来说不重要,他将她的手腕抵在墙壁上,肌肤相贴,他眼睛里的光又沉又暗,“你和刚才那个男人又是什么关系?”
他的眼神还是那么固执,“我们是结下婚约的夫妻。”
这种台词,陆茴听倦了。
陆茴沉思过后,忽然想起来言昭这个人有个很封建的癖好,他洁癖重,被别人碰过的女人,是一眼都不想多看的。
他可以变心,他可以杀妻。但是他的未婚妻必须是完璧之身,不得和别的男人有不清白的关系。
陆茴毫不犹豫把岑越泽当成工具人,她深深呼吸,又长吐出一口气,“我和他睡过了。”
陆茴口吻随意,“除你之外,我还谈了好几个男朋友,该做的都做过,我早就不是你以为的那个纯洁无瑕又单纯的师妹。”
一股火气冒至他的头顶,言昭也分不清自己现在是愤怒的多,还是想杀人的欲望多。
他沉默了很久,才缓过可怕的情绪,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