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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6

      有一个不能反驳的理由,让周围人都能接受, 否则就对我来说之后会有无穷无尽的麻烦,你明白吗?”
    葛俊彬点头:“我明白, 你不要着急,慢慢来。”他握住了她的手, 只要朱薇琼有个表态他就能安心了。
    “我会努力, 一定能配得上你。”
    朱薇琼道:“别说这种话, 你现在就很好。”
    葛俊彬很感动,他知道朱薇琼说得是真的,尽管他和她一比,相差悬殊,但她从来没有嫌弃过他。朱薇琼教会了他什么是爱,他从她身上感受了到了爱,过去他以为爱情不存在,现在他知道爱是存在的,只不过不是所有人都能得到。
    鲁顺心吃完午饭回到公司时已经是一点四十,她在桌上趴了会儿就听见音乐响起来,午休结束了。她只好起来,去厕所洗了把脸,又去茶水间泡了杯咖啡。
    凌晓灵也来了,问她:“你中午去哪儿了?”
    鲁顺心答:“出去办了点事儿。”
    凌晓灵没说话,朝她脚上看了眼,忽然道:“你的鞋子很好看。”
    鲁顺心对她一笑。
    凌晓灵又说:“但是跟你的衣服不太配。”
    “可能是吧。”鲁顺心含糊地应了一句,她看着凌晓灵,鼓足勇气道,“你的耳环在哪里买的?”
    “耳环?”凌晓灵摸了摸自己的耳朵,“你说这一只?”
    “不是,是那个珍珠的。”鲁顺心道。
    “珍珠?我什么时候戴过珍珠?我都不记得了。”凌晓灵笑起来,端着杯子对她说,“回去吧。”
    “好。”鲁顺心忙跟着站起来。
    俩人回到办公室后,凌晓灵也没有再和她说话,王志又跑来了,凌晓灵和他说说笑笑,王志满脸喜色,好像看到了希望。
    鲁顺心感觉凌晓灵对王志的态度似乎比过去亲近了些。
    王志也跟她说了两句话,不过是些稀松平常的玩笑,也不像过去那样轻浮挑逗。
    鲁顺心没有当回事,但办公室里其他人却早就发现了异常。
    早在上个星期办公室就有传闻,有人在公交站看见鲁顺心上了文总的车,而且还有人证实,鲁顺心曾亲口说她男朋友是做生意的。
    这些流言一点都没有传到鲁顺心本人的耳朵里,她照常上下班,和大家交际,还要应付文家祺,他才是她现阶段最大的困难。
    下班时,鲁顺心本来想直接走,可想了想又给文家祺发了个信息。
    “我下班了。”
    她发完,继续收拾包,还没收拾完就收到回信。
    “我有事。”
    鲁顺心看了一眼就把手机扔到了包里,她背着包,站起来走了。
    刚上电梯,手机又响起来,鲁顺心接起来听,但信号不好,那头只有电流声,她喂了几句,没有回应就给挂了。
    她握着手机准备出了电梯之后就打回去,不过她刚从电梯出来,手机就响个不停。
    她接起来就听见文家祺在那边质问:“刚才为什么挂电话?”
    鲁顺心答:“电梯里信号不好,听不见。”
    “···你在哪儿?”
    “大门口。”
    “···”
    “喂?”
    “去停车场等我。”
    文家祺说完就挂了电话。
    鲁顺心感觉他是不怎么乐意见到自己的,但偏偏还是要见,她忽然想起那晚他说的那句“我爱你”。
    这就是爱吗?
    吃完饭朱薇琼就提出要走,葛俊彬这次似乎要表现体贴,没像和前几天那样痴缠,朱薇琼备感轻松,但也更加警惕,她确定了葛俊彬要从她这里得到什么,不得不警惕,她有一丝不满,怪葛俊彬变得太快了。
    到家后,朱薇琼发现文家祺不在,又过了一个小时左右,他才回来,他一进门就抱她,亲吻她,嘴唇在她脸上轻轻一触就离开。
    朱薇琼问:“发生什么好事了?”
    文家祺笑道:“好事太多了,我妈叫我们明天晚上要回去吃饭。”
    “这么突然,也不是周末。”朱薇琼有点惊讶,“是不是有什么事?”
    文家祺道:“能有什么事,大概是想我们了,你很久没过去了。”
    文家祺说完这句就进去洗澡了,朱薇琼一个人站在客厅,她突然觉得手臂上有点痒,她低头一看,上头有一条细细的黑钱,她拈起来看清楚是一根头发。
    朱薇琼抬头看向洗手间,里头传来文家祺的快活的歌声。
    “望穿秋水,风吹雨打,燕子也有了家,我要如何不想她···”
    鲁顺心一上车就说,她听过这首歌,她跟着哼了几句,文家祺就皱起眉,她只好闭嘴,安静地坐着。
    他一路上一句话不说,直接把她送到了家,她推门下车时,他也跟着下来了。
    开门时鲁顺心忍不住回头看他,她不知道他跟到这儿来干什么,可又不敢赶他走,他理直气壮,还催她:“看什么,快开门!”
    隔壁的男人又敞着怀坐在门口,手里抱着西瓜,一直盯着他们俩看。
    文家祺脸上露出明显的厌恶和不耐烦,他朝男人瞥了一眼,冷冰冰的傲慢,她最讨厌他这种眼神。
    鲁顺心忙开了门,让他先进去,关门的时候,她听见外头的男人狠狠骂了一句脏话。
    进屋后,文家祺四下一扫,就直接坐到了床上,鲁顺心则坐在凳子上,她的包都没脱下来,只能堆在膝盖上,她从来没在这间屋子里待得如此不自在。文家祺算是和她面对面,床比凳子稍稍高一点,但他坐在上头还是显得很局促,手脚都施展不开,人还是像缩着在,他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