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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说着要,站起来也才这样?”
江致煊先是低头查看,复回复冷眸凝视,默而不语。
她见他不出声,便伸出白腻的腿,用膝盖隔空做出了掂量的动作,“你这种的,不只打不出来,还更操不起人呢。”说完,感觉到手腕要被掐到断开。
“妳老公很行?”
易愉顿了顿。
“干你屁事。”
“妳这么浪,妳老公知道?”
易愉摒住呼吸。
四年只做了三次,姜成豫会在乎吗?
“怎么,”易愉悲哀又自讽地冷笑,“你去告诉他看看如何?”说完,空出的另一只手便要捉他的根。
15 唇膏大小
他就那样站在那,被她一把攫住。
仿佛被神经被触发似地,从微幅抬头胀大到昂昂硬挺,顺然的流程只费时不过片晌。
说来尴尬说来悲哀,易愉是第一次亲手握住男人的性器。她在和姜成豫第一次时有想伸手去碰,然而却被他拦了下来,成为疙瘩一般的记忆。
带着一种克服过往的气魄,她捏握著感受了形状一下。就算没对照组比,仍能感知茎身的粗度非同小可,还如烧热了的钝刃一样,砍不死人,也仍能将人贯穿。
她忍住不去咋舌,只是咬住下唇又微幅挑眉。
当然,被自始至终都凝视着她的江致煊察觉。
等她红唇微启著抬头时,他也在她头上挑起他浓黑的眉。
可单单一小动作就让对性经验敏感的易愉觉得受冒犯了。她挑衅地瞇起了眼,讪讪地笑:“我平时擦的唇膏也就这差不多大呢。”
像极一只在豹子前虚张声势的猫。
他皱起了眉,又反射性地抬了下腰,腹直肌群收缩,隔着裤子就在她手中蹭了一回。
易愉被那磨剑似的触感吓著,惨叫一声:“妈的!”手想伸回却蓦地遭他双手牢牢反扣。
“喂疯啊你?”
他垂下眼睫,白净的脸上多了几分阴郁。暗哑地说:“妳先的。”
“快放开。再不放还不看我折了他。”
他默了一阵,忽然微微斜过头,“妳老公会知道的。”
“知道就知道,我倒是好奇——啧。”
她才叱了几句,他就徐徐引着她的手回悬空姿了。底下帐篷还撑著,却一脸清冷寡欲。
浴室四面是奶油色的,两人站在里头手拉手,像极一对歌咏虔诚爱情的男女。
可实际上是差之毫厘就会陷入泥泞,把彼此搞得全身肮脏的关系。
江致煊晦暗又复杂地盯起了她,一副想剖开她,把她体内一切如丝线般抽出来细细端量的模样。僵持了接近三分钟,才敛起瞳底寒芒。
他在头顶上披了条毛巾,又举臂捞起放在高架上的T恤。穿衣时腹肌一收一放,精壮的手臂被藏进宽大的布料里,看上去比穿无袖时多添了几分乖巧。
“我还是会去。”他绕过去扭开了浴室的门。
易愉寒意未消地跟在他后头,才得清楚环视江家室内。扫了一圈,整洁度落在中与中下的临界,讲好听点是生活感强,讲直白点就是颇为凌乱,罪魁祸首明显是客厅角落的铁制狗笼。
“....你行行好吧你,来干啥呢?姜成豫也不知是乍了,莫名其妙。”
“妳去和他说呀。妳老公。”江致煊冷冷地道,并从冰箱里拿出一盆已蒸熟了的鸡胸肉,又从柜子里取出一台榨汁机。
易愉想起夫妻间各种问题,又上火了,说溜嘴般地怨了句:“当然是说过了。”
他不看他,也不做评论,只是捡了两片白嫩嫩的鸡胸肉丢进机器里,盖子一盖便猝不及防地按下按钮。
“你这是什么?”易愉站在橡木桌的一端,无语地愣在原地。
“喝的。”他去转身去取来一个印着家霸照片的马克杯,把混浊的不明液体哗哗地倒进杯里,接着就举起那大瓶子啜了一口。
“喝吗?”他唇的上缘还蘸着些许白沫,老实地看向她,用请茶的口吻问了易愉,俨然她会肯喝是理所当然。
接着又顶着白胡子走近她,马克杯递到她胸前。
易愉扁著脸:“不。”她太难了。
不料江致煊恍如不存在的兽耳折了下去,难过地望着杯子。
“......下次吧。”
“妳今天练吗?”突如其来。
易愉看着他喉结咕咚咕咚地滚著喝那杯阴间牛奶,握著榨汁壶的手臂粗壮却体脂肪薄,底下的肌肉丝线随着二三头肌施力轮流颤动,忍不住就伸手去捏他的皮。
“你去的话我就去呀。”
要她突然变回一个人,有些艰难。
“......嗯。”
当晚,江致煊又传来了“11:00”,以及一些易愉看不懂的食品。
她也就吐槽地回了几句,叫他放弃后天来她家吃饭,却遭他迳付已读。
隔早,易愉甚至也不必做贼似地守在门口了。
铁门一开,门框对面的他就像存在感过强的巨大冤魂,苍白安静地候在廊间,漆黑的眸像是要盯穿她家的门。
下楼梯时,易愉哆嗦了一句:“你不去楼下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