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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世泽是江致煊大学里的刑法学教授,刚好和他们是同家健身房会员。不过因修课人数者众,齐世泽似乎并没在记学生面目,所以他们才能心不跳气不喘地在他面前训练。
    不理会一旁两头猩猩仍在进行的无义对话,江致煊头埋在双臂里,心中定好了下个话题。
    【Q.群 7.39. 5 430.54 小.说独.家整.理】隔墙有饵【出轨 年下】10 噓
    10 噓
    “妳跟齐世泽认识?”
    他向来都是个行动派。
    易愉才刚帮江致煊补完一组卧推,就见他安好杠后,躺在椅上直直地望她。
    “齐什么?他谁?”她露出疑惑,素手环胸,领口前因胳膊推挤而挤出了条含蓄的沟。
    江致煊默默扫了那处一眼,继续道:“妳问轮蹲架的那次。”
    易愉想了想,好像是有那么一件事。那男人还把她跟别人认错了。
    “你闪到腰的那天?”她得逞地瞇起眼睛。
    “......嗯。”
    “不认识。问这干啥呢。”
    “没有一起练?”
    易愉挑眉,凑近他耳边:“我只有跟你练呢。”笑看他紧致的单眼皮顿时胶住,起身道:“我去下洗手间哈。”
    易愉哼著歌进入厕间,整个人得意极了。殊不知面纸擦出了一抹殷红。
    “操....!”
    她周期不稳,没有随身带卫生巾的习惯,哪知道姨妈就天杀的来报到了。
    更甚者,她是个懒人,为了避免穿瑜珈裤露内裤痕,她来健身一律都不穿内裤的。
    “‘哪里有卖丁字裤’,不然外送......妹的。”她删去了天马行空的关键字,用膝盖想也知道会没结果。
    妈啊,姜成豫在上班,她在K市又无亲无故的,现在能拜托的人也只剩下一位了。
    易愉对自己挣扎了快十分钟毫无意识,是忽然跳出的绿色通知提醒了她。
    江致煊:〔?〕
    她读完后,又隔了十分才回。
    易愉:〔呃〕
    易愉:〔出了点意外〕
    手机屏幕刹时转黑,在她掌心里震得兹兹作响。她用看未爆弹的眼神望了片刻,才听天由命地接了起来。
    “喂。”
    “易....易愉。妳怎么了?”
    易愉没回答,仅叹了一大口气,煎熬的很。
    “怎么....?”
    “江致煊。”
    她无奈,也是第一次唤了他的全名。虽是无声,但电话的另一端明显一震。
    “唔。怎了?”
    “你帮我买个棉条吧,我在女厕。”说完,电话那头又更是一大震。
    但他也没不作声,只是默了片刻。
    “....好。”
    五分钟后,屏幕又亮了。他传来了张手里拿着棉条包装的照片,点近一看,还是流量最大的型号。
    江致煊:〔买了〕
    江致煊:〔怎么给你?〕
    易愉的太阳穴痛了起来。
    易愉:〔......〕
    易愉:〔对不住了〕
    易愉:〔如果你能进来的话〕
    她才刚发出一秒,便听到外头一阵雷厉风行,紧接着是隔壁门砰地巨响,信息栏又冒出了句新对话框。
    江致煊:〔看地板〕
    易愉心情复杂地拾起那紫色纸盒,而后是她此生最快速插好棉条的一次。
    易愉:〔出去说吧〕
    但她才一开锁,门口就进来了两名女性,嘴上热烈的聊著不知什么。
    “......”
    易愉无言地与那扇粉红色的门相觑,忽觉得那门长的十分令人同情。
    手机又震了。
    江致煊:〔门没锁〕
    “......”
    她溜了进去。
    “唔。”
    “嘘!”易愉慌忙将手举高,捂住江致煊微张的嘴。
    于是他们就在这不怎么浪漫空间里眼瞪眼。
    更甚者,江致煊个头本就已不只是结实,本就狭小的空间被他一身肌肉挤得更逼仄了。
    易愉忽感觉手心一滑,像是被舔了一口。
    她皱着眉收回手,用气音嗔:“我没洗手!”
    却见江致煊缩著肩膀,一脸无辜地摇摇头。
    外头两女仍滔滔不绝。
    江致煊低头,见一对雪乳被松弛的领口马虎地捧在一块,被白光照得愈发饱满。又看向她手中的棉条,忽然无师自通地明白那东西是要插进那一处的。
    他硬了。
    易愉原本倚着門等待时机,不料回头撞上那副幽沉沉的视线之后,便觉得江致煊样子有些不太对劲。
    江致煊盯了她一阵后,举臂挠了挠头,决定转过身子。
    但他在这狭隘之地艰难地移动的过程之中,易愉却在让空间时,胳膊不经意碰到了。
    两人同时顿住。
    易愉虽经验不过四次,但男人生理反应她还是知道的。
    草。
    姜成豫就算是看她裸体也硬不起来,这小男生却在女厕对她起反应了。
    姜成豫,看到了吗,你邻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