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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续做了不像样的两回,直到由验孕棒上出现粗深的红色两杠。
    易愉被查出怀胎之后便辞了咖啡厅的兼职。姜成豫薪资高,待她不薄,每个月给她的零花钱除了够她喂饱自己,买四五个名牌包也绰绰有余。
    然而房事的部分,琪琪诞生前,姜成豫以安胎之名,没碰她。琪琪诞生后,又陆续借着要她调身体、轮流照顾琪琪、琪琪大了不能让她听等理由规避。
    她曾经猜想,这一切或许是因姜成豫对他自己在床上的障碍有所顾忌。可他毕竟大她七岁,她实在没胆劝他看医生,只怕伤著了他的自尊心。
    易愉终究是个二十几岁的女人,不可能没有欲望。
    惟她也有自尊心。所以她怎就是无法拉下脸,像个小女人向他乞求垂怜。
    再说,她是真心喜欢姜成豫的,喜欢到就连他的性功能障碍也愿一并包容。所以,要是她能事先知道,她会在和他结为连理后无得享受床第之欢,她还会选择在二十三岁就嫁给他吗?
    他们的爱情里没有激情。并不符合三因论的“完美之爱”。
    她在在深靛蓝的夜里沉沉睡去。
    【Q.群 7.39. 5 430.54 小.说独.家整.理】隔墙有饵【出轨 年下】3 死胡同
    3 死胡同
    “Terrible   two,   horrible   three.”
    那是英语里形容二三岁小孩的俚语。
    易愉同意。
    面对这难缠的小家伙时,易愉总是不免问起自己问题。
    在替她换尿裤时,蹙著眉心,问自己为什么要生孩子。
    在她哭着说饭不好吃时,酸涩地问自己为什么要早婚。
    在床边对她唸故事时,心不在焉地想着,她的同窗姐妹们现在都在哪处做什么......
    偏偏短短一天的24小时里,琪琪恰好也占据了她24小时。
    她只好一而再再而三地撞进那方死胡同,不停问著自己也想不出答案的问题。
    姜成豫和琪琪在餐桌的一端吃着酸奶配蜂蜜燕麦。易愉坐在另一端,隔着樱桃木色的红海静静遥望他们。
    “不吃么?”姜成豫问。
    “不,没胃口。”
    “......是么。”他的话是对她说,人却注视著琪琪,“少吃点也没关系的。等等要回妈妈家。”
    银色的凹面不锈钢盛起浓糊的纯白,混合几缕透明的蜜色。易愉倏地将那匙酸奶撂回碗内,靡靡的汤勺倒映出姜成豫斯文的脸。
    易愉还是没有胃口。
    车子行驶时,姜成豫对她说了句:“偶尔回来看看而已。”
    姜成豫带她回婆家的频率确实不高。因此,她好奇他说这话的动机。
    她不禁怵怵惊心,她看起来有这么不甘愿回婆家吗?
    她在他面前必须是无瑕疵的。不然,那会令她没安全感。
    姜成豫是家中独子,家境也好,医师爸爸药师妈妈,一家子都专业人士,不愧是培养出菁英儿子的家庭。
    三人到了铁栅门前,琪琪忽地转向易愉:“妈妈。”
    小孩子,大概是认生。
    原本还被姜成豫抱着的琪琪,最后变成由易愉来牵。
    他们穿越欧风的中庭,抵达右边数来第三栋屋子。
    泛黄的乳白大理石墙面上,爬满了蔓藤形状的铜棕色铁枝桠。易愉头抬着愣愣地想,为什么整排住户里只有他家会加建铁窗。
    或许答案在林素鸾身上。
    “说过多少次了,进来时要走地下门。”
    进门时,林素鸾与姜钧衔正端坐于餐桌前看新闻。
    林素鸾那话是对着儿子说,但她夸张的冶红细边镜框下,瞇成缝的眼却紧盯着易愉不放。
    姜成豫扯了扯衬衫领口,轻叹一声:“爸、妈。”
    易愉也跟着招呼。姜钧衔回点了个头,可林素鸾仅是淡漠地朝她划过一眼。
    她转回单薄的身影,重新看向电视机,“唉,我这儿子,怎就是偏要走上面的门,给全社区的人看他进我们家呢。”看不出是自言自语,还是在博回应。
    姜钧衔嗤了一声,碎言:“到底是觉得谁在看我们了。是妳这疯妇,老疑神疑鬼的。”
    “我这哪儿叫疑神疑鬼了?你要知道,最近又换了新管理员!你倒是说说,他怎么连送个信也要走到我们家门前按铃?”
    姜家二老用方言吵了起来。吵到后来,姜成豫也掺和了进去。三张嘴你一句我一句地,像是往无形中燃放的火焰轮流猛灌汽油。易愉听不懂,只好摸摸鼻子,牵着琪琪到旁边站。
    “妈妈......”琪琪扯了她的连衣裙摆,眼巴巴地传达害怕与无聊。
    “琪琪乖,我们去外面玩好不好呀——”
    林素鸾忽地换回普通话,尖声喊道:“就说管理员在看了,妳怎么还要坚持带她去晃?难道我儿子是被妳带坏了是不是?”
    姜成豫随即护起易愉:“妈,妳真的太多疑了。”姜钧衔也毫不留情地附和:“有病。”
    林素鸾气得浑身发抖,用高分贝叫:“看看我这儿子丈夫,现在全都听妳的,妳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