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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痛她就掐他。
    “霍希光你猴变的?不会慢一点吗?你难道真没有过女人?”
    他冷着脸一个挺shen,动得愈发厉害。
    “怎么可能?我就是没见过你这么娇气的。”
    听这话温穗脸色也不好,自己给人当解药死去活来的还讨不着好,一次结束后她抢了被子,死活不肯了。
    后来是半夜,有双大手不要脸地把被子扯了,长臂一把把她捞进怀里,紧紧贴着,软玉在怀,很快感觉就到了。
    他学什么都快,半夜把她折腾得腰都快断了,温穗总算体会到几分做这事的欢愉。
    他带着她攀上顶峰的时候,她被他紧紧锁在怀里,一起颤抖着,直到失力他也没放开她分毫,像极了曾经,那一段只有彼此的日子。
    ***
    她们大学四个姑娘里,情感阅历最丰富的应该就是小四慕子鱼。记得那丫头说过:鉴别渣男的最好时机就是第一次醒来的那个早晨。
    她就是血一般的教训,大三交的男朋友,酒店欢度一夜后,她以为自己清早睁开眼,帅气的男友在一边撑着脑袋含笑温柔地看着自己,甜蜜而餍足。
    可现实却是,那狗男人大早上就跑路了,留下一盒没用完的durex。
    第二天温穗醒来后,她没期待过慕子鱼描绘的场景,但难得的,她身边的人还在。
    他睡眠真的很浅,也不知道醒来多久了,一直站在窗边默默抽烟,她装果壳的小罐堆满了烟头。
    她不着存缕,他早已穿戴整齐,人模人样。
    见她醒来,他马上把烟掐了,转过来看她的第一眼,隐含的情绪意味不明,她看不懂。
    “我跟纪宁茜说了,你请假一天,今天不用去公司。”
    “嗯。”她点头,她现在腿还是酸的,也没法穿着高跟鞋去外面跑业务。
    “早餐我买好了,放在桌上。”
    她接着点头,心里莫名想笑。
    资本家果然是资本家,她一晚卖的体力,换来他重逢以来难得的和颜悦色。
    之后,又是一阵尴尬的沉默,他电话响了,好像是公司的人。
    “我去上班了,你好好休息。”
    他说完后出门,替她合上房门前,看着她小小一团缩在被窝里,不知害羞还是怎的,故意背对着他,想起昨晚的一些画面,他唇角勾了勾。
    结果床上那个装死的女人,突然来了一句:“霍希光,我们都是成年人,昨晚的事你情我愿,不用放在心上。”
    “嘭”的一声,门被重重关上。
    某人脸上的柔情蜜意瞬间消失,黑着脸,走出了破旧的员工住宿楼。
    咦~晋江也只能写这种清水了,但还是好罪恶哦!
    谢谢王饕餮同学、小时光暖暖哒同学、cola同学、九洱~同学、汐·颜同学、姜喻同学的评论,阿珠都看了呀
    明后两天满课,更新随缘
    第34章 氯丙嗪
    中午十二点, 温穗从床上起来,拉开窗帘, 盛夏的太阳正好, 青绿又淬着阳光暖黄色调的银杏叶被风吹进房间,落在书桌, 她顺势夹进书里,来日有空做个书签。
    她难得心情好地拍了张窗外的风景, 发了半年来第一条朋友圈。
    Sunny。
    定位是C城。
    然后一直忙于做辛勤的园丁, 哺育祖国幼苗茁壮成长的文熙老师炸了。
    她的手机响个不停,全是文熙的消息。
    “你回C城不来找我!文熙, 你他妈塑料姐妹花, 滚!”
    “在哪飞黄腾达呢?是不是找着小白脸乐不思蜀呢?温穗, 老子以前白跟你拱一个被窝了!”
    这算是温穗意料之中的, 她没想到的是,这丫跟吃了□□一样,说的话都冒着烟味。
    原谅一个被一年级小学生折磨得痛不欲生还只能保持微笑的新手老师, 在微信上才能暴露本性。
    跟文熙约好见面的时间地点,结果下午她突然说自己去不了市中心了。她已经一周没回去,文姨最近更年期,脾气大得很, 非让她回去吃饭。
    温穗不介意, 自己也该去看看文姨,问她们现在住在哪里,文熙吞吞吐吐地说是老地方。
    霍希光在市内有房, 住公司的时候也很多,那套别墅就由文姨管着,她们也一直住在那里。
    温穗不置可否地说好,倒让文熙惊讶了一番。
    昨晚跟故人一番云雨,哪还怕回到故地?人都扎眼到她眼前了,还怕触景生情扎心吗?
    出门前,温穗换上一身红色连衣裙,外搭的白色衬衣扎在腰间,身段衬得刚刚好。
    这是小鱼儿送她的生日礼物,她窝在实验室,实验服是她最常见的装束,之前从没穿过。
    在镜子前梳头时,她看到自己眼底略微的红晕,露齿一笑。
    从女孩到女人,自己看自己,总觉得变了几分。
    师父曾经跟她说他在北京拜师学医时喜欢过二三胡同里一个姑娘,姑娘喜欢穿杏色的旗袍,如墨的长发披在肩后,打一把青色的伞,身姿袅袅,芙蓉面柳叶眉,一个眼神看得他心都醉了。
    后来一个月未见那姑娘,姑娘再回胡同,从气派的汽车里走下来,披着名贵的皮草,曾经披散着走过能闻到茉莉香的黑发,已然盘成发髻。
    师父说,老北京城里的姑娘,盘发就意味着从女孩变成女人,所以当时还是中医馆小学徒的他,瞬间断了心思,难受了小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