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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正正经经的校训了。
......
这顿饭吃的不至于尴尬,反而在火锅店里,挺温情的?
还他妈被空调吹得有点闷。
齐心在跨越半个北京的另一家火锅店吃饭。她又辣又热,拿手呼呼扇着风。
“我爸怎么还没回来?”
“不知道啊。”她妈妈回答,“在打电话,估计工作上的事吧。”
过了半晌,一个高高的西装男走进包厢,他面色严肃,捞起钥匙就要走。
语气难寻欢快:“爸妈出了点事,我去一趟。”
“天津?”齐心妈妈道,“你明天不是还要出差吗。”
齐心闻言嘴里叼了片土豆脸上丝毫没有表情,直接懵了。
“我跟你一起去。”齐心妈妈紧接着站起来,“你明天走了爸妈还能有个照应。”
齐心看着他们:“......”
毫无意外,最后还是三个人坐上了车。
小小车厢内,尽是沉默。
齐心妈妈说着宽慰的话,心里其实也很无措。
齐心细数与爷爷奶奶的点点滴滴,心里边不知道什么滋味。
齐心爸爸把领带扯掉了,他没有任何话,更没有哭,只是处于高度紧张的情绪。
齐心妈妈不太放心,为安全想换自己来开车。
“下了高速,我来开吧。”
“不用。”他硬邦邦地答。
“你这样开不太安......”
“真的不用。”
话又被打断。
齐心妈妈也不太开心了,态度很坚定:“换我来开。”
言毕,齐心爸爸蹙着眉偏头看她。
齐心见状刚想提醒这样危险。
仅仅一两秒时间。
“......”
光影交错间,电光火石般,车内三个人的眼睛同时被大灯闪到。
手顷刻间脱离了方向盘,毫无预兆,没有任何准备。
追尾了。
晚上八点多,车子刚开半小时就追尾,这什么有意思的事儿?
齐心爸爸实在是心焦,怎么能不急?
也许这次一去,已是最后一面。
他让很慌张的齐心妈妈谈一下赔偿事宜,拉着齐心拦了一辆出租。
不幸中的万幸,三人都没受伤,继续赶路。
齐心从来没觉得,北京与天津的距离会如此之远。
她回过头,透过车窗看到齐心妈妈的手在剧烈抖动。
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等赶到医院时,奶奶正在手术。
十点多了,终于还是没赶上见手术前那一面。现只能祈祷手术后能平安了。
还要多久也不知道,爷爷和父女俩就在门口坐着。
齐心爸爸问:“爸,妈进去多久了?”
齐心见爷爷摆摆手叹息,好一会儿才慢慢道:“不久...半个点。”
齐心爸爸点点头,他闭上眼睛,只觉很累,累。
彼时北京医院门外,寒风荡起,裹了地面上的细沙与灰尘,雪转小,但望眼一瞭,哪儿都还是白白厚厚一层。
医院门口也是一副好光景。
刚刚韩驿去看过的孩子办完了出院手续,也不安分,兴高采烈就在外边堆起了雪人,手冻的通红,小脸白扑扑笑着,还把自己的帽子给小雪人戴。
韩驿刚下班,他走过去。
孩子扯着他的衣袖,也不怕韩驿的冷脸,就把雪人的样子亮给他看。
韩驿本来今天心情挺好,他的实习日子总算是结束了。
可看到刚出院的小孩儿这样顽皮就又不开心了。
这大冷天的,天都黑了,闹什么呢。
他不理人,把雪人的帽子摘下来,雪化水滴滴答答顺着大衣流进韩驿胳膊内。
帽子被拆下来了,他的小雪人受冻了。小男孩儿没有不开心,拉着他的手眼睛大大亮亮的,都是光,眯着眼睛还是很高兴。
旁边的孩子一下调皮,团了个球就往雪人脑袋砸去,啪地一下,小雪人一下毙命了。
“.......”
韩驿更不爽了,对那个调皮的小孩没好脸色。
可是堆雪人的小孩儿看似一点也不介意,他跑过去大大抱住那个调皮的小朋友。
两个人滚作一团,抱的那个一脸开心,被抱的那个一脸嫌弃。
韩驿也管不了,就继续往外走了。
路灯照耀着雪白飘下,好像又有些冷。
易心自作主张在停车场门口等。
两人隔着几米相视。
韩驿回头走了。
凌晨十二点,手术开始两个小时左右。齐心爸爸让齐心先回家休息,明早醒了再来。
齐心应声,幸好是周末。她快困死了,可她不敢睡。
走到小区门口,发现个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