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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太困直接请假没来。
动物园还真有点远,北京这个点又堵,没两个钟到不了。
百阾坐在前排也深觉不太舒服。
两个字,想吐。
整个脑袋昏沉沉靠在椅背上,早晨梳的发型被弄乱了一点点。
车窗外晨光明媚,是个不忧伤的好天气。
百阾撑不了,刚解散就去了洗手间。弯着腰吐苦水。
整个人软软的也没力气。去临近的鹦鹉馆坐着看鸟,手指放在玻璃上,吃一颗话梅嘴里没那么苦。
她把话梅罐掏出来。
“我也要吃!我也要吃!”鹦鹉竟然说话了。
“......”百阾佩服,好厉害。
她略显惊讶地看着。绿色羽毛和黄色身体,长得可耀眼了。
馆里的鹦鹉叽叽喳喳,不得安宁。百阾坐了一会儿觉得耳边太闹,准备移位。
韩倬在居委厅里。
“您是选择邮寄还是自取?”
韩倬:“邮寄。”
“是朝阳路那个地址吗?”
“不是,我写给您。”
“好。”工作人员给他递纸笔。
韩倬写了天津市的地址。
“跨市邮费是不一样的,到付的噢。”
韩倬已经起身:“嗯。”他把递出的证件一股脑放包里,“谢谢。”
撸袖子低头瞟眼表,十点半。
hz:哪儿呢?
手机那头很快发来一个定位。
hz:等我。
其实内心有丝挣扎,但选择完全没纠结。
他屈身上车。手机叮一声。
7—[爱心]:上班呢?
韩倬眯了眯眼睛,半晌回了两个字:北京。
......
一个半点之后,两人比肩站在动物园门口。
百阾来门口接,看到两个人,的确愣住了。没想到。
其实韩倬也一样,他压根没说自己去要去动物园。不得不承认齐心真会猜。
她刚反问道:“你在北京,除了陪妹妹还有什么事吗?”
怎么说得他像个妹控似的?简直瞎来。
于是变成三人闲逛动物园。
齐心有点生病,刚刚她自己跟韩倬说的。
“要不是为了见你我才不会来。”
韩倬反呛:“那还来?见我还是传染我?”
尽管这么说,齐心要买饮料的时候他还是制止了。
“发烧喝冰的,还可乐?”
齐心扮乖说好。
他没搭理。
百阾不用说话,她脸色没好到哪儿去,难受着那股劲又上来了,如鲠在喉。
韩倬好像看出来了,默默扶了下她的肩。
百阾看着他,眼里水光无边。
走到一大片槐树下。
百阾费劲掏出包包里的拍立得,不小心把话梅罐也带出来了。盖子弹出去,话梅撒了一地,圆滚滚的跑出几米远。
“哇...”齐心看着圆乎乎在滚的话梅们由衷感叹,“来野餐的吗?”
“......”百阾蹲下身子来捡。
韩倬见状也要,但被百阾拉住。
“我什么时候这样金贵了,捡个话梅都不行?”他好笑。
百阾低头捡自己的。
齐心笑笑:“算啦你别蹲了,我来帮忙不就好了。”
韩倬已经蹲下身:“病号还是少折腾。”
齐心巧笑倩兮,没说话。
她是唯一站着的,拿起百阾的拍立得,咔嚓咔嚓对着槐树拍了两张。相机吐出相纸。
“你是想拍这个吧?”
百阾嗯了声,分一张给齐心。
“这个你自己留着吧,不过能给我和韩倬拍张合照吗?”
这话,未免太过嚣张。
韩倬插话对百阾:“你们这活动什么时候结束?”
“三点。”齐心抢答。
还有挺久,三人买了扑克坐在长椅上斗地主。
韩倬把把叫地主把把输。
玩了三轮,齐心有异议了:“你这牌还叫什么地主?”
韩倬眼皮也没抬一下:“不用您管。”
“......”
时间不是用来打发的,是用也不够用的。韩倬有些后悔,这算什么?早知如此不如把吴其沥拖出来唠嗑,难得回次北京就是这样过来了?
叶片飘到扑克上,这种美或萧瑟三人都感受不到了。
三点到,百阾坐韩倬的车回家。
齐心倒突然又说自己有人接,走了。这要追不追要粘人不粘人的奇怪态度的确...韩倬不吃这套。
“天儿可真凉了。”这算自言自语。
百阾从后座拿出一个小袋袋,里面是毛茸茸的方向盘套。
还带两个耳朵,带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