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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画室修整,要暂时麻烦你一段时间了。”
    君聿修穿着一身黑色西装,从车子的后备箱里提出一个行李箱。
    “谢谢你能收留我。”
    “哪里哪里你来我家住真是太好了!”
    “姐,你说是不是?”
    是个鬼!
    他哪里是借住!他这是要干你姐啊!
    “聿修你跟我上来吧,我带你去房间。”
    “嗯”君聿修拉着行李箱,临走前不忘勾唇对宋千瓷做了个口型——等我。
    ……
    君聿修来时她正在卫生间里卸妆,镜后的人上来拥住她的身子,一大簇玫瑰放在身前。
    “喜欢吗?”
    “有没有等很久?我也想快点,可是千术他太难缠了。”
    “千瓷,我们的事不能告诉他吗?我不想住客房,我想和你住。”少年窝在颈肩,闷闷开口。
    “不行!”
    “君聿修,你答应我的,这次要换你追我。”
    女人转过身,微微拉开两人的距离。
    “千瓷,今晚一起睡好不好,我保证什么都不做,我好想你。”冷白色的肌肤上,少年眼下的乌青明显,有些憔悴。
    这两天准备讲座,他都没怎么休息。
    宋千瓷有些心软,“唔,那你就数花瓣。”
    “我跟你睡,我不跟你睡……”
    “最后一片是什么,就是什么。”
    宋千瓷把怀里抱着的玫瑰束塞到他怀里,摘了发髻转身进浴室放水。
    “哗啦哗啦”水流声响起,浴室漫起腾腾雾气,磨砂玻璃显得越发朦胧,门外传来了君聿修特有的清冷声调。
    “她和我睡,她不和我睡,她和我睡……”
    宋千瓷坐在浴缸边,忍不住偷笑。
    嘿嘿嘿,小傻瓜真可爱。
    都说谈恋爱的人智商为零,她的君君简直是降智到负数。
    “咔哒”浴室们被打开。
    少年捧用白毛巾包起的玫瑰花“数完了,你和我做。”
    “做什么?”不是睡吗?
    “做,爱。”
    “你耍赖!你偷梁换柱!我什么时候说要和你做了?”
    “嗯,换柱”,君聿修散开毛巾,暗红色的玫瑰花瓣铺满水面,他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两瓶红酒,拔开木塞倒进水里,淡淡的红色,情调十足。
    “我要和我的宝贝一起洗。”
    还没来得及拒绝,少年拦腰抱起她,坐进了水里。水漫出白瓷浴缸,少年的手在她的细腰后移动,低头吻她。
    束在丝绸睡衣里的腰很细,一手可盈,摸得君聿修爱不释手。
    “要我吗?”
    水很烫,脸渐渐被吻上了一团红晕,很热。
    宋千瓷被他吻地七荤八素,迷迷糊糊应了一声嗯。
    “自己脱。”
    “什么?”女人挣着水眸,俏俏看着她。
    “宝贝,脱给我看,嗯?”尾调微压,他淡淡诱哄着。
    ……
    “好啊”,有本事让她脱,他就得有本事受着。
    青葱般的手交缠,勾着两侧的裙摆往上拉,流水轻掠,香槟色的睡衣掉在了瓷砖上。
    两对雪白的乳跳出来,红石榴般的点在空中颤栗。
    女人勾着眉眼,捧着两只雪乳往他嘴边送。“你吃一吃好不好?”
    殷红的乳头翘得发硬,颤颤巍巍地磨着他的脸,清冷的眉,淡漠的脸蛋,少年紧抿着唇,看着发浪的人儿,眼尾发红。
    “吃一吃嘛~~”纤细的手捧着奶子,雪白的乳肉溢出指尖,“君聿修,你太过分了!求着要上我的人是你!”
    君聿修笑笑,并不想提醒她自己已经禁欲一周,下身硬得发疼,根本经不起勾的事实。
    她越浪,等会儿做得越久。
    他张嘴,把殷红的樱桃叼入口中,吮吸,吐出,再吮吸,再吐出,直到那乳尖湿漉漉一片,像被小孩舔了无数次的糖,亮晶晶地闪着光。
    “重~~重一点~~”宋千瓷被他弄得不上不下,忍得难受。他的手抵着女人腰后弯曲的弧度把那奶子往前挺,吻顺着脐线往下。
    身后的手移到了饱满的翘臀上,揉捏,把一半臀瓣扯开。
    温热的水触到小穴,惹得她激灵一下,手抵着他的肩想要站起来。
    “唔,不要这么扯,会坏的。”
    ……身下的少年忽然停住,窸窸窣窣从浴缸旁脱下的外套里掏出一只药膏,熟悉的味道,原来的配方。
    “你干什么?”
    “先涂药,防止你坏掉。”他拆开铝管,把药抹在指尖。
    宋千瓷慌忙推开他的手,“这个这个,不是那个迷药吗!”
    “迷药?”君聿修笑了一下,拖过她的腰,“这个是缓解红肿的,找一个前辈做的特效药。”
    “你还去找人做这个……你不要脸。”
    “嗯,我不要脸,舍不得你疼,但又忍不住肏你”,抵在腹部手顺着柔软的毛往下伸,沾着药膏的手伸进甬道,两侧的壁肉敏感得紧,压着手指不让深入。
    少年看着被挤出来的两根手指,指尖的药膏只被吃进去了一点。
    他皱眉,“半个月没进去,变得那么紧?”
    “没办法了,只能用工具了。”
    工……工具?
    水被放掉了大半,红色的玫瑰花瓣粘到少年乳白色的腹肌上,只见他低头,挤出一大段白色药膏,均匀地涂抹在完全勃起的肉棒上。
    鸡蛋大的龟头顶端挤了一个小雪堆,连缝隙都没放过。
    他挺着性器,修长的手臂往浴缸沿一展,慵懒高贵。
    “来宝贝,坐下来,哥哥喂你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