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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心寒,以至于谭秋龄在袖子里藏的那把匕首都没有派上用场。
谭秋龄都想好了,若是吴茵叫人,或伤害自己,她就打算用那把刀了结吴茵。
可吴茵不但没有伤害她,还提出搬运尸体,制造出庄十越跌入水塘淹死的假象。
女人狠起来,男人到底是想不到的。
谭秋龄还以为他们的感情很深,原来不过如此。
吹了烛,谭秋龄与吴茵面对面跪在床上,大肚子撞在了平坦的小腹上。
谭秋龄拿出了系在一起的两个白玉球,一个白玉球塞入了吴茵的嘴里,一个白玉球被谭秋龄拿在了手里。
谭秋龄摸起了吴茵加裙琉三五嗣八零久泗零的脸,说道:“二少奶奶,你真讨人喜爱。”
吴茵含着白玉球,手摸过谭秋龄的胸,摸过谭秋龄的大肚,往谭秋龄下身长了毛的隐秘地带摸去。
谭秋龄哼哼了两声,咬唇吸气,眼里迷离朦胧,趴在吴茵的肩上说道:“再深点。”
如她所愿。
她又轻喊道:“轻一些,碰着我孩子了。”
真难伺候。
吴茵从嘴里取出白玉球,谭秋龄眼快夺过,往吴茵的下身塞去。
有了唾液的滋润,白玉球不费力就推了进去,另一个球该是塞进谭秋龄的身子,她怕撑得痛,只与吴茵磨胸,脸颊与脸颊厮磨,咬着吴茵的耳朵问道:“二少奶奶,梅边肏你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吴茵被那球搞得直哼哼,回答不了谭秋龄的话,嘴里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
“是不是这样的?”
谭秋龄扯着球在吴茵体内转动。
吴茵脚背绷直。
像,太像了,只是没有像梅边那样有温度。
还好谭秋龄是有温度的。
谭秋龄抱着吴茵,大肚子抵在吴茵的身上,两人在梅边和庄十越睡过的大床上交媾、缠绵、啃咬……
从窗外望去,漂浮有庄十越尸体的水塘,在雪色中显得诡异凄凉。
吴茵爽了,就换谭秋龄,她们都是被梅边碰过的女人,她们都模仿着梅边,重温昔日美好。
不用乔装,不用被问爽不爽,不用答大不大。
热汗淋漓后,谭秋龄睡在吴茵的身边,缠着吴茵给她讲故事,讲梅边是用什么姿势把吴茵弄高潮的。
冬日的天,亮得很迟。
动物有冬眠,人类因为有冬日,也会跟着犯懒,睡觉的时间比平日长了许多。
庄夫人趴在一个胸口长了黑毛的男人身上,正处于熟睡中,一下子就被屋外小凤的敲门声吵醒。
“夫人,不好了,您快起床去二少爷的院子看看。”
一声把庄夫人叫不出门,小凤就连续喊了好几声。
还是床上的哑巴刘醒来了,要庄夫人起来看看。
在梅边回府审问的那一日,阅男无数的庄夫人一眼相中了出来作证的哑巴刘,当晚梅边的血气还弥漫在庄府上空,哑巴刘就用身体,与庄夫人换取了留在庄府的机会。
庄夫人就喜欢哑巴刘这种男人。
不说话,力气大,粗鲁,几日时间,就把结实的床摇坏了,床架多出几条裂缝。
哑巴刘用钉锤,把那有缝的地方补好,没出一夜,床架上新的裂缝就出现了。
庄夫人的娘亲是窑姐,被男人们睡。
庄夫人则是睡男人们,她不满足于一个男人,除了死去的姜家两个兄弟,她还有好几个相好的男人,最爱的是与她最久的画师刘子安。
有了哑巴刘这个新欢,庄夫人就不叫那些相好的男人们来了,甚至冷落抛弃了刘子安,日日夜夜与哑巴刘缠在一起,对他近乎痴狂的宠爱。
他用身体把她收服了。
或是说,她被他征服了。
“夫人!夫人!”
外面喊的急,恨不得冲进来立刻把庄夫人从床上抓起来。
都是什么关头了,自家儿子落水都淹死了,她还在床上与一个哑巴颠鸾倒凤。
拖了顷刻,庄夫人开门走了出来。
一出来,庄夫人就抡起手,打了一耳光在小凤的脸上。
“鬼喊鬼叫什么,存心吵我是不是!”
这一打,小凤哭出声,跪在了庄夫人的面前。
“夫……夫人,二少爷没了。”
庄夫人唾骂道:“你这个贱婢,大早上的,胡说什么!”
这样一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庄夫人是不信的,庄十越在院子里都是不能出去的,如何会没了?
“二少爷他……他跌进水塘里没了。”
庄夫人仍是不信,她不是一个别人说什么,她就信的人,她天生就有着强大的信念力。
庄夫人提过裙摆,在大雪天里一路跑去庄十越住的院子,门口挂上的白花,屋內没有合上的棺盖,还有吴茵与谭秋龄头戴白花哭花的脸……
亲眼目睹后,在那一刻,庄夫人的信念就崩塌了。
“十越——”
庄夫人扑去棺材前,看着棺內躺着的庄十越,泣不成声。
“十……十越……”
这个傻儿子,该是最享乐享福的一个,活得最为安逸,为什么就这样没了。
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