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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没有哑巴刘的汗臭味了。
耳边是梅边舔她耳朵,边说话的声音:“腿张开,我要进来了。”
“我……我……我今夜身子有些不舒服,能不能……”谭秋龄搂着他压在自己身上的脖子,心虚说道,“今夜我们可不可以不做。”
“依你,身子不舒服就不做。”梅边的手握住她右胸,头移去了她胸口,小口地吸起了奶子吃。
倘若今夜要做,梅边觉得自己不一定能做,在吴茵身上就折了大半多的力气,腰上酸痛,没准和谭秋龄一做,她就能发现自己的状态不对,从而推断在她之前,精元就用在了别处女子的身上。
还好她说身子不舒服不想做。
梅边的头埋在她胸间,闻着她身体的气味,渐入睡眠。
“梅边?”
谭秋龄叫了他一声,他一听到谭秋龄的声音,挣扎着从睡梦中醒来,声音混含着困意:”怎么了?”
“没怎么,你继续睡。”
“是不是我压着你,你睡得不舒服?”
这张床就这么小,需两人叠在一起才能睡下,谭秋龄摇头说不是,梅边撑着睡意,还是抱着与她交换了位置,让她趴在自己身上睡,当起她的人肉垫板。
说过了好几次要给这张床多铺上几层棉絮,但谭秋龄去了庄十越的屋子里伺候,不常睡小屋,梅边也就懒得打理这张小床了。
平日的夜,谭秋龄上半夜伺候庄十越睡下,下半夜偷溜出来和梅边私会,之后再回庄十越的屋子里,甚少能像今夜,两人能一整夜都相拥在一张床上。
硬床板硌着梅边的背,他手里摸着谭秋龄丰满的乳房,环着谭秋龄的细腰,知道谭秋龄今夜在自己怀里不会离开了。
谭秋龄头枕在梅边的心口,听梅边胸膛里结实的跳动声,惶恐至极,可她立马安慰自己,哑巴刘不会来了,他们不会再见面了。
但庄无意还在庄府,他随时都会找上门要挟自己与他欢好。
委身在胯下伺候庄十越,还要兼顾梅边,再加入一个庄无意的话……
这一个比一个凶猛,谭秋龄急得抹起了眼泪,她这副贱身是承受不住的,非得被肏烂了不可。
要是被肏烂了,那怎么怀孩子?怀不上庄十越的孩子,就会被发卖到别的人家去,到时候就见不到梅边了。
谭秋龄越想越绝望,又想起了府里的歪脖子树。
眼神触及到梅边熟睡的脸后,谭秋龄就舍不得去做傻事,自己去了,他就一个人了。
他们是汪洋中的两叶孤舟,有幸能遇到,互相依靠,若是撇下他先去了,那梅边这叶孤舟连个说体己话的人都没有了。
谭秋龄红着眼听他的心跳,轻声抽着鼻子想,大不了就被庄无意那畜牲肏,肏一次也算肏,肏两次也算肏,他那豆芽细小的阴茎插进洞里没个感觉。
心里非过不去那道坎,拿吴茵的话来说,权当就是被狗啃了。
自己这样的人,被狗多啃几回又怎样,事已至此,谭秋龄找不到更好的能安慰自己活下去的法子了。
0073第73章:秋风起
半月后的一天清晨,梅边收到一封信函。
看了信件之后,梅边脸色平常,放下了手中的扫把,回自己屋子把万年不变的白衣白袍换下,找出了一身黑衣穿上,向吴茵和庄十越告了假要出府,又问谭秋龄想吃什么,他从集市回来给她带。
谭秋龄最近口味大变,从前一点辣都沾不得,不知从哪一天起,她就喜欢上吃辣椒,顿顿饭菜都要梅边给她揪上庭院的两个辣椒放在饭里。
没那辣椒,饭都吃不下,有了辣椒,饭都吃得香了。
谭秋龄想不到要吃什么,只说道:“我要吃辣的。”
“我给你带糖葫芦回来,辣椒你就少吃点,平时吃那么多辣椒了,小心吃坏肚子。”梅边摘下掉落在她头顶的树叶,摸了摸她的脸,说道,“好好呆着。”
不知谭秋龄是不是感觉错了,她觉得梅边在看了那封信件后,神色透着一种巨大的悲戚,压抑掩藏着。
梅边走后,谭秋龄去了他屋里,在他换下的那堆衣服上,找到了那封信函。
谭秋龄不识字,只认得自己的名字长什么样,以及写得出梅边的‘边’字,信件上的字虽然短短几行,她也认不出上面写的内容是什么。
谭秋龄拿着那封信,找到了吴茵,问吴茵上面写着什么。
正在看淫画小册的吴茵接过那封拿颠倒的信,瞄了一眼,又把信件还给了谭秋龄,沉浸于手中的淫画书本中,说道:“上面写着,王细桂病逝,速来淮安村安置。”
“王细桂?”谭秋龄听这名字像是女人的名字,问道,“二少奶奶认得吗?”
吴茵摆头:“不认得。”
天空乌云密布,一场大雨眼看就要将至,一辆马车在路上奔跑,车夫挥鞭加速,打在马儿的屁股上,在密雨砸落下来之时,进入村野的马车停了下来。
从马车上走下的梅边一身黑,撑着一把油纸伞,手里捧了一束花。
几个村民看见王细桂临终前交代来办她后事的人来了,大伙儿在棺木前散开,一位大婶拿出一个小箱子,交给了梅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