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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知道后,气到拿刀去砍梅暗飞,两人关起门大闹了一场,娘亲被梅暗飞打到在床上躺了三天,伤口不能动,一动就疼。
等到伤情缓过来后,娘亲决定带雪芽离开。
但雪芽不愿离开,这里是梅哥哥的家,她要等着梅哥哥回家。
娘亲住了几日,接受不了现实,又带不走雪芽,搬离了出去,再之后,梅哥哥知道此事后,没有与梅暗飞吵闹,默默搬去了庄府,隔很久才回家一次。
每次梅哥哥回来,还是会带她爱吃的酥糖麻花。
可是雪芽没找到机会和梅哥哥说,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变得不爱吃酥糖麻花了,
人是会变的,十岁时爱吃的食物,不一定长到了十八岁还爱吃。
她现在爱吃的是梅暗飞涂了蜂蜜水的肉棒,粘腻甜味能掩盖腥味,舔着整根吞下是最具有挑战性的,而她恰好最爱挑战。
挑战成功了,爹爹梅暗飞会说表扬她的话,挑战失败了,她就会受到爹爹的惩罚,每次惩罚都不一样,有时候她会双手被绑,吊在房梁上,被爹爹用藤条抽十几下屁股,有时候爹爹会找来一颗珠子,放进她的小穴里,不准她用手,只靠小穴的收缩把珠子排出来。
类似这样的惩罚有很多,雪芽喜欢的梅哥哥给不了,但梅哥哥的爹爹能给,不是给酥糖麻花,而是把她的欲望,统统填满,把她对梅哥哥的喜爱,转化到梅哥哥爹爹的身上。
不能和梅哥哥在一起,那就抢了娘亲看中的夫君,与梅哥哥的爹爹在一起,也未必不可以。
谁叫娘亲抢了她的梅哥哥呢?
一场情事结束,雪芽身体赤裸走下床,一开门,就看见门前放着一包酥糖麻花。
她明白过来,是她很久没有回来的梅哥哥回来了,但又走了。
她的梅哥哥一定是听见了自己与爹爹的欢爱声,放下了这包酥糖麻花,就离开了。
“雪儿,过来。”梅暗飞躺在床上,叫了她一声。
恍然的雪芽立即露出了甜笑:“爹爹,我这就来。”
门被关上,雪芽向梅暗飞走去。
被关在门外的,除了朗月清风,还有门边那包装得满满的酥糖麻花。
第38章:秋风起
邻镇乡下,草色葱郁。
几只不知名的水虫趴在平静的水面上,一枚石子投入,惊扰了那几只水虫,纷纷散开飞走。
又一个石子投过,滚落在了菜园子里,正在给菜园浇水的花婶婶直起腰,就看见站在不远处穿着一身白的男子。
她望着他,认出了站在那里的男子是梅边,招呼道:“你来了啊。”
梅边见她认出了自己,走了过去。
因为雪芽的事情,花婶婶的精神受了刺激,一人搬来独居在乡下,梅边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看她,有时候她认不出他,有时候又能认出他是谁。
“恩,来了,来看看你。”
梅边几乎每月都会来这里看花婶婶,主要是来给她送银子,让不再卖花没有收入来源的她吃饱穿暖。
梅边今日路过以前的家,他谁都没见着,隔着门听见了梅暗飞与雪芽淫靡的声音,就放下了给雪芽带的酥糖麻花,在路边雇了一辆马车,前来看望花婶婶了。
花婶婶领他进了屋,念叨道:“你这小畜生是不是有相好的了,为什么这么久才来看我一次?”
久吗?梅边记起自己上次来,花婶婶没认出自己,和她说话,她朝自己吐口水,破口大骂轰了他走。
估计上次来看她,这段记忆是不存在于她的脑海里。
“我没有相好的,我能和谁好啊,我就和婶婶你一个人好,是庄府杂事多,我出府的时候少,这不一有出府的机会,我就来见婶婶你了。“梅边拿出银子,放在了花婶婶的手里,“婶婶要多买肉吃,我看婶婶你都瘦了。”
花婶婶抚上脸颊,摸了摸,说道:“人老了,肉嚼在嘴里,牙齿都痛,吃不下,不比你正当壮年,骨头都可以嚼碎吞下去……”
花婶婶说着,去摸梅边发硬的胸膛。
“现在一定有大把的小姑娘往你身上扑。”
花婶婶从小看着梅边长大,他从小就长得端正,如今长到了二十岁,挺拔与俊朗日益明显,再凭借长了一根又粗又长的淫具,男女之事又启蒙得早,功夫到家,很难不让姑娘不动心。
梅边没有否认,手掌捏上了花婶婶的屁股,嘴角勾起笑来。
“多是多,但没有婶婶你有滋味。”
“小畜生果然是小畜生,嘴里的胡话一套是一套的,我都是个连癸水都不来了的老妪,什么滋味会比得上年纪轻的小姑娘,你这张嘴哄小姑娘上个床还行,哄我是行不通的。”
花婶婶拂开梅边摸屁股的手,坐了下来:“近来我这胸部涨痛,夜里睡过去都会被疼醒,你既然来了,替我揉一揉。”
“婶婶除了胸痛,还有哪里痛,我都可以为婶婶效劳的。”梅边的手从她交领的领口里伸入,摸了进去。
花婶婶没说话,闭上眼睛,
梅边嫌衣服碍事,拉开了她的衣服,问道:“婶婶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