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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都没有把手伸出去。
    在床上,他睡个女人有天大的能耐,下了床,想去牵手还要千思万想。
    最终,梅边鼓起勇气,伸出了手,一紧张,手没有顺利抓在谭秋龄的手上,而是一掌盖在了她的胸上。
    谭秋龄侧头,充满疑惑地看着他放在自己胸上的手。
    梅边将计就计,捏了捏她的胸,露出尴尬的笑:“挺软的。”
    “梅边——”屋内传出吴茵的声音,让梅边轻吐出一口气,逃离了这场由自己一手创造出来的尴尬。
    梅边起身:“来了,二少奶奶——”
    谭秋龄没能体会到他的尴尬,毕竟,他摸胸,才是正常的他。
    屋内的人用完了饭,梅边独自清理了饭桌,在厨房盛了两大碗饭,饭上盖着庄十越与吴茵剩下的菜,回到谭秋龄身边坐下,端了一碗给她:“给。”
    谭秋龄客气地回了一句谢谢,就拿着筷子扒起了饭吃。
    “你不用和我这么客气,你说谢谢倒显得生疏了。”梅边一侧头,看见身旁的谭秋龄埋头吃饭,两耳不闻他所说的话。
    看来真是饿坏了。
    梅边从自己碗中,把鸡肉、鱼肉等碗里所有的荤菜都挑去放在了她碗里:“多吃些,肉抵饿,吃饱了好办事,吃完饭,我去你房里找你。”
    谭秋龄两眼一白,大量的饭菜因为梅边的这句话吞不下去,堵在喉咙里,让她噎住了。
    第32章:秋风起
    谭秋龄放下碗,手捶心口,试图要把哽住的饭菜给捶下去,嘴里模糊不清地发出单字音:“水……”
    梅边从身旁的茶壶里倒出了一杯水,交到她手中后,手去捶她的后背,替她拂背,好让食物快点滑下去。
    区区一句话就让她吓得噎住了,梅边改变了口径:“我逗你的,夜里我宿在二爷的床上,放心,不会去找你。”
    喝下水的谭秋龄打出一个嗝,想捂上嘴已经晚了,那声嘹亮的打嗝声已经传入了梅边的耳朵里。
    梅边憋着笑:“慢点吃饭,吃完了早点休息。”
    咽喉通顺了的谭秋龄拿筷子戳着碗里的一块鸡肉,心里其实是希望梅边夜里来屋里找自己的,他这去和二少爷一起睡了,二少奶奶肯定也在床上,三人睡在床上,夜里一摸屌一揉胸,又得是一场云雨,那二少奶奶还真是好福气。
    饭后,谭秋龄与梅边一道洗好了碗,就回了自己的屋子。
    此时屋中已不像昨夜见到的那样破烂了,墙上的污迹用纸糊了一道,漏光的门亦被木板钉好,床上铺了一床干净的棉被,床头放了一个破旧的陶土罐子,里面插了一束黄色小花。
    这是梅边在谭秋龄去见庄夫人期间所做的。
    谭秋龄坐在床边,摸过换上的干净床单,趴倒在床上,发出一身叹息:好想……
    至于好想什么,谭秋龄没有把脑中所想给讲出来,若是对着空气,自言自语说出来了,她觉得自己太不矜持了。
    作为一个女子,不能这样急切地渴望和一个男人在一起,这是她从小到大身处的环境与周围人教给她的。
    贞洁就是女子的命,轻易把贞洁交给了非相公之外的人,那就是下贱,就是该死。
    从前村里有妇人,勾搭上了邻村放牛的少年郎,两人在半山坡行云雨之事时,被村里人捉住,结果就只有偷情的妇女沉潭淹死,放牛郎平安无事,继续放他的牛。
    谭秋龄趴在床上想,自己以后会不会也像那偷情的妇人,落得个沉潭的凄惨下场。
    谭秋龄迅速否定。
    镇上的民风没有他们山野深林彪悍,况且,庄十越是知道了梅边怎样了她,庄十越还是个傻子。
    只要那傻子二少爷不说,谁知道呢。
    就算说了,谁信一个傻子的话,二少奶奶都与梅边有一腿,她作为一个冲喜丫头,就无需提了。
    每次想到二少奶奶,谭秋龄都会想起她被梅边捧在手里的那对奶子,丰满多汁,仿佛嘴叼上乳头,就能吸出甜美的乳汁。
    谭秋龄想到吴茵的乳头,就解开了自己衣服的盘扣,拿过搁置在旁边的药,为咬破的右乳头与肩上的咬痕上药。
    微弱烛光照耀下,粘着药膏的指腹掠过伤口。
    那些伤经过一夜,有流血的地方都结了疤,淤青的地方也有慢慢消散的痕迹。
    擦了上半身,谭秋龄脱了裤子坐在床上,打算去擦小穴里留下的伤,但她举着沾了药的手指,迟迟不敢下手。
    她不敢将手指伸进自己的小穴里,她害怕。
    庄十越和梅边先后两个比她手指还粗的阴茎都进去过,但让她主动用手指插进自己的小穴,她下不了决心。
    羞耻让她在心里那一关过不去。
    谭秋龄试了好几次,把手指放在小穴入口,或磨蹭,或想要挤进去,都害怕地退了回去,锁眉想着怎么办。
    门忽的从外被推开,手里拿着几条肚兜的梅边不敲门就走了进来,入眼就看见谭秋龄光着个身子,打开腿坐在床上。
    私处被浓密的阴毛覆盖,一眼看上去一团黑,两片粉肉在茂密的黑毛中若隐若现。
    谭秋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