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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把张寡妇给搞到魂飞魄散,连连尖叫。
说他乐衷于男女之事,梅边从未在他脸上看到过欢愉的表情,他猛操着怀里软绵绵的张寡妇,就像站在火炉前打铁一样没有感情。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张寡妇没来了,换成是对街卖花的一个婶婶来找梅暗飞。
一直以来,梅边不知道那婶婶姓什么,名什么,因为她卖花,梅边从小就叫她花婶婶。
花婶婶的相公在外做买卖,一年到头难得回来。
印象中,梅边看过花婶婶两次哭,一次是她与卖猪肉家的娘子端了板凳坐在屋檐聊天,聊着一处,花婶婶哭诉起自家相公有了外室,要娶小妾,她准是准了,但那小妾不愿当小妾,非要当正妻。
她哪能让小妾爬到自己头上,一气之下,叫来娘家的哥哥们找到那小妾,教训了小妾一顿。
这一教训就惹怒自家相公了,非要写休书休了她不可。
到最后,休妻未成功,小妾也没有登堂入室,就是自家这不中用的相公,另选宅院与狐媚小妾生活在一起,惹得花婶婶颜上无光,被人笑话。
梅边第二次看花婶婶哭,就是在梅暗飞的身下。
从细窄的窗缝中窥去,花婶婶躺在床上,双腿架在坐在身前梅暗飞的肩膀上,梅暗飞双手扶着她架在自己身上的腿,阴茎输送在身下,两个圆鼓鼓的阴囊打在花婶婶的屁股蹲儿上,暧昧的啪啪声被梅边听去,浑身燥热。
花婶婶又是笑,又是哭的,嘴里胡言乱语不知道在说什么。
梅边看梅暗飞与张寡妇办事,没个什么反应,张寡妇身体单薄,身材矮小,无论是站着还是躺着,胸前的那点肉都是平的。
但看到梅暗飞与花婶婶办事,梅边下身就发胀变大了。
花婶婶虽四十余岁了,但保养得当,风韵犹存,身体白到刺眼,那对巨大的奶子晃啊晃,晃到了梅边的梦里。
第一次看到梅暗飞把花婶婶操哭的当晚,梅边就梦见自己把花婶婶压在身下,学着梅暗飞的动作,把花婶婶操到尿流。
等到醒来,梅边的亵裤上湿了一大片,精液蹭得满床单都是。
第8章:秋风起
不像张寡妇只在晚上来铺子找梅暗飞,花婶婶就住在对面,离得近,白日里都会过来。
她白天过来,也不全是专门找梅暗飞办事,大多时候都是给他们父子俩做饭,让打铁忙到吃不上饭的梅暗飞有一口热饭吃。
这可比之前的后娘胡丑姑强得多了,起码花婶婶会做饭,做的饭菜还挺合梅边的胃口。
许是多次出入铁铺怕人说闲话,饭桌上,花婶婶向梅暗飞的碗里夹去了一块排骨,瞅了一眼坐在旁边吃饭的梅边,对梅暗飞说道:“我家姑娘雪芽年纪快到了,你家这小子相貌端正,配我家姑娘是配得上的,不如我们结个亲家,把他俩凑合成一对,这样我也方便来铁铺帮你做事。”
梅暗飞闷头吃饭,不说话。
花婶婶转手又夹起一块排骨,放在了梅边的碗里,问道:“小子,你想不想娶媳妇了?”
梅边扒着饭,眼睛全注意到花婶婶的胸上了:“娶媳妇有什么好处?”
“好处?”花婶婶略一思考,说道,“娶了媳妇,你就可以抱着你媳妇一起困觉了。”
那时候的梅边一心只想和花婶婶睡觉,根本没有心思和别的女子一起睡觉。
他断然拒绝了花婶婶要他娶她闺女雪芽的提议。
梅边拒绝了,花婶婶再和梅暗飞提这件事,梅暗飞以沉默来回答她,不作任何回应。
谁都不清楚梅暗飞心里在想什么,连梅边也不清楚。
梅边就清楚花婶婶的奶子大,他想揉她奶,想操哭她,想看胯下的她婉转呻吟求饶。
没过多久,花婶婶就因为出入梅铁铺太频繁,惹来了街坊的闲言碎语,一个相公常常不在家,一个家中没娘子,孤男寡女结交来往频繁,一定没好事。
流言传去了花婶婶相公的耳朵里,那留着八字胡子的男人听到说花婶婶给自己戴了绿帽,火急火燎地赶回来,刚好就撞见了守在铁铺门口找梅暗飞打趣说话的花婶婶。
男人当即就怒了,拖住花婶婶的头发,拿过摆在铁铺外面一把铁耙,打在了花婶婶身上,花婶婶被打倒在地,搓手求饶。
梅暗飞看不下眼,夺下了那男子手里的铁耙,把花婶婶护在身前。
见奸夫帮忙,男人更火了,与梅暗飞扭打起来,梅暗飞整日打铁,拳脚力量足,男人远不是梅暗飞的对手。
梅暗飞几拳揍在男人脸上,打得男人鼻血飞流,当街狼狈地卧倒在地上,最后是灰溜溜地拖着花婶婶回了屋。
男人没气可发,关起门打起了花婶婶。
梅边听到对面屋内惨叫的动静,央求梅暗飞去救花婶婶。
站在铁炉前的梅暗飞一锤一锤地锤着铁片,不吭声。
要想把这些废铜烂铁锻造成铁器,需要千百次的捶打与数次的淬炼,梅暗飞咬紧了牙,把力气都花在了手中的铁片上,没有理会梅边的央求,用敲打声盖住了传到耳边的哭声与惨叫。
对面的惨叫声持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