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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的一场狂欢,我尽兴而归。
后来穷奇肆虐,搅扰的忘忧谷附近不得安宁,我便少不得出面了,未曾想到,又遇见了他。
那个可爱的男人。
那次我特意蒙住他眼睛,又改变了声音,就是防止被认出来,哪晓得还是被他识破。
天界抓捕穷奇的人就在附近,甚至还有股让我熟悉的灵力波动。
现在还不是时候,我趁势遁去,结果他也跟来了。
上次的销|魂滋味就让我满意的很,平时忙碌着,其他男人的示好我也看不上,已经荒了够久了。
再说了,这送上门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故技重施着,他也回应着我,甚至冲破禁制又不杀我,反而极尽能事的让我沦陷,一次次的满足让我沉沉的睡去。
自打复生以来,我就极少睡安稳觉,索性不睡,这次是例外。
哦,对了,他叫润玉,人如其名,就像块温润的美玉洁白无瑕,还一本正经的说会娶我。
我这种人,不配为女儿,为长姐,更不配为人|妻。
成亲根本不在我的考虑之列。
然而他是天界大殿,是我的仇人之子!!
我竟然和仇人之子同塌而眠!
这又是我的罪业!!
但是看着他缠绕在我手腕的红线,还有生生摘下来的逆鳞,心口的衣襟还沾着血呢。
我问他,不疼吗?
他微微颦眉,说只是有一点疼,不过算不得什么,因为和水神之女的婚约一日不退,就一日不能给我名分,已经很愧对我了。取一块逆鳞又算得了什么?
我心里疑惑,真的要利用他达到目的吗?他似乎与天帝有所不同。
这个念头很快被我熄灭。
人有千面,当初那太微便是装作一个和蔼可亲的长辈给我下了失心蛊,毁我全家!焉知他的儿子就不是肖父。
我绝不能心软!
陪伴的半载里,我不主动他便不会轻薄我,哪怕是我有时候逗弄他,亲亲他,可只要我说句不要,他就会即刻收手。
我迷惑了,一个四处留情,甚至会公然把花神掳至天界的天帝,居然会生出这么个守礼克制的儿子?还是说他根本不是天帝的血脉?
愣神时,他又轻声唤我绾绾,我回神,看着那细长好看的手执着狼毫在为我画的画像上题诗。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那副画一直被我保存着悬挂在卧房用结界隐蔽着,就像隐藏起我的罪恶感。
忘忧谷里不缺好去处,我们除了下棋画画,还可以游山玩水,泛舟湖上。
晴好的天气里,清澈湖水就像碧玉那样通透,我们乘着扁舟,欣赏沿途风景。
其实忘忧谷是我的地盘,哪里的风景我没看过?只是在他身边,往日不甚稀奇的景致也变得万分美好。
晚风吹过,拂乱了我的发,有些发丝还勾住耳坠,扯的我生疼,捏诀理顺发丝后,他忽然握住我的手说要帮我梳头。
木梳轻轻按压着头皮穿过发丝,衬着清凉的晚风,格外舒适贴心。
水面上我和他的倒影相依相偎,我根本不是好好的坐着,就是小孩儿撒赖似得伏在他的膝上,他力道适中的为我梳头,不时还问会不会弄疼我?
就说男人不会梳头,更不会梳髻,反而把我梳的就这么睡着了,梦乡里,我轻飘飘的像一团云,一双有力的臂膀托着我回了房间。
分离时我就像儿时对娘亲撒娇那样揪着薄薄的衣襟,嘤咛着让娘亲陪着我。
那一晚,甜蜜与痛苦交织,爹娘和阿昭虽然没有再瞪着我,我却不放过自己似得一遍遍回想起那些场景。
阿昭,爹,都死在我的手里。
我好不容易才有片刻清醒,就要粉碎真元自裁,娘亲阻止了我,我害怕极了,在她的怀里瑟瑟发抖,眼看着爹的身体化作流光一点点消失,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会苍白无力的呢喃着。
娘,我好怕,你救救我……
娘亲嘴角溢着鲜血,含泪抱紧我,声音依旧那么温柔可亲。
她说,孩子不怪你,娘知道你才是最苦的,不怕,都过去了,这只是个梦而已。
真的只是梦吗?
我心头笼罩寒意,不受控制的割下娘亲的头颅。
娘亲知道阻止不了我,她最后能做的事,就是闭上眼睛,免得我像看到阿昭和爹死不瞑目的模样那样受刺|激。
失声尖叫着,我在无边地|狱里沉沦,不得救赎。
好不容易有个人出现,却是那个金袍高冠的天帝,他依旧慈眉善目,只是嘴角溢出的笑意让我恶心。
现在想想,润玉的眼睛就和那个奸贼的眼睛很像,一样的明亮睿智,又深邃不见底,就像蛰伏着什么。
润玉只是拥着我一夜,就那么满足欢喜,他给我掖好被子,对我说,以后我们要一直这么好,就像一对寻常夫妻。
他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