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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未去小酒吧,一去就听说一件大八卦,说他雇的小驻唱找到了有钱女朋友,当晚就拖着女朋友开豪车离开了。他越听越觉得——怎么这有钱女朋友的形容,那么像谢盛阳。
他叫了车怒气冲冲地赶到她家,巧了,她这个点还没下班。
他一直等到了快十二点,才看见周霜拖着意识不清的她回来。
他气上加怒:“怎么又去喝酒?”
周霜一手扶着她一手勉强地按着密码,“和几个大股东一起吃饭。”
顾舒叶伸手把她拖回来,让周霜顺利开了门,他却生气地质问:“她哥呢?谢准这都不管?”
周霜解释道:“准少不在,他一早就飞了深圳。”
也就是趁着他不在,盛阳才大着胆子拉了几个大股东吃饭。
这几个人,在公司的立场一直摇摆不定,她要做的就是趁他不注意把这些墙头草都顺到自己这来。
也是就是吃吃饭聊聊天联络一下感情嘛,毕竟都是看自己从小长大的叔叔伯伯,谁知这群人竟然真那么狠,一瓶接一瓶地灌她,她都怀疑是不是谢准临走前打好了招呼。
顾舒叶真生了气,不知是对她更多还是对谢准更多。他一把将她抱起快走几步到卧房丢到床上,盛阳被晃得难受,扒拉着床边哇得一口吐出来。
“还知道难受?”他怒意未消,看她呕得眼泪都出来了又忍不住上前拍着背,“我去给你倒水。”
“不,”盛阳拽住他,“扶我去洗手间。”
她抱着马桶,彻彻底底吐了个痛快,又洗了个热水澡才出去。
顾舒叶怕她昏在里面,每隔着几分钟就要叫她一次:“盛阳?”
“活着呢。”她有气无力,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
她裹了件浴巾就拉开门,顾舒叶正在清理地上的秽物,见她什么都没穿又识相地闭上了眼睛。
“装什么装,该看的不该看的你不都看过了。”盛阳平地扔惊雷,走了几步到床边直直扑上去。
顾舒叶明显顿了顿,别开头被她盖上了被子,把最后一点清理完就出去了。
他站在客厅默默地点了一支烟。
他已经许久不抽烟,盛阳不喜欢烟味,每次跟她见面前都恨不得打三个电话让他沐浴焚香。他觉得麻烦,久而久之就不抽了。
那件事他们一直默契地不再提起,他以为她忘记了。
盛阳在国外的时候,曾经被一任男朋友伤得很深。她大半夜打电话给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当时提刀杀人的心都有了,挂上电话就定了最早的航班飞了二十几个小时过去找她。
她哭了两天,累得昏沉,竟连他外面拍门都没听见。他唯恐她出了事,还兴师动众地报了警。
结果只是睡着了。
他又气又怒,恨不得一巴掌打醒她,又舍不得,只好揪着她大声质问:“一个男人就值得你这样?”
盛阳破罐子破摔:“我就这样了,你能拿我怎么办?”
他也不知道自己脑子怎么坏了,提起她就往床上推,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盛阳的衣服都被他脱了一半。
她没有反抗,似乎默认了他的行动。
他清醒过来,跪在床上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盛阳这才哭了,紧紧抱着他说:“顾舒叶你不要这样。”
他眼睛都红了,咬牙切齿:“畜生。”
不知道是骂自己,还是骂那个男人。
盛阳开始吻他,她脑子不清醒,可他不能做趁人之危的事,他一次又一次地推开她,捏着她下巴威胁道:“谢盛阳你要是还当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就不要逼我碰你。”
盛阳不听,她眼泪鼻涕一起流,哭得很是难看。她抱着他,喃喃地求他:“哥哥我真的好难受,求求你了……”
她最后衣服都脱光了,他硬是搂着她睡了一夜。
他请了长假,陪了她整整三个月,她才慢慢从那段失败的感情里走出来。他们默契地埋葬了那个晚上,盛阳是觉得为了男人哭成狗很丢人。顾舒叶是觉得自己混蛋。也许是越戏剧化的事情在刻意淡忘下就越觉得不可能,渐渐地顾舒叶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傻,就因为一通电话跨越整个太平洋。
眼下她突然提起,倒叫他有些不知所措。他倒宁愿她忘记,可没想到她竟与他一样记得清楚。他抽完了整整一包烟,才发现不知道何时她起了身,正在门口皱着眉看他。
“烟味熏死人了——你为什么要在我家抽烟?”她捏着鼻子斥责他。
顾舒叶掐了烟,大步流星地走过去揽她入怀:“盛阳,我们结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