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他站在门口看了一圈，终于看见向楠和一群人坐在卡座里。
    穿着件白衬衫，扣子却解开了两颗，露出光洁的脖子，袖子也挽在了手肘处，头发有些凌乱的搭在额头上。
    周围的人笑着起哄，把一个男生推到了向楠的身边。
    方燃只觉得心里要喷火了。
    三步两步的冲到众人面前，把向楠从沙发上拉起来。
    “方燃，松手。”
    “不松。”
    90.
    “向楠，你玩得挺开心的？嗯？”
    方燃把向楠压在洗手间的隔间里，手已经伸进了向楠的衣服里。
    “方燃，你放开我。”
    “不放，怎么？还想出去和那群人一起玩？”方燃拧了一下向楠的乳尖。
    “嗯……”
    “方燃，你他妈的放手。”向楠握着他的手腕，气得泛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他。
    向楠又骂他了。
    没错。
    又。
    上一次还是他趁向楠喝醉吃干抹净之后，向楠骂了他。
    “你凭什么管我？我们不就是炮友吗？！”向楠气得发抖，抖着手扣上他的衬衣。
    炮友？
    什么？
    “我们是炮友？”方燃的声音有点哑。
    “不是吗？”向楠深呼吸了两下，“不是你说的成年人了上个床有什么好在意的？不是你说只想和我打炮吗？”
    “我他妈……”方燃忍不住爆了粗口。
    “哪次见面不是上床？”向楠面色冷淡，有些讽刺的笑了笑，“我就当你是个按摩棒吧。”
    方燃直接吻了上去，堵住了向楠的嘴。
    他算是发现了，向楠真生气的时候，这张嘴骂人真是厉害。
    他知道，向楠生气了。
    不过他甚至不知道该反驳什么。
    说白了，他就是见色起意罢了。
    哦，他想起来了，他说要对向楠负责。
    不过他妈的向楠需要他负责吗？向楠又不会怀孕。
    所以，他一句好话都没说出口。
    91.
    向楠用了狠劲打在他的胸口，方燃放开了向楠。
    向楠面色很冷，但眼角和嘴唇都红得过分。
    “向楠……”方燃心思一动，又想去亲向楠发红的嘴。
    向楠把头往旁边一偏，避开了。
    “方燃，我现在就是非常后悔，后悔自己喜欢你，还他妈的愿意和你当炮友，不然第一次就该让你以强奸罪进局子。”
    “我他妈的就是瞎了眼了，喜欢你这个狗逼玩意！滚！”
    向楠推了他一把，从厕所隔间里出去了。
    方燃愣了愣。
    更复杂了。
    向楠喜欢他。
    所以第一次他不是错觉。
    92.
    向楠喜欢他，又把他当炮友。
    虽然他觉得这样子不太对，却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太对。
    方燃踢了踢脚边的空酒瓶。
    老段回来的时候，看见他坐在宿舍阳台上，吓了一跳。
    “方燃，你这是咋了？”老段蹲在旁边，喝了他一口酒。
    方燃没说话。
    “你和向楠……”老段欲言又止。
    不过方燃的眼神已经扫向他了。
    “不是……我自己看出来的……你说的白月光就是向楠。”老段又喝了口酒，“你不是喜欢人家嘛，怎么又闹成这个样子了……”
    方燃捏着酒瓶子，死死地看着老段。
    喜欢……
    他喜欢向楠吗？
    当然喜欢。
    向楠长得太好看了。
    第二十六章
    93.
    向楠有心避开他，他也不专门蹲守，两个人倒是真的一个星期没见过面。
    方燃觉得挺没劲的。
    往常他去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