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失神的，破碎的目光。
    第五章
    15.
    向楠晕过去了。
    方燃有点傻了。
    他看着向楠泥泞不堪的下体，精液，肠液，还有深紫色的手印，认命的爬起来走进浴室。
    浴巾从昨天晚上就在地上扔着了。
    他翻了翻柜子，总算找到了一次性毛巾，打湿后蹲在床边给向楠擦身子。
    其实向楠的洁癖也可以不那么重。
    他摸了摸向楠的额头。
    但他从昨天晚上折腾向楠一直到今天中午，中间也就睡了三四个小时吧，加上醉酒，向楠不晕也说不过去。
    显得他不够卖力。
    算了，把人搞晕了这事没啥好说的，方燃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他想出门买点吃的，顺便给向楠带点药。
    他知道自己错了，向楠的后穴又红又肿，还有点撕裂，但最重要的是他有心弥补自己的过错。
    这就是好的。
    找了一圈自己的衣服……嗯，昨天在浴室里弄湿了。
    好吧，让他自己骚。
    16.
    老段给他送衣服来得时候忍不住往房间里瞅。
    “看个屁啊。”方燃裹了件浴袍，挡在门口。
    老段嘿嘿一笑，“搞得够激烈啊，衣服都撕了。”
    方燃眯了下眼睛，露出一副危险的神情。
    但老段浑然不觉，继续说道：“这也不知道是谁，摊上你这个狗逼玩意了。”
    “呵，我狗逼玩意？”方燃冷笑一下，砰的一声摔上了门。
    方燃自然不会理会门口的老段，一边穿衣服一边想。
    好吧，他确实挺狗的。
    这种比较可能有些辱没狗的名声。
    但他最起码忠诚。
    他的白月光只有一个。
    嗯，还爱圈地盘。
    被他看上的人，都打上了自己所有物的标志。
    他蹲在床头又亲了亲向楠的嘴唇，然后捞起掉到一边的手机和钱包。
    心满意足的出了房间。
    17.
    拎着打包的粥和药进了房间的时候，床上没有了人影。
    方燃愣了下，听到了从浴室里传来的声响。
    地上的套子有四五个，没什么能下脚的地方，床上自然也没什么能坐下的地方。
    方燃认命的把粥和药放在床头，连带着床单和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卷吧卷吧塞床底下了。
    所以向楠出来时正好和站起来的方燃对视。
    “醒来了，过来吃东西。”方燃冲向楠勾了勾嘴角。
    自认为还是很亲切友好的。
    但向楠没理他，站在床边脱了浴袍，开始穿那件皱皱巴巴的衬衫。
    方燃叹了口气，把向楠抱在怀里，凑在耳边轻轻地说：“怎么这么不听话呢？嗯？”
    话音刚落，他没忍住舔了下向楠的耳廓，刺激的向楠在他怀里哆嗦了一下。
    向楠僵着身体把他推开。
    “方燃，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从今往后，我和你没什么关系，昨天晚上就当没发生过。”
    18.
    方燃搞不明白，这怎么就没什么关系了？
    他还没好好负责呢？
    他好歹是向楠的第一个男人。
    这也不是什么处男情结，主要是，他都带着向楠体验了极致的快乐，怎么忍心向楠再也体会不到呢？
    嗯，虽然他狗，但他也很善良。
    “你饿不饿？”方燃放开他。
    “我不吃。”
    “行，不吃的话，我们先干点别的。”
    方燃说完就把向楠抱到了床上，压着他，掰开了他的臀缝，露出红肿的后穴。
    “方燃！”向楠吓得声都变了。
    “不动你。”
    方燃把药膏拧开，涂在了红肿的后穴上。
    这事，他讲究可持续发展。
    第六章
    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