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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蚂蚱换炎拓,没了炎拓,蚂蚱也就不用换了。
    ——陈福等六个地枭换蒋百川、老刀等十一个人。
    ——林伶暂不列入交换条目,等着林喜柔那头讨价价,也借机通过这“讨价价”来试探在林喜柔心目中,这一干人等的重要『性』排序。
    林喜柔或许会对炎拓的背叛很愤怒,蚂蚱是她的儿子啊,为了亲生儿子,怎么样都可以忍下一口气,不是吗?
    ……
    可万万没想到,林喜柔的回答是“不知道炎拓去哪了,也在找”。
    这话里隐藏着一重安慰、两种可能。
    安慰是,炎拓半没死,因为死了的话,林喜柔大可实话实说,掰扯两句“可惜了,你们说晚了,人已经不在了”,然后扔给他们一具尸体。
    两种可能是,一,林喜柔说的是实话,炎拓的失踪,真的和她无关;二,她在撒谎,她宁可不要蚂蚱了,也不放过炎拓。
    冬日的夜晚本就阴冷,赤着脚站久了,聂九罗不觉打了个哆嗦。
    难道她想错了?蚂蚱于林喜柔,压根就不重要?
    第96章 ①⑤炎拓头一次希望,这铁栅栏能坚固……
    服装加工厂, 库房。
    库房里所有的窗都已经拿硬纸板贴起来了,最深处的角落里,一字排开五个带锁的大钉木箱。
    木箱都紧挨着, 箱顶上, 孙周如一头大型猫科动物, 警戒地从这头爬到那头,间或凶狠地拿趾爪划拨箱盖,喉咙发出低沉的嘶声。
    余蓉大步进来,手拎着块七八斤重的大肋排, 离着还有三四米远时, 她用力把肋排往空中一扬。
    孙周腾空跃起, 闪电般飞扑过来, 只瞬间功夫,已经扑住肋排落地,迅速窜到一边的角落里撕咬开吃。
    余蓉走到第一个木箱前, 掏出钥匙开锁,然后一把掀开箱盖。
    这一个里头, 是006号吴兴邦, 是最早被拿下的, 也是五个当中最难制服的一个。
    当时, 山强假扮成打车客,把他连人带出租车诓到了没人的乡下,扫码付钱时趁其不备,用电警棒摁上了他的后腰,按讲,变压器瞬间产生压脉冲,是足以把人击晕乃至休克的, 没想到,山强二十余秒后松手查看时,吴兴邦陡然睁眼,大吼一声,揪住山强的脑袋向着车窗猛砸过去。
    山强当场就被撞晕了,吴兴邦也被电得狂『性』大发,幸好余蓉带着孙周等在附近,趁着孙周和吴兴邦扭打到难解难分,余蓉拎着板砖上去给吴兴邦后脑来了一记,功把他给砸晕之后,不忘通知还没动手的几组,电击时间至少得半钟以上。
    末了是善后,小组一个和吴兴邦身形相仿的,穿上他的衣服,优哉游哉把车开市,大剌剌停在一家洗浴中心门口,洗澡去了——简言之,“吴兴邦”是洗浴时失踪的。
    现在,吴兴邦团在这一米立方、塞铺稻草的木箱,整个人五花大绑,嘴里塞着团布,一双眼睛布满血丝,瞪得几乎裂开。
    余蓉看了他一会,砰一声盖盖落锁。
    然后,又打开第二个木箱。
    箱子是个三十来岁的女人,面貌清秀带书卷气,她头发散『乱』,目光惊恐,箱盖掀开时,明显瑟缩了一下。
    这是012号卫娇,私人画室老师,『性』情温和、身娇体软,据说不到一钟就被拿下了——当时画室临打烊,派去的人装着咨询报名,被热情地请进小会议室看资料,然后一击得手。
    ……
    走出库房时,夜『色』已深,空地上站着邢深,正仰头“看”天。
    余蓉也抬头看,她的眼里,今晚没星星,也没月亮,天就是深深浅浅、各种黑『色』的缀积。
    她走到邢深身边。
    邢深听到动静,转向她:“怎么说?”
    余蓉摇头:“驯不了。”
    邢深叹了口气:“这拨新的地枭,我们狗家人没办法,你们鞭家也使不上力了。”
    余蓉从兜往外掏烟:“我是驯兽的,野兽有两个基本属『性』,一是自卫逃避,二是饥饿求食,与此对应,驯兽的基础两条,鞭子加甜枣,鞭子让它怕,甜枣让它饱。这两条立起来了,就能慢慢开驯。”
    她点着了烟,狠吸一口,慢慢吐气,原本是想咬着烟的,碍于说话不方便,还是挟进手了。
    “野兽送我这儿,能驯。孙周那样的,我不管他之前是什,到我跟前,就是头野兽,也能驯——但这几个,你看他们的眼睛就知道,他们是能思考、有想法的,他自卫逃避也好、饥饿求食也罢,都是为了保存实力、伺机反扑。这还怎么驯?”
    顿了顿,又补充:“而且还跟人长得一样,心这一关就很难过。”
    邢深微笑:“恐怖谷效应吧。”
    余蓉可听不懂是恐怖谷还是寂静岭,她岔开话题:“换人的事怎么说?”
    邢深没吭声。
    “换人”是个非常纠结的命题。
    他并不愿意换:林伶怎么换?这不是把她又推进火坑吗?还有陈福那几个,换回去了不就放虎归山了吗?
    手头这多人质中,他唯一心甘情愿换的,也就是蚂蚱了,毕竟它不是人,换了也就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