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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9

      头吻住了他。
    他刹那间便激动起来,含住她唇,喃喃地叫了声“皎皎”,声音委屈极了。
    她抬手安抚着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又沿着他的脖颈,一路往他肩胸腰腹上滑去。
    他被她摸得瑟瑟颤抖,饱满的性器早已经蓬勃欲发,试探着在她大腿上蹭了蹭。
    她却将他一只手拉着往自己腿间送,他心领神会,食指的指尖探入了那穴缝之间,缓缓地绕起圈来。
    她低低地“嗯”了一声,他受了肯定,便愈发卖力,盯着她的反应,指尖忽快忽慢,忽轻忽重,双唇也轻轻重重地在她唇上印着吻。
    她的喘息渐浓,两条腿分得开开的,一条腿已缠上了他腰。
    他手下温柔,她的胸口则剧烈起伏着,没一会儿便双腿一紧,骤然夹住了他手,整个人颤抖着,将他手心都打湿了一小片。
    他只紧紧地搂住她便不敢再动,她缓了会儿,才推了推他腰,再度分开双腿缠住了他两条劲壮的大腿。
    霍冲小心翼翼地挺腰试探了一下,只觉得那花穴已经湿润异常,微微翕动着,像是想咬他一般,他这才放下心来,缓缓地顶入她深处。
    从她那日突然从他宫中走了至今,他火也发过,气也撒过,冷静下来之后,还是只能琢磨着怎样再讨她欢心,哄她过来,所以才有了今日这一出。可她如今就在他身下,他的一颗心也还是悬着的,不敢造次,只缓缓地进去出来,动得无比珍重。
    宫乘月缓缓抚摸着他坚实的脊背,微微叹了口气。
    虽说耽溺肉欲享乐不是好事,但拥着年轻健康的身子,确实令人心里踏实。
    霍冲最后软在她身上,将脸一个劲儿地往她颈窝拱了拱,斟酌再三,才小声问:“皎皎,今晚不走了……行不行?外面下雪了呢。”
    宫乘月扭头看向窗外,只见外头果然下起了雪,天地间扯起呼啸的北风,愈发令人觉得这温暖的床榻与火热的身子分外诱人。
    27.出海。
    第二日清晨,宫乘月是从霍冲的两仪宫出发去上的朝。
    她在肩辇上问跟在旁边的主事尚宫徐竹青:“徐嬷嬷,我若是做不到一碗水端平,引得宫中诸人争风吃醋,该如何是好?”
    徐竹青十几岁便进了宫,一直跟在先皇和宫乘月身边,只是上了春秋,宫乘月便不叫她多跑动,只让她在宫中和尚书房管事,跑腿的杂事都让刘安来做,近日也是因为刘安受了刑,徐尚宫才陪着宫乘月东奔西跑的。
    “陛下。”徐尚宫笑眯眯道:“您与先皇都是一般善良,总是爱替他人着想。其实啊,您身为帝王,想宠爱谁、喜欢谁,都尽可随心所欲,若有人恃宠而骄、争风吃醋的话,那可是他们秉性不纯、不知天高地厚,怎么能怪您呢?您对人好,难道还有错吗?”
    宫乘月捂唇笑起来,“我原不该问您的,徐嬷嬷您太偏心。”
    徐尚宫摇头,“陛下无需多虑。我朝开明,若是哪个郎君在宫中过得不开心了,或是您觉得哪个郎君在宫中看着碍眼了,大可以打发出去,或找个营生,或重新找个女子,都无碍的。您母亲前面几个皇帝,身边多有这样的郎君的。”
    此事宫乘月虽有耳闻,但还是觉得不太妥当:“这……这总不大好……”
    “有何不好?女子跟男子在一块儿,不就是图个开心吗?哪天若是不开心了,还要那些男子何用?大家一拍两散,各奔各的前程,岂不更美?”
    徐尚宫的这“开心”二字,有些打动了宫乘月。
    她平日里眼睛一睁便忙于国事,刚登基这两年都忙于北狄大战,战火眼下虽平息了,还要想着如何管好北狄人、如何推行新税法、乃至于将来迁都一事,除开这些大事外,每日还有数不清的小事等着她决断,宫望月又在养伤,她每日还得去她那儿看看,规劝、安抚她两句,时常忙得连觉都不够睡。
    虽然宫乘月自己也觉得耽溺在霍冲这儿不是好事,但年底事情尤其之多,在尚书房忙了一日、肩酸腰疼后,她便会时常情不自禁地命人摆驾两仪宫,虽不像霍冲刚入宫是那样“夜夜笙歌”,但三五日总归会去上一次的。
    霍冲也铆足了劲讨好她,每次她来,他总是花样百出,一会儿给她堆雪人,一会儿带她玩弹弓,兴致上来了,甚至还带她上过房顶。
    因而也唯有跟他在一块儿的时候,宫乘月才觉着自己不是重任在肩的皇帝,而仍是无忧无虑、只图自己开心就好的皇太女。
    转眼间便到了除夕。
    白日里宫乘月与百官共同辞旧迎新,已大宴了一场,到了晚上的家宴上,长公主宫望月伤刚养好,不大有精神,帝君谢子澹又被禁足,席间只请了几个近得不能再近的宗亲,未免有些气氛冷清。
    好在皇舅宫明煜兴致颇高,随身带了个精致的锦盒,打开来献给宫乘月,让她打开看看。
    只见里面是条极为精巧的木船,长约两尺,上下五层船舱,做得巧夺天工,不光桅杆船舷做得跟真船一模一样,船上的每扇小窗户都能打开,就连船舱里的家具都是一应俱全的。
    “舅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