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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心上人这么喜欢自己的尾巴,有点小小的愉快也是蛇之常情。
沉舟因此心底泛上来一点不可言说的痒意,非要付之以行动的话,那就是他突然想用尾巴将这个觊觎他鳞片的小姑娘给卷起来。
要卷的紧紧的——当然也不能太紧,勒死了就不好了。
他刚想到这里,自己都被自己的想法惊住了。
“……不许看了。”他气急败坏,冷着脸不耐烦的应下来,“……就两个,不能再改了。”
姜听白砍价成功,心满意足的在他掌心慢慢写,问得很直白:您怎么会是蛇啊?
沉舟半阖着眼,一个字都不多说:“生下来就是。”
“第二个问题了。”
姜听白:“……”
怎么这个样子,她开始谨慎的思考第二个问题应该怎么问。
“我数三下。”沉舟慢悠悠的开口,“……再不问就别问了。”
“三、二……”
数的跟催命一样,姜听白也顾不得别了,胡乱从脑海里揪出一个问题就连忙飞快的写:这间宫殿是做什么的?
沉舟睁开了眼。
他此刻静静的躺在她膝上,长发与她腰间玉带交杂相混,因为俯视的角度,所以此刻姜听白看他可以称得上柔和的神情,心里便不自觉产生了一点很微妙的情绪。
美丽到极致,却又有些脆弱,当然会引得人为之怔愣。
沉舟慢慢开口,语气飘忽而又清浅:“……我以前住在这里。”
他用了“我”。
75. 缘木求鱼 原来她竟落下泪来
姜听白有些疑惑。
无他, 实在是这间宫殿的位置太偏僻清冷了,眼下还破败至此无人打理,毕竟是正儿八经的王储, 怎么幼时会居住在这里呢?
沉舟却已经懒洋洋的又直起身, 手肘撑在她的腿上抬眼看她,伸出手戳了戳她的脑门。
“去给孤将布巾取来。”
啧, 姜听白只好不情不愿的站起身,在这间宫室里转悠了一大圈才从红木托盘里找到叠好的干净布巾。
……太奇怪了, 一个宫人都没有。
沉舟果然是偷偷跑来这里变形的吧。
她刚将布巾拿到手里, 便听得身后水声哗啦, 应该是沉舟从池子中出来了。
这这这……他怎么出来了, 那岂不是…尾巴也露出来了?
姜听白觉得自己正在犯罪的边缘挣扎。
她向来是思想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因此此刻僵在原地犹犹豫豫不敢回头, 还是沉舟等得久了开口催促,她才敢转回去的。
沉舟已经坐在窗前的软榻上了,很遗憾, 没有尾巴。
看来是变回去了,姜听白自己在心里徐徐叹了一口气。
这间宫室内所有的摆设都十分陈旧, 借着从菱花窗洒进来的阳光可以看到空气中飞舞飘荡的微小粉尘。沉舟扯了一张长长的秋香色锦缎披在身上, 这般华贵尊荣的颜色, 迤逦在早已褪色晦暗的毯上, 便像是滟滟宫廷里那些早已开败的宫花。
鸦色长发与匀停肌骨, 便衬得那发愈黑肤愈白, 甚至泛出些冷色。姜听白慢慢走上前去, 尽量的控制好自己的视线,将布巾递给他。
沉舟看了一眼她伸过来的手,神情古怪的抬起眼:“递给孤做什么?”
姜听白:“?”
他不会是想让她来……
沉舟偏了偏头, 慢悠悠的开口:“你怎么傻愣愣的,还不替孤拭发?”
……原来是擦头发。
姜听白有点憋屈的示意他侧过头,抬手用以前给猫猫擦毛的手法,开始大力的揉搓起来。
刚搓没两下就被摁住了。
沉舟顶着一头炸毛从布巾里探出头来,脸色黑的要命:“……你在做什么?”
姜听白十分无辜的举起手。
当然是擦头发啊,就要这样才擦的干。
沉舟眯起眼睛。
他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