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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地看他,以为他说的是不许回去,抗拒道“臣女今晚不能不回府的。”她顿了下,接着道“不若您去臣女屋子如何?”
李胤听她后面加上去的话,蓦地笑了,仿若似是两个亲昵的情人,背着双亲在暗地里做见不得人的事。然又一想,可不就是见不得人。
他咧着嘴笑,笑得恣意畅快。
慕晚晚这才注意到方才话中的不妥,被他笑得开始羞赦,她心里哄跳了下,暗骂他坏种。
李胤调笑看她,“你急什么,朕早晚会去。”
轰地,夜幕炸出烟花,慕晚晚却觉得这些烟花都炸在了她脑子里,他这话暗示意味明显,想到近日他逼迫自己做了比从前更加没羞没臊的事,脸上更红了。
李胤一本正经看她,掌下捏了一把,这人就是衣冠禽兽,面上瞧得唬人,私下里却是个活脱脱的浪荡。
慕晚晚再不受他面相所骗。
李胤捡了地上的面具遮在脸上,手勾住她的腰,诱哄,“给朕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送你回去。”
慕晚晚知他落下的话向来武断,不容置疑,自己能改变他让自己入宫的想法已是难得,只一个时辰的要求,慕晚晚就答应了。
李胤带她到了长街上,彼时正是热闹的时候,街上有不少的人,李胤把她护在里面,走了一会儿,眼里逐渐不耐,拉她到了一旁的商贩前,买了同他一样的银色面具。他遮的是左脸,她遮的是右脸,两人正好一对。
慕晚晚被遮了面具才知,这周围有许多出来觅佳人的郎君,她模样生的好,早就有人蠢蠢欲动,碍于身边的李胤才没出现。如今遮了面具,倒是免去不少麻烦。
李胤带她去了上河桥,桥边那里种着一棵古树,犹如参天,很是粗.壮。已是深秋,然这树依旧枝繁叶茂,翠色的枝干上挂了不少长长的红绸缎。皆是昨日上河节女郎和郎君许下终生所留。
他带她到了那,慕晚晚抬眼望了望这古树,有些不明所以。
李胤从怀中拿出两个红绸缎,一条给了她,另一条拿在手里。
慕晚晚几许明白了,他这是要与她共系红绸?随后又有点狐疑,据她所知,大昭信仰佛教,然李胤不信佛,他只信自己,视那些虚无缥缈的事为可笑。更不会把心思花到那些无用的事上,但这一次,他却给了自己红绸缎。
李胤像是不经意道“既然来了淮州一趟,不如随一次这里的风俗。”
慕晚晚心里忽地生了起捉弄的心思,故作不知他的意思,“皇上说的是,臣女正想挂一条红绸为父亲和长姐祈福。”
过了一会儿,李胤没再听到她接下来的话,皱眉问,“没了?”
慕晚晚装傻,“没了。”
李胤捉住她眼里的笑,几步就走了过去,把她抓在怀里,含住她最为敏感的耳珠,“慕晚晚,你明白朕的意思。”
“别玩朕。”他似是薄怒道。
慕晚晚被他欺负的不敢了,他总是仗着自己的优势,想什么时候欺负她,就什么时候欺负她,而自己只耍弄他这一次,他就这么容易生气。
啧,真不公平。
李胤又从旁边的案上拿了笔给她,眼里威胁,仿若她写得不满意,自己定要罚她。慕晚晚接了笔,对上那条长长的红绸,却不知如何写了。
写什么呢?期盼两人和和美美,长长久久吗?等他厌弃自己那一日,这条红绸就是莫大的讽刺。
李胤看她久久不落笔,面色已经黑了,走到她身后,大掌包裹住她的小手,蛮横道“你的字丑,朕来教你写。”
慕晚晚,“…”
李胤一手按着绸缎,另一手握住她,一笔一笔,苍劲有力中又带着点绵软的字落在上面。
他写的是“生亦同衾,死亦同椁。”
慕晚晚眼睛微动,生亦同衾尚可做到,可死亦同椁岂不是皇后才有?
没等她多想,李胤又侧脸问她,“你小字叫什么?”
这热气喷的慕晚晚耳根一热,她别过脸,“臣女没有小字。”
李胤听后,想了下道“朕给你落一个如何?”他顿了笔,在上面落下二字“朏朏”
古书曾有言,“又北四十里,曰霍山,其木多榖。有兽焉,其状如狸,而白尾有鬣,名曰‘朏朏’,养之可以已忧。”
慕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