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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他同学么,知不知道他前列腺有没有毛病?”
“?”
“……”
秦宓的口水几乎要喷出来——
我看你才有毛病,是同学就该知道他家老二有没有问题?难不成他还会举着大喇叭、脚踩风火轮站在主席台顶上,对底下的几千人喊上一句“我老二棒棒哒”?
沈苏溪关了电视,生怕一个没听清错过秦宓话里的关键字,哪知秦宓一直没开口说话。
这行为在她看来多了几分欲盖弥彰的意思。
好的,她枯了。
分手前也就只能打打素炮了。
两人不期而同地沉默下来。
想到什么,沈苏溪打开免提,给江瑾舟发去一条消息。
suxi:【当你觉得你自己不、行的时候,你就在斑马线上站会。】
她都说得这么明确了,江瑾舟该不会还没懂吧?
巧了,江瑾舟还真没看懂。
陈旗这狗头军师告诉他:“沈苏溪想压马路了。”
winter:【这周五晚上我不加班,我们可以去压马路。】
沈苏溪:“……?”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有这个意思了?
气得她立刻退出微信,对着听筒说:“不管他兄弟行不行,他脑子是真不行!”
秦宓:“?”
屋外咯咯的响声在这时传来。
沈苏溪竖起耳朵。
像是行李箱轮子摩擦地面的声音。
多半是隔壁那个只能在晚上,才有蓬勃生命气息的女人回来了。
算算日子,自己似乎已经半个月没见到她了。
沈苏溪一个激灵,也不管江瑾舟的前列腺毛病放在协和医院有没有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可能性,匆匆撂下一句“隔壁的小婊砸回来了,姑奶奶我这就去教她做人”后,掐断电话。
推开门的瞬间,柳依兰的半边轮子正卡在门槛上。
听见动静,她顿了顿,三秒内手臂依旧维持着拖拽的姿势。
趁她愣神的间隙,沈苏溪趿拉着拖鞋,一脚踩在过道的废物纸板上,又抬起另一只脚,抵死在门上。
柳依兰睨她一眼没说话,把行李箱收进屋子后,叠着双臂,用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审视她。
“有事?”
“一些小事。”
沈苏溪靠墙笑盈盈地说。
柳依兰细长眉梢一挑,有点不耐烦的催促意味。
沈苏溪借机正儿八经地跟她聊起了鸡毛蒜皮的那些事。
包括到处乱扔的快递盒,希望她能好好收拾收拾,别到时候把自己的康庄大道给堵死了。
漏水管道也麻烦早点找人来修一修,再晚些,渗水的墙角都能种蘑菇了。
还顺便提了嘴半夜要死不活的鸭叫声。
闻言,柳依兰笑了笑,精致的妆容下,正宫娘娘色气场十足,“男人一到晚上就管不住自己老二,能怪我?”
哟,你这话说得可就不严谨了。
怎么能一杆子打死所有老二呢?
沈苏溪差点想给柳依兰引见引见她男朋友,但这会还是相当捧场地鼓了几下掌,“可不,公鸡打鸣都没你那些个男人准时。”
“……”
柳依兰被堵到无话可说。
她忘了,要论脸皮,她就找不到比沈苏溪还要厚的。
不想再和这没脸没皮的女人讨论只有色彩没有营养的话题,柳依兰握在门把上的手蓦地一紧,但她显然低估了沈苏溪的脚力,门缝又大了些。
“我呢,出于友好和谐的邻里关系以及关爱残疾的人道主义精神,特地帮你们算了下时间。”
她纤长手指在手机键盘上敲得飞快,隔了几秒,一串阿拉伯数字连着几个小冒号一并跳入柳依兰眼里。
她戳着屏幕说:“看到没,你们的前戏开始得有多匆忙,正戏么撑死不过半小时,结尾呢又是那么的潦草,这样真不行!”
“……?”
柳依兰愣了老半会才听明白,差点被她气笑。
沈苏溪当然还不满足,“其实,我也是挺佩服你找男人的眼光,一个个基因就跟复制粘贴了一样。”
她看着柳依兰,卷起垂落在胸前的长发,挑衅十足地勾了下唇后,懒懒接上,“脱下裤子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