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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一趟酒下来,权容酩酊大醉,软成一滩烂泥,和陆白两人你搭我扶,踉踉跄跄赶回家,傅时运还好,走在他们旁边,他们要倒下去时伸手扶一把。
温婉一直怪异地瞧着权瑾沐和云舒,一个女人抱着一个男人,这场面,应该怎么看怎么膈应才对,可为什么她瞧着,一点不觉突兀呢?
第78章 0078 半夜扒衣服
权瑾沐抱着云舒进了屋,没有掌烛,摸黑靠近榻,把她小心翼翼放下,再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好,才轻轻离开房间。
他关门的刹那,榻上的人猛睁开眼,双眸迸出两道犀利光芒。
一直到后半夜,窗外蛐蛐儿不停地叫嚎,云舒的脚步和她的呼吸一样轻,摸黑来到邻间卧房,无声地推开门溜进去。
她猫倒腰,只脚尖点地,蹑手轻足地蠕向床榻。
洁白的月光将横横斜斜、七扭八拐的树杈映刻到窗纸上,窗纸被裁割成零零散散的不规则碎纹。
朦胧暗夜中,一只小手摩挲上榻,食指和中指前后摆动,一点一点向前,直到感觉碰到什么东西,云舒借着月色一瞧,是被角。
权瑾沐面向里,背对她熟睡着,全然没感知到外界一个小贼的气息。
嗯,一个想拔他衣服,对他上下其手的小贼。
云舒半弯着腿,弓着上身,身子稍侧一些,让月光能照在榻上,她可以看清榻上的朦胧廓影。
她摸索到他腰间,轻轻一拉,腰带松散,撩开外襟,里面的肚兜一瞬一览无遗。
咳咳,什么图案、颜色她不知道,只是觉得还挺羞羞的,哪怕在黑的只能看见个鬼影的月色中。
云舒脸颊一阵发烫,呼吸放得更轻了,心高高提起,咚、咚、咚……一下下焦急。
快了快了,只剩最后一点就把遮挡在胸部的衣襟扯开了,她即将窥得他的秘密。
“大人~”
不偏不倚,权瑾沐突然梦呓,云舒吓得一哆嗦钻进了榻下,差点闭气。
“大人,”梦中人还在呓语,无意识翻个身,改面朝上。
云舒静等半天,终于再听不到动静,又爬出来,继续小心地伸出手。
突然榻上的人像发疯似的,一把环保住胸,急促呢喃:“大人,别,别这么对人家~……”这架势,一定梦到了什么不得了的。
云舒猛缩回手,迈着脚丫子落荒而逃。
她回到自己房屋,拉上门闩,背靠门板,不住拍打砰砰直跳的心口。
要死要死,云舒紧咬牙关,又羞又臊,咬咬唇跺跺脚……
她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了,不明白刚刚权瑾沐那一声喊,怎么就撩在了她心上,那颤颤巍巍、酥酥绵绵的音线现在想起来还让人热血冲颅呢。
哎哟~
云舒滑蹲在地上,手捂着脸,哼出细细碎碎小女儿家娇怯的鼻音。
那边,那个本该熟睡的人此时端坐在榻上,锐利的眸光直盯屋门口,抿唇沉静。
权瑾沐摸摸身上的肚兜,还好自己早有准备。
他得想个办法,浇灭她心底那点疑虑才行。
“咚、咚、咚——”
黎明的曙光尚未开启,寂静的天地间,数声沉闷的击鼓声显得分外铿锵,吵醒了梦中的人们。
云舒正做着美梦,被猛不防惊醒。
朝门口呼唤两声,小红小绿跑进来,伺候她梳洗穿戴。
绑胸时,小红手劲十足,彻底把她勒醒。
她问:“何人击鼓鸣冤?”
第79章 0079 两桩案件
云舒出门时碰到陆白,侍候陆白的官差不满的叽叽喳喳抱怨着:“什么人这么不懂规矩,影响咱大老爷休息!”
陆白当即冷下脸训斥:“什么不懂规矩?冤情还要看时辰吗?快点!紧走几步,不能耽搁百姓!”
鼓敲得这么急这么响,肯定有重大冤情。
厚重的衙府大门缓缓打开,门外跪着两名老妇,一个匍匐在地上涕泪横流,伤心欲绝的马上就能昏厥过去。
另一个穿着打扮都花枝招展,不见过于伤心神色,只是面容有些灰白,不好看而已。
“大老爷,大老爷啊,求您为民妇做主啊!……”
不等门彻底打开,那个伤心欲绝的妇人便迫不及待跌跌撞撞扑爬到他们脚下,攥住他们裤脚,哀求能为她做主。
云舒和陆白相视一眼,将两位妇人请进门。
权瑾沐、傅时运、权容、温婉也相继起来,立候在公堂。
陆白一拍惊堂木,痛哭的老妇被吓一跳,哭声顿时减弱,变成小声抽泣。
陆白的声音依旧低沉却不失威严:“堂下何人,有何冤情详细道来。”
老妇抬起衣袖拭拭眼泪,一抽一抽着说:“民妇徐娘,小女白嫤曦,被人惨害在家中。”
徐娘家中与男人仅育一个宝贝女儿,靠男人打猎为生,一家三口倒也温馨。
几月前遭遇不幸,男人打猎时坠崖身亡,娘儿俩便从紫水村远来投亲,其正是德和街远近闻名的赫赫白家,白家主白姜应唤徐娘一声嫂嫂。
众人静静聆听徐娘叙述,“可怜我那宝贝女儿啊,竟被他的禽兽儿子给,给糟践了!还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