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相似，难看的却各有不同。
    男生似乎对温宁的话不满，眉头又皱的紧了一些，顾念不敢再留在这儿，小声说，“我就先回宿舍了，不打扰你们了。”
    之后一路小跑回了宿舍，原本是想跟明雪说说这事，结果才进来，就见明雪脸色奇差，不知道在和谁生气呢。
    另一边唐婷瓜子吃的咔咔响，见她进来就对她招了招手，顾念赶紧凑了过去。
    唐婷抓了一把瓜子塞她进手里，小声说，“求你个事。”
    顾念才想吃这瓜子，一听这话就没敢下手，果然这白来的东西不能随便吃，容易摊上事啊，“什么事？”
    “你帮我查查这个人，他到底有女朋友没有。”
    顾念看着她扔过来的照片，有点无语，“我上哪查去……”
    “你不至于这么小气吧。”唐婷啧了一声，“谁都知道你们行为艺术社是干什么的，这点小事还能难住你？”
    她这话就特别不中听了，顾念反驳，“我们行为艺术社怎么了？我怎么听不懂你说什么？”
    唐婷看她有点激动，仔细的打量着她，看她并不像撒谎的样子，才吐出瓜子皮，“你不会真不知道吧？”
    顾念把瓜子塞回她手里，“我真不知道，你有什么话就直说。”
    唐婷将信将疑，“你好歹也在行为艺术社呆一个月了，他们这都没告诉你？”话音一落，见顾念又要发火，她赶紧抬手，“行行行，我说还不行吗。”
    这事也是她之前听说的，行为艺术社虽然不大，但是在学校里也是无处不在的，毕竟像这种技术活不是谁都能干的，他们出现在学校各个地方网罗八卦，就像是一个最隐秘的情报网，防不胜防。所以这也是唐婷来找顾念的原因，却没想到碰了一鼻子的灰。
    顾念听完一个激灵就站起身，“造谣！赤/裸/裸的造谣！根本没有这回事！”
    唐婷却不信她，“我看啊，人家也没把你当自己人，全学校都心知肚明的事，就瞒着你一个人。”
    “不可能！”顾念皱眉，这可话说完，她也觉得自己太信誓旦旦了，确实她对社团的事不太上心，每次过去也只是跟着周围混日子，当散心了，社团内部的事根本不了解。
    她们两个在这边叽叽喳喳，明雪是头疼不已，按了按太阳穴说道，“不知道你们在争什么，就算有又怎么样？学校里家境不好的学生多的是，在宿舍里卖零食卖生活用品赚生活费，只要不犯法，赚钱这事全凭本事。”
    让她这么一通教训，唐婷无辜的耸肩，“我也没说什么啊，我就想打听个人而已。”
    顾念回到自己位置上坐下，这会冷静下来，也发觉刚才过激了，大概是这段时间招人不顺搞的。
    她抬头看向明雪，见她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眉头紧皱，电脑上挂着游戏一动不动。
    第二天下午一上完课，她就火速赶到了社团，里面依旧是那个要死不活的样子，见她进来，李松回过头打招呼。
    “怎么这么着急？有好消息？”
    顾念坐下后气喘吁吁的扫了一圈，问，“周围呢？”
    这还是她第一次没叫周围学长，而是叫他的名字，李松虽然纳闷，可还是回答，“他出去了，你找他有事？”
    顾念想了想摇头，“没事，我有事先走了。”
    李松看着她来匆匆去也匆匆，无奈的抓了抓脑袋。
    找到周围是在学校的篮球场背景墙上，要不是顾念熟悉他的化妆套路，怕是找到天黑也找不到他，大篮球场是给篮球队专用的，他们不用的时候都是冷冷清清，这会篮球队的小伙子们正在操场上挥汗如雨，周围的啦啦队们也是不堪示弱，一声比一声叫的高。
    顾念扒开人群到了周围身边，轻轻咳了一声，这会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比赛，根本没人注意他们。
    周围没想到顾念会找到他，差点从墙上掉下来。
    “你怎么来了？”他小声问。
    顾念看了看周围的人群，“学长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问吧问吧，问完赶紧走，这边人太多了，别暴露我。”
    顾念酝酿了一下，开口，“他们说咱们社团收钱卖别人隐私，是真的吗？”
    “什么？什么叫卖别人隐私，隐私是哪种？”
    “就是……调查别人。”
    周围见她说话磕磕巴巴的，就知道她是多少信了，直接从墙上下来，拽着她到了后面，换好衣服，把脸上的油彩擦掉。
    “上次我就说带你吃饭去，都是沈山南这个爱截胡的，要不早去了，你想吃什么？”
    “啊？我吃什么都行。”顾念还紧张兮兮的等着答案呢，没想到周围跳的这么快。
    周围是个老江湖了，早就把学校附近扫荡了个干净，哪家好哪家不好摸了个门清，带着顾念一路到了一个小餐厅，要了两碗牛肉面和一盘土豆丝，又拿了瓶饮料递给她。
    “小姑娘就别喝酒了，喝点饮料吧。”
    顾念双手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