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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什么?”
陈寂没回答她,转而拨了个电话:“我今天不去了。”“招招有点低烧。”
“为了我来的?那没办法,招招比较重要。”
02
——招招比较重要。
可能是生病的原因,林招招听到这句话有点想哭,她闭了闭眼,把眼泪憋回去。等陈寂挂了电话后,她抽了抽鼻子,说:“这是你今年做过的最正确的决定。”
“什么?”
“照顾生病的青梅竹马,冷神够义气。”
“你知道就好。”陈寂拿走她手中的油条。
林招招手中一空,她盯着自己的手指,小幅度地搓了搓,小声说:“我还没吃完。”
陈寂抽了张纸递给她:“太油了。”
见她不动,他又好脾气地拉过她的手,擦拭掉她手上的油渍。他低垂着眉眼,专注又温柔。
林招招觉得自己像个不受关注的小孩,只能用生病来博得大人的一丝关注,关注稍微到位一点,她就觉得生病难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被自己的比喻弄笑了,被陈寂逮个正着,他嫌弃:“生病这么开心?”
“没有啦。”林招招扯了扯他的衣角,露出个甜甜的笑,“也不是什么大病,低烧而已,我休息休息就行了。”
陈寂眯起眼睛。林招招问:“怎么了?”
“我以为你下句话会是让我忙自己的,不用管你。居然不是吗?”
“那当然不是。”林招招侧着身子靠着沙发,小小的得意从眼角倾泻下来,“你得照顾我啊,陈寂。”
“我欠你的。”陈寂起身,翻箱倒柜扒拉出一堆药,边看说明书边念念有词,“哪个是治发烧的?这个吗?还是这个?”
发烧不是被蚊子咬,外涂就算了,这个药是要内服的。林招招不敢托大,连忙把药箱拿过来,自己找到药,就着水吃了下去。
陈寂很满意:“很乖。”
顿了顿,他问:“你是回家休息还是在这里休息?”
林招招说:“不休息了。”
她把云汀吩咐的事情说了一下,陈寂拧了眉头问:“生病了还要工作?”
“你生病不也在打乒乓球吗?”林招招站起来。
她说的是陈寂刚拿冠军那年的事。拿了冠军自然出头,于是他成了很多对手的研究对象,战术习惯被人研究透了,再想靠老办法赢就难了。那段时间陈寂又生了病,高烧不退,却仍然在坚持训练,最后被郑同叫了辆救护车直接送到医院,勒令他一个月不准碰乒乓球。
又是一个黑历史。
陈寂闭了闭眼,很是“和善”地开了口:“你说我现在把你灭口会不会有点晚?”
“喂!”林招招说,“咱们彼此彼此。”
“又彼此什么?”
“我的黑历史你不也知道?”
“你哪有什么黑历史?”陈寂跟着林招招,木质的楼梯踩上去没有发出声响,书房在二楼。
他想了好一会儿,说:“总是迷路算吗?”
“你说算就算吧。”林招招推开门。
陈寂小时候家里条件不好,住在临巷的筒子楼里,后来比赛拿了奖金后,买了林招招家对门这座房子。林招招从小就在这片生活,跟这家原来的主人也玩得好,所以对房间内部很熟悉。
书房很大,两面到顶的书架上摆满了书,多以医学类为主,也有不少悬疑小说。靠窗户的那一排摆满了陈寂的奖杯,窗帘大开,奖杯在金色的阳光下熠熠生辉。靠门口的书桌上堆着不少资料,云汀爱干净,整洁而有序地摆放着。
林招招吐槽:“如果是找你的东西,我估计要找到下午。”
“踩一捧一,过分了。”陈寂说着,拖了一把窗边的椅子过来,在她面前坐下。
林招招奇怪地问道:“你房间有笔记本电脑吧?”
陈寂默默地看了她一眼,把她要录入的资料拿过来,说:“我来念,你打字。”
陈寂的声音很有辨识度,介于磁性与低沉之间,如果认真的话,声音会低下来,像是在喜欢的人耳边呢喃情话,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这福利太大了,林招招有点承担不起。
好在她进入工作状态快,一时间书房里的声音全部被隔离开来,一切都清晰极了。陈寂的声音、她敲打键盘的声音、墙上挂钟嘀嗒嘀嗒、窗外清脆的鸟叫声以及偶尔的汽笛声,每道声音都清晰,反而让人觉得静谧起来。
“我听说周尽燃要去非洲?”趁陈寂在喝水,林招招翻了翻资料,“去非洲慰问?你怎么没去?”
陈寂放下杯子:“是交流学习。他刚毕业,比我有空,我要备考。”
“不会遇到……”林招招欲言又止。
陈寂的表情顿时微妙起来:“非洲那么大,哪有那么巧?”
林招招嘀咕:“周尽燃跟时映本来就挺有缘分的。”
时映是高林招招两届的临床系学姐,当年是林招招班的带班学姐,林招招是班长,跟时映很快就熟了起来。机缘巧合下,某次她们吃饭时遇见了陈寂和周尽燃。
周尽燃对时映一见钟情,穷追猛打得那叫一个轰轰烈烈。
偏偏时映是个性子淡的,心里早就藏了个人。周尽燃告白了几次,时映就拒绝了几次。情窦初开的周尽燃哪里撑得住?也是不巧,那时候正赶上科威特乒乓球公开赛,他状态不好,要不是陈寂力挽狂澜,男双冠军的奖牌就丢了。
涉及比赛,郑同把周尽燃臭骂了一顿,差点把他退回省队。
周尽燃回国后去找了时映,得到的却是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