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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通俗一点的意思:你连谈恋爱将会失去什么,得到什么都不知道,那怎么走出来,你肯定也不知道。
“分类不一样,解法过程也有很多,有的人可以是合并同类项,有些人复杂到要用函数图像法,利用方程的解为两个以上关联函数图像的交点的几何意义求解……”
人话:每个人的恋爱方式不一样,走出来的方式也大不相同,有的人可以套用‘过来人’的经验加工再加工,但有的人呢,要先这样再这样再那样,才到达求解的过程。
一旁,心理老师听完,直皱眉:“上心理课,可以放松一点,你们也是,上其他课就不要一心记挂着数学了。”
老师走后。
“牛。”薛靖西目送她离开,回头对他竖了个拇指,“学理科都让你学出了文科的精神。”
“想走出来比做题难多了,做题你都不会,休想走出来。”江御说。
第53章 53
“可是施彰说得未必就是对的, 或者说是比较高效的,哭其实,它并不是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至少可以缓解情绪这个问题,只是比较低效而已。”江御倚靠着栏杆,不疾不徐地说,声线有逐渐走低的趋势。
车厢里并不安静,但却无人说话,于是他俩交谈的声音显得清晰突兀, 尤其江御的声线较之她的要清亮一些, 尽管他浑身散发着倦怠的气息,面无表情而冷淡的模样。
焦然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 忍不住说:“其实我可以自己回家, 你不用坚持送我。”
“没事。”
“但你送完我再回家, 每次都要十一点多才到家。”
江御一天要花两个时辰走在路上,早上要起大早来上学,晚上掐着零点前一小时回到家。一开始她知道江御住在郊区的时候,相当不理解,这种情况为什么不住宿?或者就近租个出租屋?
后来才知道他喜欢在坐车或者走路的时候思考, 比起在一个安静的空间里休息更有思考的能量, 安静并不能让他迅速思考, 相反周围的风景变换会使他灵感骤增。
“没事。”江御还是这句,“我不放心。”
既然都说到这份上了, 焦然也没什么好说的,只好点了点头。
“好吧。”她说, “那你继续说,接刚才的话题。”
“刚才什么话题。”江御愣然一瞬, 惘然挂在脸上。
“低效,之后呢?”焦然提醒他。
“哦,低效。”江御转开脸,看向车窗外。
今天是个好天气,万里无云,一轮明月铺了一层柔光,照得大地熠熠生辉。
脑内风暴高速运转了持续半分钟,仿佛电光火石之间,脑回路刹那接上了似的。
他想起来了,低下头,垂着眼睑说:“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姑且不说对错有没有意义这个问题,除了一些认定的死理,衡量对错的标准一般是基于当下的大环境,五十年前‘错误’导致判定死刑的一件事,放在今天未必就是‘错误’的,甚至还会反过来谴责当时的判定。”
有人站起了身,走到后门的门边,多看了他俩几眼,摁下栏杆上的按钮。
江御头都没抬。
在此过程中,他只是声线平平毫无波澜地说着:“因为基于当时大环境信息量的判定结果太片面了,它没有一个宏观的俯视观察。”
公交车再次到站,前后两扇门同时打开。
有人上车,有人下车。
两人也跟在那人身后下了车,空气的热浪顿时扑面而来。
江御皱了皱眉,须臾又松展眉眼。
“这就代表着人吸取的信息必须要不断地更新迭代,而且是全方面去更新迭代,你不能只是从这一个地方去收拢,你必须得出发。”说着说着,语速逐渐加快,“但这其实就跟我们平时刷题一样,会做,知道就可以了,不用盲目地吸取一个地方的信息放到自己的样本里分析,因为你不是专攻这一方面的东西,还有方方面面在等着你去了解。”
“也跟你之前说得一样是吗?”焦然忽然想起一件事情。
“什么?”江御眼皮有点下沉,要抬不抬的,微垂着眼睑看她。
“就是有一次,我们做去年模拟卷的时候。”
当时江御坐在她后桌吃早餐,别人都在写试卷,他叼着一片土司面包,长腿一蹬,椅子在那晃啊晃,好不悠闲。
吃完早餐,去外面散步晃了一圈回来,结果班里大半的人都还在埋头跟那张模拟卷作斗争,他真的奇了怪了。
然后施彰问他试卷写了吗,借他参考一下。
江御说:只写了后面一道大题。
其他为什么没写?
因为其他题他都做过不少遍了。
那是去年高考的模拟卷,卷面上还有一部分题可以参考适用,还算适用于他们这一届,放到下一年那届基本都得淘汰了,因为下一年要‘更新迭代’了,就如同他们这一届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