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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爆狼行动也太有指向性了……
这条朋友圈不知道有没有被江御看到,第二天,他不得不老老实实坐在位置上,生怕挨着江御就被对方捉辫子,又气不过去找焦然说个道理。
焦然当时在水房打水,周围有几个不认识的学生,纷纷朝他们看了过来。
焦然耐心地听完他说话,忍俊不禁。
她说:“你何必如履薄冰的,他根本不记得那件事。”
薛靖西:“别人说说他不就想起来了,你最近在咱们学校是越来越红了,昨儿中午吃饭隔壁桌的高二都在讨论你。”
焦然讶然:“讨论我什么?”
薛靖西‘啧’了一声:“男的那点儿屁事你还不知道吗,聚在一起聊女的除了漂亮也聊不起来其他的。”
焦然随口‘嗯’了一声:“女的也一样吧。”
薛靖西苦恼地想了想,确实。
班上女生也不是每个都能聊得来,能聚在一起只有三个话题:学习,化妆护肤,男爱豆。
回去的路上,俩人是一同走的。
薛靖西在说江御这一早上处于低气压的事情。
焦然原本跟他肩并肩走,闻言平移至右边,跟他拉开了好几拳的距离。
“离谱了吧?”她说,“这锅也要我背吗?”
“不是。”薛靖西忙不迭否认,“应该跟你没什么关系,阿御最近对你对我都很从容。”
“……什么东西。”
“就是很少生气了。”
“啊。”
焦然看了看薛靖西,看了看脚下的路,看了看摩肩擦踵的行人,回想起这几日江御黑着的脸,又看回薛靖西,摆出一个尴尬不失礼貌的抿唇笑容,鼻音轻轻地‘唔’了一声,很敷衍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不想理睬。
“你什么态度,你是不认识以前的他,也不是说他暴脾气吧,但他的的确确是狗脾气,狗都不爱搭理的那种,干啥都得看他心情,偏偏他心情没有好的时候,整一个痛经少女没两样,人家是伤春悲秋,他还要伤夏悲冬,你说他,明明可以跑起来,却选择躺下来,那可不就得闲得淡疼吗……”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扯回到七班,薛靖西一个打岔,“哎,人呢?我出来的时候他还在睡觉啊。”
背后头顶冷不防地传来声音:“找我?”
“哎哟我的天!”薛靖西几乎是瞬间跳了起来,蹦进了门的那一边。
焦然不动声色紧贴着墙壁站着,分不清她这是被一惊一乍的薛靖西给唬的,还是被刚才那猝不及防又平静的一声给吓得。主要是那声源从头顶传递下来,声线稳如泰山不带一丝起伏,毫无波澜,颇有一种山雨欲来的平静。
以焦然的角度,平视能看到江御半拉开链条的湖蓝色校服外套,里面着了一件白色的短袖,领子稍微有些宽和低,能清晰地看到半截锁骨和白皙的胸膛。
她有点儿不敢抬头,对上那人的眼睛,只能尽自己全力的降低存在感。
“你一直跟在我俩后面?”薛靖西眼神尤带浓浓的震惊,一脸不可置信地看他,“你刚去哪儿了?”
“心虚什么,”江御嘴角衔着笑,不疾不徐地斜睨了一眼倚靠在门框边上的少女,“刚才说得挺起劲儿?”
“哎。开玩笑呢嘛。”薛靖西嬉皮笑脸地拥上来,搭上江御的肩膀。
他们几个算是班里长得比较高的,但薛靖西还是比江御施彰他们矮半个头,这个肩膀搭的足够吃力。
薛靖西兜着他肩膀往外走,一路走远,只余留了半句话音:“对了,下周momo生日,要不要去啊?我买了礼……”
话音逐步走远,焦然没什么情绪地抬起头,看着那两道勾肩搭背的身影渐渐离开了视野。
焦然回到自个儿的座位上,扫了一眼墙上的课表。
下一节课是地理,第八节 自习是英语练习,往后就是社团活动课。
来实验大半个月,焦然还没想过要加入什么社团。
她准备五点之后去过目一下。
上学期焦然还在二中就读的时候,加入了一个耕耘社,二中专门给社团的学生开设了一块区域让她们自由发挥。
耕耘社是二中的一个热门社团,加入耕耘社除了普遍的,在其他社能收获的友谊、知识、成长,在耕耘社也能收获到之外的基础上,还能学习接收一些生活在大城市见识不到的知识和讯息。
但二中的耕耘社之所以那么热门,是因为能加志愿时长,很多同学绞尽脑汁去争取考前的每一分每一秒,自然不会错过这种社团。
不过焦然这次不准备去耕耘社了,原因是跟她的学习理念差不多,会做就行。
周五五点自习过后,没有任何安排的走读生基本都跑得没烟儿了,班里只剩下几个值日生和要打篮球的男生。
薛靖西早早地换好了运动服,想要酣畅淋漓打一场,见她还在,便过来邀请她去篮球场围观。
焦然言简意赅地跟他表达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