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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
小姑娘泪眼婆娑:“如歌知晓小姐向来都嫌弃如何本笨手笨脚的,一直都爱叫如诗姐姐跟在身旁,可如今如诗姐姐不在了,小姐身边也不能没有人啊。”听听,多么情真意切。
韩淼淼叹了口气,对她道:“这样吧,我今日想吃飞禽,什么烤鸡翅啦,蒸乳鸽啊之类的,你且盯着厨房去做,中午给我送来吧。”看吧,这才是馋鸟的正确姿势。
听闻小姐给自己交代了任务,且还是最最重要的入口的,她当即就如同打鸡血般来了劲儿,眼泪花儿一抹,欢欢乐乐地就去了厨房方向。
韩淼淼拎着食盒回来,正撞见季无休瞪着她的怨愤眼神,她耸了耸肩,骂我可以,但你不能羞辱我。你既然羞辱我,那也别怪我当着你的面吃你的表亲了。应该是表亲吧?毕竟都是长着翅膀天上飞的。
用完早饭后韩淼淼就出门去找韩秉立了,全程理都没有理季无休一句。
而季无休也察觉到了这个无耻凡人对他的态度发生了细微的变化,但具体是什么变化以他现在一只鸟的脑容量并想不通。
这无耻凡人以前可黏着他了,怎么单单只是睡了他一晚就对他愈发冷淡了?卡在墙上的鸟儿陷入了深深的沉思,莫名的,一股燥怒的情绪在他心中蔓延开来,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让他十分陌生。
然而对于季无休的情绪韩淼淼一无所知,她方至韩秉立的院子便得知他一刻钟前出去了,问他去了哪里,小厮只说是去了城主府上。
如果是去城主府的话,韩淼淼心中有了一个隐隐的猜测,她觉得韩秉立也是想要剿匪的。
如果是那样最好,也就省了她再去多费口舌。
雨后的空气清新而又润凉,虽然风回了些冬日的寒气,但到底是令人舒爽的。
走在青石铺就的蜿蜒小路,韩淼淼一不留意就穿越了几重门,竟来到了祠堂外的花园边。这花园里栽种了许多桃树,以往开的热烈灿烂的桃花被昨夜骤雨击打,今日再看竟只余下稀稀落落的几朵残花。
望着枝头被骤雨打得七零八落的残花,韩淼淼的心中不由得多了几分伤感。她伸手接住一片在风中摇摇欲坠的花瓣,看着粉白的花瓣孤零零躺在手心呈半透明状,她想到自己此刻的处境,不由得一声叹息。
那是一种全世界只有她一人的孤独感。
……
韩秉立不让二夫人来祠堂,他一贯严厉,若被他看到自己对韩晶晶宠溺,那韩晶晶得到的必然是更加严苛的惩罚。
眼看着韩秉立乘着马车离府,二夫人才能偷偷跑来祠堂看一看韩晶晶。
然而方至祠堂外,二夫人便看见了一身素色衣衫,站在凋零的桃花树下的少女。明明是个正直豆蔻年华的少女,本该明媚灿烂,可不知怎的,她总感觉韩淼淼身上的气质是清冷而疏离的,和以往的娇弱也很不同。
她本想着装作没看见她,却被她率先叫了住。
“二娘,可否借一步说话?”韩淼淼端端地立在那处,唇畔含着抹笑意,眸光柔和,不带任何攻击性,使人没有拒绝的理由。
……
祠堂不远处有一个纳凉的凉亭,对着一湖碧绿的水,润凉的风徐徐自湖面吹来,携来了股水面之上的清凉味道。
小丫鬟往那处铺了两团坐垫,便自觉地远离了。
韩淼淼一看这个二夫人就知晓她是个温和的人,她的眉眼乃至全身都没有一丝攻击性,应当和韩晶晶的性格截然相反,至于这样的娘为何养出了韩晶晶那样善妒刁蛮的女儿,想来就是因为她的性子太柔和了。都说物极必反,她没有刺,韩晶晶若也同她一般不长刺儿,想来在这府中便会任人欺负了。可韩晶晶身上的刺已经远不止是自卫那样简单了,她扎了人,而且还扎死了许多人。
“二娘,关于昨日妹妹被爹罚跪祠堂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韩淼淼诚恳的说。
一阵湖风刮来,吹乱了少女颊边的碎发,使这个身子单薄一看就弱不禁风的少女显得更加脆弱怜人,二夫人看着她,想到经历过那场厮杀的护卫们的话语,想到这个柔弱的小姑娘亲眼见到自己亲近的人死于眼前,而自己又坠下悬崖险些丧命,心中对她的怨气被冲散了些,愧疚之情反而占了一点上风。
二夫人神情有些憔悴,她声音有些暗哑地说:“本就是晶儿做错了事,受些惩罚是应当的。”
知道她会这样说,韩淼淼又道:“二娘,不过你大可放心,是韩晶晶勾结的山匪要将我害死一事我不会告诉爹的。”
说完这句话,二夫人不出所料的瞪大了眼,一副震恐的模样。这个模样不像是对她这句话的惊诧,反而像是震惊于她为什么也知道这事一般。
不管二夫人的态度,韩淼淼只说自己想说的,“想来二娘应该也看出来了,我同以往有了些细微的变化,如何说我也是死过一回的人了,再和往常一样怎么也说不过去。”管你看没看出来。
“二娘为人和善温和,我同你感觉亲近,也不欲瞒你。老实说,我已经死了,我现在只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