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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招了新人,那他自己这份活计是不是会保不住?
    姜阮转瞬就明白了他什么意思,笑了下,说:“您莫要多想,今日您也看见了,虽说咱们越时做的买卖和平常的不大相同,可架不住以后来往的人越来越多,光您一个人我怕忙不过来,所以给您找了个帮手,再说,熊飞也不是管事啊,他是保安,和您不一样。”
    “保平安的人?”郑樟问,他是头一回听见这新鲜词儿,想想倒也贴切。
    “对,‘术业有专攻’嘛。”
    郑樟放下心,“如此,掌柜别怪我多想,实在咱家都承着您的情,怕是哪里做的不够周到,您心善又不说……”
    他这话说的实在漂亮,明明是担忧自己的工作能不能保住,却是先自谦认错,这是个人才啊,说话圆滑不失心计,倒也不叫人讨厌,以后越时娱乐做大了或许能让他一直当管家,姜阮笑着又说了几句家常的客气话。
    临回房休息前,她去提醒了一下赵河川明日去第一楼演出的事,“餮哥,明儿个去京城第一楼,午间‘吃播’,别忘了啊。”
    不知道是因为看他那张十四岁的脸看久了,还是因为穿来的时间长了,现代的生活记忆淡忘,姜阮的潜意识里已经将他当成了同龄人,称呼也变了。
    赵河川打开门,手上和脸上还残留着点心的碎屑,“诶,吃饭的大事儿我忘不了,安心吧!”
    “你晚饭没吃饱?”姜阮诧异道,咋还私下里“开小灶”呢。
    “那啥,何大娘做饭做的份量太少了,我没好意思多吃。”他一边回答,一边将手上的点心碎屑聚拢到手心。
    他刚穿来的时候,还未适应新身份,日常相处的集体只有熟识的邻居们,意识里他们是家人,跟家人无需客气,可日子长了,他接受了自己的“新壳子”,比起现代那张几十岁的老脸,现在的面皮也薄了,懂了“谦让”的传统美德,所以吃饭也文雅起来,不好意思“抢食”。
    姜阮估么着他是舍不得浪费,一会儿关上门就都给吃了。
    看着咋这么辛酸呢。
    “是我疏忽了,明天我跟她打个招呼,让她多做些饭,该吃吃你的,别不好意思。”
    姜阮一路笑着走到周柯的房间门口——这里还有个明日登台演出的艺人。
    还未敲门,从屋里传出抑扬顿挫的说书声,她听了会儿,发现对方的嗓音夹杂着哑意,她道:“早点休息吧。”
    傻小子这是知道努力了。
    屋里的声音停下,姜阮又道:“含两块金银花糖,早睡早起,临阵磨的枪已经够光了。”
    半晌,她听见周柯说,“知道了姐。”
    等屋里的火光熄灭,姜阮才回到了自己的卧房。
    与此同时的平安巷。
    六两伸着脖子躲在门后,看自家公子对着铜镜照来照去已有半个多时辰。
    “诶,金哥,你瞧咱公子是做什么呢?”他对旁边的五金低声道。
    第25章
    五金站得笔直守在门口, 纹丝不动,满脸写着“闲人勿扰”,听见六两叫他, 他斜眼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六两翻了个白眼,“哼。”
    他走进屋,道:“公子, 该就寝了。”
    司宿仿若未闻, 摩挲着自己的下巴, “我是不是该刮胡子了?”他身体前倾凑近铜镜, 仔细的观察。
    黑胡茬显得下巴泛青,看着有些颓废, 他又问:“你说的那些招人喜欢的才子们,有胡茬儿吗?”
    六两想了想,诚实的摇摇头, “没有, 公子,他们的脸都很白净。”
    司宿转过来, 抬起头,朝他道:“那你比照着给我刮一刮。”
    平时从不注意外表很是随意的男人什么时候会突然注重外貌?当然是遇到心仪女子,想给对方留下良好深刻印象的时候了。
    六两心中激动万分, 心中的感觉仿佛是:啊, 我家养的猪终于会拱别家白菜了。
    “得令, 公子, 您稍等, 我去去就来。”
    听见脚步声,五金立即转回脑袋, 将伸了“两尺长”的耳朵也拉回来,又变成冰雕正经地立在原地。
    六两经过时,“呵”了声,“木头桩子。”
    五金两眼平视前方,丝毫不为所动,好似在说:我不屑于搭理你。
    六两去得快来得快,手上的动作也快,三下五除二给司宿刮好了胡子,司宿对着铜镜,摸着自己光滑的下巴,满意地点点头,“这月给你加工钱。”
    “嗤”,五金心里别扭道:刮胡子我也会啊。
    刮完脸,司宿和六两挑了挑明早要穿的衣服,鞋子和头冠暂时不打算换了,本就是“谋生”去的,太张扬了也不太好。
    整整一套准备完全,司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明天就要和阮阮正式开始相处了,激动!
    一起上班,一起吃饭,同处一屋檐下……
    他的梦又美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