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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母亲父亲信了一生,临死的时候怎么不见神来救他们!”
执彻有些被噎住,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从怀里摸出一小块金子,递给那小乞丐,然后摸了摸他的头说:“藏好金子,别被人抢去了。”
小乞丐怔愣着看着手里的钱,再抬头时,执彻已经走远,他脚下一个不稳,差点被这突来的欣喜吓晕,“这……这才是神啊。”他喃喃道。
执彻从小乞丐这儿回来就直奔湖边去寻灼无烬,这是他们约定好的会和地。
灼无烬早就等在了湖边,紫色的纱裙和柔顺的青丝随着大漠的风摇曳着,无论是湛蓝澄澈的湖水还是衣袂纷飞的佳人此刻都像画一样落入执彻眼中。
一想到她是在这里等自己他内心就忍不住生出些贪婪的念头,若是有一天,她能只是单纯的因为想见他而等他,那他一定会开心的要命。
“彻哥哥,你回来了。”灼无烬感受到有人靠近,一转头就看见了面带笑意的执彻。
他脸上常挂着笑意,嘴边眼里都是如此,这和不爱笑的自己大不相同,灼无烬想,他笑起来比自己好看多了,就像眼前的湖水一样明亮。
“嗯,我回来了。”他看起来很高兴“我貌似找到妖市的入口了。”
“嗯,我也寻到了一个叫黄金祭台的地方。”灼无烬点点头。
“对,就是那个祭台,后天月亮值中天之时,应当便是妖市路通之时,入口也许就在祭台上。”
“好,那我们后日前去一探。”她沉吟片刻,“那我们现在……”
离后天还有一天半的时间,所以他们现在要做什么?
执彻眼珠一转,想起刚刚在酒楼里听到的一些闲话,便笑道:“我刚刚在酒楼听说,这城中有一种凡人演的戏,好像十分精彩,很多凡人都很喜欢,难得来这里一次,不如我们去看看热闹?”
“嗯……也好。”灼无烬点点头。
高高搭起的木台上,一堆身着戏服的人正在来来回回边舞边唱,执彻和灼无烬赶到的时候,恰逢戏台一曲歌舞结束,一出好戏开演。
台上,由一青年男子和一个少女所扮演的夫妻正对着台词,他们的表演惟妙惟肖,很受观众喜爱。
台下,不止站着看戏的男人们,也站着不少带着纱巾的女人们。
灼无烬和执彻也深深地被剧情吸引着,全神贯注的盯着台上的表演。
戏中所讲是一个爱情故事,一对夫妻从幼年相识到最后白头偕老,一辈子风风雨雨最后儿孙满堂。
结局很美满,看完的人多在感叹美好的生活和爱情亲情的温暖。
但执彻认为灼无烬似乎并不能完全体会到剧情的全部含义。
“那阿烬认为是什么让他们经过那么多波折依然恩爱如初呢?”在经过一番讨论后,执彻问道。
“因为他们是夫妻啊。”她不假思索。
“夫妻并不一定都这样,有的妻离子散,有的抛妻弃子。”执彻解释道。
“那就是破裂了,但夫妻本来就应该是像刚刚戏里那样。”她回答。
“嗯,夫妻是该这样,但阿烬,让他们恩爱如初的并不仅仅是因为他们是夫妻。”执彻十分耐心,他隐约觉得,阿烬似乎对于情爱之说不是一星半点的迟钝。
“那是因为什么?”
“你想,他们没成亲的时候,是不是便已经互相认定,非彼此不可?”他循循善诱。
“嗯……对。”
“所以你觉得在那个时候,是什么让他们情比金坚呢?”
“嗯……缘分?”她是真的不开窍,她脑中的概念就是,因为夫妻这层关系所以就应该相濡以沫,因为缘分天定,所以他们一定会在一起。
执彻:……
“世间万物,但凡有心,便有情丝,阿烬,支撑他们的是情,是爱。”
“情?爱?”
“嗯。”他看着她,眼中似有无限柔情缱绻。
“哦。”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但执彻不难看出,她对这个话题一点也不感兴趣,在她心里无论是情爱还是什么夫妻,这种东西离她很远且与她无关。
执彻暗自叹了口气,他在她身上真是越陷越深,可她总是这么无动于衷。
妖市
匆匆两日已过,灼无烬在客房中的窗子上悠哉游哉地望着窗外的风景,街上熙熙攘攘,人来人往,有行人游客也有来往商贩,有巡逻的士兵也有揽客的姑娘。
她兴致勃勃的观察着凡人,殊不知楼下,执彻正威逼利诱着店家继续把房间租给他。
准确的说,是继续租给灼无烬。
一路上,执彻一直细心注意着灼无烬的喜好,其中之一就是灼无烬在住客栈时喜欢有朝东的窗子的屋子,并且不喜欢吵闹。
但当然并不是每一间客栈都有符合这一要求的空闲屋子,而执彻从不让灼无烬操心订房问路辨别路径这些麻烦事,所以事实上每次灼无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