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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舒回道:“那就祝将军马到功成,早日凯旋而归。”
    秦道川说道:“极好,很中听。舒儿,回我信时也多写些好不好?”
    若舒又打算嗯一声了帐。秦道川却已经说道:“我若写千字,你便回千字可好?”
    若舒的嗯字刚出口,就被他堵了回去。
    第二天若舒醒来时,秦道川已经不见人影,早上见兰芷一人,便问道:“夏茴呢?”
    兰芷回道:“前几日说自己想家要回青州去,我已经答应了,现在收拾行李去了,夏菊说今日有车队回青州,她正好一同回去。因这几日修院子事多,我一时忘了回禀东家,请东家责罚。”
    这些新来的,若舒印象都不深,便说道:“她们来时就说由你管束,凡事不必报我,你今日告诉我便行了。”
    兰芷暗暗松了口气,夏茴早上见秦道川起身,又想前去殷勤,被她拦住了,等秦道川走后,就叫了她说话,只怕还在屋里哭着呢,如今是什么时候,多少事压在头上,别说永无可能,光是如此眼皮子浅的,就不能留在右院,以前的夏藕只是一句话,就被东家赶了回去,她都多少次了,东家是事多缠身,一时不察,若是知道了,以她现在的心情怕不会轻易了帐,以后,夏茴自会感谢自己的。
    今日休沐的右相站在书房的窗前,想着昨晚从夫人那听到的事,心中就有股怒火升起,自己好好的一个女儿,落到了他秦道川的手里,怎么会弄成了这样,明明是他刻薄亏待了自己的女儿,却毫不自知,最近在朝堂根本不给他留一点脸面,家宴也总是推三推四,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莫非是青州卢氏第一次有了身孕,自己派了人去了结她的时候?怪不得去的人非死即残,对方下手极为狠辣,不像是寻常的家丁所为,只有秦道川才有这个能力,他手下的都是从战场上回来的,哪个身上没沾过人血,自那以后,他就对贺家慢慢地冷淡了。
    事后他就后悔了,男人嘛,哪个不重子嗣,何况秦府,子嗣异常艰难。
    世子妃文氏,是他年轻时心爱贵妾文氏的侄女,父母皆不在了,一直在文氏名下养着,谁知文氏一胎难产,一尸两命,死前拉着他的手,求他千万善待当时年仅九岁的小文氏,将来一定为她寻个好人家。谁知还没等他出手,她自己就攀上了国公府过继的世子爷。
    到底是自己养虎为患了,最终害了自己的女儿。以夫人的性子,无需他出手就会向文氏讨回来。
    只是如今,青州卢氏不能再留了,夫人偷梁换柱的主意也好,过继的主意也罢,都非上策,只有一了百了才能永除后患。
    唉,这个女儿也是,当初未成年就喜欢在人前卖弄,差点被皇上看中,是他用定了娃娃亲为求搪塞了过去,不然哪有如今与贵妃娘娘的融洽,哪有阖府上下如今的富贵,以长女的心智,哪是贵妃娘娘的对手。
    谁知一时没拦住,她竟然自轻自贱非要跟了秦道川,落到如今这步田地,只是做父母的哪能真不管她,他右相的长女,皇上御赐的婚事,二品诰命,将来怎么能不是国公府的国公夫人,想到此,转身叫了管事前来,吩咐了几句。
    若舒是在秦道川走后第三日上午在马房见到的杜玖柒,一身倒是依旧干净利落,只是双眼通红,见了若舒就单膝跪地请罪,说是这几日不是京城,让东家久候了。
    若舒摇摇头,说无妨,让他起来回话。
    角宿体贴地搬来了两张椅子,在若舒的再三示意下,杜玖柒才坐了下来。
    若舒看了兰芷一眼,兰芷立即退后站在了三米开外,背朝若舒。
    角宿和参玖也远远地站在偏门前。
    若舒示意杜玖柒坐近些,他犹豫了一会,轻轻地将椅子搬近了些。
    若舒低声说道:“我看你最近总不在京城,怕是帮他收罗了不少信息吧?”
    杜玖柒回道:“是,我最近先是去了——”
    却被若舒拦住了,说道:“有右相的坏消息吗?”
    杜玖柒点了点头。
    若舒继续问道:“与民生相关的有哪些?”
    杜玖柒说道:“东郡今年又发了虫灾,但是流民不太多。倒是北郡发了洪水,如今天闷又热,听说有些地方已经起了瘟疫。最出名的还是杨大广千里告御状了。还有——”
    若舒又拦住说道:“还有就好,只这三处可能少了。卢九爷到京城了吗?”
    杜玖柒回道:“到了。”
    若舒说道:“你现在安排一下,我这就去见他。”
    杜玖柒站起来拱了拱手,转身朝门外走去,角宿担忧地看着他,他却回头瞪了他一眼,角宿无奈地点点头。待他走后,关上偏门,回头望着依旧坐在椅子上的东家,心道,东家你也可怜可怜我们老大,三天三夜没合眼,差点跑死了一匹马,看这样子,恐怕一时还不得休息。
    若舒淡淡地说了句,“参玖套马,去会馆。兰芷去将木盒拿上。”
    一行人刚出了偏门,就停了下来,若舒要兰芷出去看看,兰芷回报道:“东家,是四个带刀的侍卫骑着马拦在前面。”
    这时听到有人大声地说着:“夫人,将军临走前吩咐我等保护夫人出行,夫人切勿见怪。”
    若舒听了要兰芷去吩咐参玖和角宿,随他们去。
    四个人也没再言语,只是两人一行,一左一右地护卫在若舒的车马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