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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是好东西,其实就是因为时下男风盛行,秦楼楚馆里风靡的一些小玩意,无非是一些助兴药。
    “就这?”陈雁青晃了晃眼前的小瓶子,摇了摇头。
    “诶——陈兄养病数日,有所不知,这东西可跟以往的不一样,这是以前的女采花贼专门研制来采阳用的,这一小瓶药水混在汤酒茶水里,管他是佛祖还是道士,通通都得破戒,再配上这瓶脂膏,嘿嘿,保证用了以后,让你硬上三个时辰,少一刻,下次吃饭的酒水算我的!”
    陈雁青笑着把两个小瓶子收入怀里,一直到傍晚才慢悠悠地晃回家吃晚饭,然后哄着陆铤喝了两碗加了料的汤。
    吃了饭,陆铤沐浴完后在房间里泡脚,陈雁青见他神色如常,不禁有点怀疑那药的作用,陆铤被他盯得莫名其妙,陈雁青见他确实是像没事一样,只好失望地泡到浴桶里。
    还有一瓶脂膏,陈雁青心想可能要配合着用才有效,便把自己里里外外洗的干干净净,拿出那一小瓶脂膏涂在穴口,怕不起作用,他把一整瓶都推到里小穴里面,剩下一点抹到双乳上,脂膏融化后发出淡淡的香味,还挺好闻的。
    片刻之后,他喘着气,拉扯自己的领口走回房间,浑身燥热,全身的热力皆冲向腹部,后穴隐隐有麻痒的感觉,可眨眼之间,那麻痒已变的难耐。
    陈雁青回到房间的时候,陆铤正靠在床头看兵书,见他跌跌撞撞地过来,以为他又要作妖,便把书放下。
    只见陈雁青把自己的里裤扯下,双腿分开跨坐在陆铤身上开始自渎。
    穴里的脂膏融化了,从穴口流出来,香味越来越浓郁,陆铤喉咙有点发紧,身体不知怎么的开始发热,呼吸也重了。
    “这是做什么?身体才刚好了没几天,衣服也不穿好,又想生病?”
    “我中了春药。”
    “你说什么?谁给你下的?”陆铤气得不行,把人拉到床上,塞到被子里。
    陈雁青贴着他,将头抵在陆铤怀中,哑声说:“我自己下的,我也给你用了。”
    “陈雁青!你真是……”陆铤忍了又忍,气得直喘大气,差点咬碎了一口牙。
    陈雁青从他怀里抬起头,一双眼睛满是欲望看着他,“陆铤,我难受,帮帮我……”
    陆铤能感受到来自他身上的烫意,下一刻,他直接把陈雁青压在了身下上,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陆铤甚至能感受到身下的人的心跳跳动的节奏,他的身体,变得好烫,他的手还抓着陆铤的里衣。
    陈雁青以最羞耻的姿势敞开身子,他低弱地哭咽着,淫药令他每一寸肌肤都渴求男人的抚摸,胸前的两粒乳粒未经挑逗就红涨着了,胯下的性器也兴奋得滴漏了少许精水,后穴更是蠕缩着挤出透明晶莹的汁液。
    陈雁青迷离着一双眼,在陆铤的颈间亲,这样的动作,对一个男人来说,那就是极度的诱惑,陆铤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陆铤的手先行一步,轻轻的捏着陈雁青粉红色的乳尖,那软肉在他的手心里,越来越硬,陈雁青的身体,不住的战栗着,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到了一种极致了。
    而下一刻,陆铤低下身子含住了他俏挺的乳尖,狠狠的吸允着。
    “嗯……”陈雁青不自觉的从他的口中溢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陆铤伸出了舌头,随着一圈一圈的乳晕划着圈圈,陈雁青的手,不自觉的抱住了他的头,身体更加的偎向了他,鼻翼沁着小汗珠,空气中散发着迷惑人心的气味。
    “陆铤,轻……轻点,疼得厉害。”陈雁青隐忍地哑声叫痛,上身被迫朝前拱迎向对方,乳尖那丝被虐的痛感融入他的胸乳,两边都叫人揉得鼓挺,肿得都要渗血丝了,“呜……求你了。”
    陆铤指间仍然不愿松懈半分,反是不安好心地搓碾着,将这对小红果子压得急欲破裂。
    陈雁青急红了眼睛,乳尖上怪异的快感,让他心慌得更甚了,“陆…陆铤……我……我很疼,你将手放开。”
    陆铤的双掌依旧蛮横地掐紧陈雁青的胸脯,卷曲了软舌在他的乳头重重地弹打了下,再绕至他右边的乳尖深深吮吸了几口,品尝舔湿了它附近光滑的乳肉。
    陈雁青的脸上呈现着恍惚的表情,身上的衣服都揉皱成一片,整件薄衫完全敞开了。
    陆铤吸嘬着他的乳头,直到它坚硬得似要裂皮渗血了才甘休,两手也放过陈雁青印满红印的胸膛,然后脱下衣物。
    胸口的疼痛消失,陈雁青伸手抚摸胯间,玩捏着性器,用两根手指去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