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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7

      面的各种不实传言,警察局将进行摸查严惩,但凡随意散播流言者,必不会放过。
    此消息一出,满座哗然。
    发布会结束后,报社们争相报道,消息很快传开。
    而最恼怒的,无疑是赵莺莺。
    她气的把手边一个贵重的青花瓷花瓶摔下,瓷片碎了一地,原本胸有成竹等着看好戏的她如今只剩狰狞可怖的面容,她在原地急的直跳脚。
    偏警察局局长那边的电话已经打不通,唯一一次打通还是秘书接的,语气中的冷淡疏离与以往截然相反,并直言局长已不会再见她,望她日后莫要再打扰。
    “到底怎么回事!明明那老东西在床上答应好好的,如今发布会时间提前了不说,还一夜之间就换了人?!还他妈不见我?!忘记自己之前在床上求老娘时是什么鬼样子了吗?!”
    “唐鹂这个贱人!到底使了什么法子!”
    贴身服侍她的小姑娘叫秋秋,这会儿被她的样子吓的大气不敢喘,习惯性缩在一边等她平静。
    但今天的她明显平静不了。
    经济司副司长意外死亡的事偏偏跟唐鹂扯上了一星半点的关系,真是瞌睡来了递枕头,她又正巧最近跟警察局局长打得火热,便莽足了劲吹枕边风,反正唐鹂根本没有证据证明她是无罪。
    就算有,她加些料不就好了?
    可如今眼瞧着就要扳倒她,竟意外让她翻了身,赵莺莺气急败坏的又砸了一大堆东西。
    秋秋看着她手里刚拿起的另一个花瓶,急忙出声制止:“小姐!这可是您好不容易才得的老古董!”
    正上头的赵莺莺这才看了眼,强忍下心底的火,把花瓶塞给走过来的秋秋,顺手拿起手边其他的东西往下摔。
    听着东西破碎的声响才勉强有了丝快感,微微缓解下心底的燥意。
    “贱人,贱人!仗的那张狐媚相抢走了我多少东西!”
    “她怎么还能活着!早该去死了!”
    “唐鹂!!”
    赵莺莺的房子不在闹区,这边清净且来的人不多,原就是为了她夜会高官富豪时方便些,不至于被人发现,如今正好也给她挡了音量,让这漫天的谩骂不至于被人听了去。
    这时,电话突然响起,将房间内的两人都吓了一跳。
    躁乱的赵莺莺也安静了几秒。
    看着准备去接电话的秋秋,她厉声道:“不准接!这个时候打来的除了清董还能有谁,接什么接,等着挨骂吗?!”
    秋秋便没敢再往前走,乖乖走回两步,听着电话铃尖锐的声音,大着胆子低声说:“小姐,您如今还在清董手下,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
    “呵。”赵莺莺冷笑,“我是还在清月,但清董何时把我当过自己人了?他最疼的只有唐鹂那个狐狸精!”
    “这两人早不知什么时候已各取所需的勾搭在一起,唐鹂既早已委身于他,还整日装什么贞洁烈女,不嫌恶心吗?”
    赵莺莺是上海本地人,虽家庭条件一般,但她凭着自己过分出色的美貌早早就进了清月歌舞团,素来心气高,再加上她自幼就觉得高人一等,相当排外,十分瞧不上歌舞团内别的歌女,更别说还是外地过来、比她还要漂亮几分的唐鹂。
    简直将她视为眼中钉。
    赵莺莺比唐鹂早入团两年,本是作为歌舞团内台柱子来捧的,有她出场必座无虚席,总能赢得满座叫好,明里暗里向她示爱的人也不计其数,但她只能看中那些政府高官和经济巨鳄们。
    因此带来的利益相当可观,她无所谓自己用了什么方法,只一心削尖了脑袋往上爬。
    对于清月大酒店的神秘老板清董,她曾不止一次的动了心思。
    但每次都以失败告终,也从未成功见到这位神秘老板。
    最后一次似乎触及到了清董底线,派人将她讽刺的体无完肤不说,言明若再搞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就滚出上海滩。
    赵莺莺虽满腹怨怼,但也知清董手段,她即便靠着这些高官们也无法得来容身之处,她可不愿屈身做禁.脔。
    便也就熄了这心思。
    直到她入团两年后见到了唐鹂,当时的唐鹂只有十五岁,看着脏兮兮瘦巴巴的,但那双无意间与她相对的眼睛却明亮粲然,那里面的韧劲和倔强惊到了她。
    当时便直觉这定是个不一般的。
    果然,唐鹂不知是如何入的清董眼,由清董一手带大,遍地寻了各种老师来教她,花了整整一年时间,将她养的又娇又俏风情万种,只一眼便能勾走半条魂。
    一年后,清董送唐鹂登台,果真一炮而红,十六岁的唐鹂成为上海滩最炙手可热的新星,与奋斗了两年、一路摸爬滚打才走到如今地位的赵莺莺并肩。
    因她二人同属清月歌舞团,开始不断有人将她们同时提起,甚至还有了“滟鹂莺姿”这个称号。
    什么狗屁!
    这个上海滩最火的女明星只能有自己一个!
    这些年赵莺莺不知寻了多少法子整她,却皆是徒劳。
    在唱歌方面她的确天赋不及唐鹂,也不像她那般一心扑在其上,后来因人搭线认识了个导演,出演一部戏之后突然大火,从此进军演艺圈,成为歌影双栖艺人,这才辉煌如昨。
    但对于唐鹂抢了原本属于自己东西这件事,她始终怀恨于心。
    越想越气,赵莺莺把秋秋放在自己面前熄火的红酒杯摔下,冷哼一声:“一个扬州瘦马,也就惯会这些勾人的手段。”
    “你过来。”
    她在秋秋耳边说了几句。
    秋秋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