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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绕了半天弯子,绕的自己都烦,直接道:“算了算了,懒得再绕来绕去,哥你直说,可是欢喜柠初姐姐?”
    孔玠正要喝茶的动作僵住,放下杯盏咳了两声,红晕自颊边蔓延至耳根:“孔琼你屁大点知道什么是欢喜?”
    “你管我,你就说是不是?若不是,那我就懒得替你说好话了。”
    “……”
    “是。”
    “我就知道。”
    她那会儿在树上根本就没想着吓唬柠初姐姐,只是故意装个样子,看她哥会有什么反应,果不其然。
    还有她跳下来时,挡在柠初姐姐身前的举动。
    要说不喜欢才是撒谎。
    不过她一直想不明白——
    “你只见过她几面,到底何时喜欢上的?”
    他们初遇的确是几年前在首饰楼那次,但那之后,他其实还见过她许多回。
    杨柠初被誉为长安第一才女,其琴艺更是一绝,太后娘娘仙逝前最爱弦乐,便常常召她入宫抚琴相伴。
    孔玠作为宫中禁军校尉,平日在宫中当值,常伴圣上左右。
    圣上重孝,太后娘娘前些年身子骨不太好,圣上得了空就要过去走一趟,他便也经常在殿外见到过里面抚琴的杨柠初。
    少女姿态优雅,琴艺娴熟,且弹的皆是清心养神的曲目,叫人轻松愉悦身心舒泰,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时日长了,他竟常常期待能多去听听。
    也不知到底是为了听曲,还是为了别的什么。
    后来于御花园中,看到素来娇柔温善的小姑娘头回凶巴巴的训人,他竟也觉得过分可爱,连生气的样子都讨人喜欢。
    妹妹问他何时喜欢上。
    他似乎,对她心仪已久。
    不过从前不自知罢了。
    第20章 第二十根羽毛   “生死不过她一句话而已……
    “西王母还没回来?”
    “没,你何时见过天尊传道少于三十日的?”仍旧是那位身穿绣着龙纹的藏青色长袍的男子立在瑶池边,“决定了?”
    “早就定了,谁知道那群老神仙又在耍什么花招。”泽恩冷嗤,“他们明知我有半缕元神一直留在凡间,却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之前早与西王母说过我要下去,她偏寻了些乱七八糟的理由来搪塞我,只说时候未到。”
    现在各路神仙又齐聚九重天听天尊传道,归期未定。
    真正是要急死人。
    言枢难得笑了笑:“所以,你是准备臣服神界,做四灵之一?”
    “不然他们什么时候肯放我出去?”
    “心甘情愿?”
    “算是。”
    为她,才是真正的心甘情愿。
    言枢点头:“嗯,那便提前欢迎。”
    红莲下躲有一尾锦鲤,言枢莫名来了兴致,抬手在红莲上隔空点了点,锦鲤受惊慌忙离开,红莲被他没收住的力道点的左右晃了晃。
    “啧。”
    很快他的术法被一道赤色光焰打回,对方语调不悦:“莫动。”
    言枢被气笑:“听闻你当年没少折腾这些红莲,怎么今日偏我就动不得?”
    泽恩赤脚踩在水面上,如踏平镜,底下鱼儿仍旧游得欢快,墨发和红衣一同垂在水面,像涉水而来的妖精,勾魂摄魄。
    他走到那朵红莲身边,单膝蹲下,抬手轻抚花瓣,输入些灵力才道:“瑶池的红莲不比别处,娇嫩难养的很。她最是宝贝这一池家伙,我精心养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等她回来瞧着能高兴些。”
    抬眼看瑶池边那人:“你身为四灵之首,又自幼养在神界,连这都不清楚?”
    言枢知他拿这些红莲当命在养,但这种欠揍的鄙视语气相当惹人不悦,他板了脸转身准备离开:“竹如君的事,你自己看着办。”
    “你若是不想追回那小丫头,随意。”
    泽恩缓缓起身,看向他的神情仿若胜券在握。
    果不其然,言枢咬牙切齿的回头:“等她回来,自是有人治你。”
    “她回不回来,我这条命都是她的,生死不过她一句话而已。”
    他说的恣意放纵,淡如清风,但仍是难掩其中深情。
    言枢道:“这段日子诸神皆在九重天,戒备松了不少,有我照看着你不用过多担心,得空多下去护着些她。之前我伤了竹如君,以他睚眦必报的性子绝不会善罢甘休,她兴许会有危险。”
    “嗯,我知道。”
    “谢了。”
    言枢正欲再说些什么,就见眼前的男人突然变了脸色。
    “怎么?”
    “竹如君跟那东西联手了?他还真是,来者不拒啊。”
    ——
    气温逐步升高,昏黄壁灯营造着暧昧暖意,套房主卧的洁白大床上交缠着两道身影,地上衣物凌乱,被子也被随意甩在一侧床角。
    悠长曼妙的交响乐后,男人终于停下动作,翻身靠在床头,一手拉过被子盖在腰间,另只手取过床头柜上放的烟盒,从中磕出一根烟叼在嘴里点着,慢慢吐出烟圈。
    立体的五官一半隐在昏暗里,一半露在光下,随着动作,因方才激烈运动而渗透在皮肤上的汗珠顺着肌肉纹理,自起伏的胸膛往下没入腰腹,还伴着男子尚未平复下来的呼吸声。
    性感到了极点。
    林娟越看越心动,翻过身抱着他腰,将头埋在他胸前休息。
    这个男人每一次都能给她更多的悸动和欢愉,像令人上瘾的罂.粟.花,一旦深陷便无法自拔。
    竹如君只垂眸看了她一眼,疯狂欢愉褪去后的眼中只剩凉薄和漠然,举着手机的左胳膊自她肩上环过,意外发现是个很好的支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