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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谁知道他抱我更紧了。
    “去首辅府上做客, 会这么晚吗?”
    “他家的饭好吃, 我连早饭也一道吃了, 不行?”我挣扎道, “你先给我放下来,大晚上拉拉扯扯的成什么样子,你不知道现在有宵禁令吗?”
    他忽然低声道:“我等了你一天。”
    我停了扭动:“你等我做什么——啊!你就想使唤我给你上药!”我恍然大悟。
    趁着他手松了些,我蹬了蹬腿就跳下来。
    “你背上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你就不能自己上药吗?”
    我走向那颗老槐树:“我身为朝廷命官,也很忙的,你不要没事老来占用我时间干这些零碎活。”
    围墙那边的即鹿见我久久不回去, 着急地低声叫唤。
    我应了一声,接着吭哧吭哧地继续爬树。
    谢阆走到树下:“我抱你过去。”
    “不用,”我连忙拒绝,“我自己能行。”说着话,灵活的我就爬到了边缘,我扶着树干一跃,接着就踏上了围墙。
    “我不是想使唤你给我上药。”谢阆抬起头看向我,眼睛在月光下泛着光。
    我正处于扒墙头的紧要时刻,哪里还能理会他。就算是有精力应付,我也不想同他多言。
    谢阆这人我如今算是知道了,惯于得寸进尺、得陇望蜀。
    我不想去琢磨他是不是还存着什么心思,但是我还是离他远点为好。
    做个安分守己的好邻居不行吗?
    临跳下围墙前,我留下一句。
    “反正你别找我给你上药了啊,实在不合适。”
    *
    避开府里的人偷摸回房之后,我困得不行,几乎是沾床就睡下了。
    大概是昨日吃得累了,饱暖之后就犯困,再加上昨夜经历实在太多,我这一觉就睡到了午后才醒。
    我迷迷糊糊地从榻上坐起来,一转眼正见到即鹿慌慌张张地从屋外冲进来。
    “小姐,大事不好了!昨夜的事情不知被谁传了出去,如今外边全知道你深夜与淮阴王私会了!”
    我呆滞了半晌才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啥?”
    “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儿!”应院首拎着戒尺,风风火火地闯进了我的院子,气得脖子都粗了。
    我皱了皱眉,继续拿帕子搓脸:“外边的风言风语你也信吗?”我顺眼瞥了下即鹿,见到她又内疚又怂包地低下头,想着昨夜她说时常因为我而被应院首责骂的事情,决定将这事一己扛起来,“我不过是昨夜回家晚了些,不巧遇见了巡夜军,又不巧与回京的王爷一同被抓罢了。”
    “说什么‘深夜私会’的……可有证据?”
    “证据?”应院首气极反笑,“还需要证据?你以为我不知道……”
    他话说到一半又停了,我便问道:“知道什么?”
    应院首眼神复杂地瞧了我一眼,没有回答。
    “你可知道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深夜被巡夜军抓到与男子私会,你的清白就此就毁了?”
    余光见到身侧的即鹿抖了抖,我立即将她扯到了身后,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
    “毁了就毁了,清白又不能当饭吃。”我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将手中的帕子往盆里随手一扔,“何况在你这,我还有清白吗?”
    “你什么意思?”应院首眯起眼来。
    我看他:“我什么意思应院首不知道?”
    “从外面听了两句风言风语,回来就能拿着戒尺要打自己的亲女儿,连解释也不听——你心里分明就已经给我定了罪,我还有什么清白?”
    应院首气道:“那巡夜军抓到你二人深夜在一块是不是真的?你二人藏在草棚中亲密无间是不是真的?”
    “你与人不清不楚……还需要我给你定罪?”
    “你看见了?”我冷声问他,“别人说的你就奉为真理,我说的呢?就是诡辩谎言?”
    “众目睽睽之下出了这种丑事……难道还有假?”应院首一拍桌子,直接给我桌上的茶壶盖都震了下来。
    哗地一声,那壶盖滚落到地上,碎了。
    我瞧着地上的碎瓷片,咬了咬牙。
    “是真是假你问过我吗?你进门之后好生问过我一句吗?”我盯着他,一字一句问道,“这么多年来,你哪怕好生问过我一句?”
    “我拦着御辇阻止官家去灵翠峰,你当着百官的面将我骂得狗血淋头的时候,问过我为什么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