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涌带着妙慧去了他的寡姐家,暂时还没回来。
妙琰两口子在院里摆了一桌,依偎在一起吃着月饼赏月等那两口子回来。
快半夜,董扬涌两口子才说笑着进门。
妙慧晃着董扬涌胳膊还说呢:“姐姐人真好,我才知道你原来也有家人。”
董扬涌扶着妙慧笑说:“我又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怎么可能没有家人?”
“咱都是道门中人,和家中人走得不那么近罢了。”
董扬涌拎起师弟面前的酒壶,自己倒了一杯喝,不满道:“趁我不在家,偷喝这么好的果子酒?”
小师叔赶紧解释:“今儿个才得的酒,是宫里中秋的赏,我朋友没舍得喝送我了,没见酒壶是满的,等你回来一起喝呢。”
涌师兄满意地冲着师弟比量个飞吻,妙琰和妙慧一齐瞪他一眼。
这一家四口开开心心喝酒聊天,没怎么样,酒壶空了,妙琰遗憾的望着酒壶咂嘴。
涌师兄抱着媳妇去休息,妙琰显然意犹未尽。
小师叔灵机一动道:“我知道哪里有这酒。”
妙琰眼睛冒光,小师叔牵着媳妇的手□□出门。
小师叔露出少年郎俏皮的神色,妙琰欣然跟在他后面。
窜房越脊的,就觉得这方向熟悉。
借着月色,妙琰忽然发现自己脚下踩的琉璃瓦,吓得一脚踩空,差点掉到院里。
小师叔赶紧拉住媳妇,小声说:“别让人发现了,小师叔带你偷酒去。”
偷?
妙琰慌乱地指着琉璃瓦说:“这恐怕是个王府。”
小师叔不以为然的拉着妙琰往酒窖方向去。
就在妙琰踩碎琉璃瓦弄出声响的时候,王府侍卫就发现进贼了。
三人一小队刚要包围,忽见带着贼进来的是自家王爷,吓得又哪凉快哪呆着去了。
仔细辨认,王爷是带着王妃娘娘偷偷摸摸回家,侍卫哭笑不得。
又怕王爷认为众人是白吃饭的,一个个举着灯笼在路上晃悠一下,就赶紧躲起来。
侍卫队长还演呢:“第一小队看看房上,第二小队看看树后,刚才听到异响,别惊了王爷。”
妙琰手心冒汗,小师叔搂着她的腰,在树上等这群戏精安稳下来,才抱着妙琰跳到酒窖外面。
众人长出一口气,原来王爷是回来偷酒的。
酒窖不许有明火,里面没有灯烛。
小师叔牵着媳妇小心翼翼往前走,哪有门槛,都提前停下,等妙琰平安过来才继续向前。
妙琰奇怪地问:“小师叔你来他家偷过酒?”
这露馅露得太明显,小师叔只能尴尬应道:“是呢,你知道小师叔爱酒。”
无奈小师叔打着了火折子,牵着妙琰往里走。
门外的侍卫见酒窖有了亮,一个个纠结道:“咱们不进去是不是失职?”
队长虎着脸骂道:“跟着娘娘出兵救过王爷的,赶紧躲起来。”
小师叔轻车熟路找到那些黄塞子的新酒,很显然是宫里赏下的。
他一手提了四小坛子,拉着媳妇说:“咱先回去慢慢喝,喝光了再来偷。”
妙琰突然望着角落里一堆落满灰的酒坛子发呆,突然害怕地问:“小师叔,这不是霖王府的酒窖吧?”
小师叔点头说:“是呀,你怎么认得?”
妙琰指着那堆酒坛子说:“那些酒是我爹给我的陪嫁。”
小师叔把手里的酒,塞到妙琰手里,直接扛起一坛说:“那没的说,这嫁妆是咱的,咱得搬走。”
妙琰气得扯着小师叔说:“咱还不快跑。”
小师叔无奈扛着酒坛,跟着妙琰上房跳墙,跑回李府。
霖王府众侍卫见王爷被娘娘扯着耳朵,扛着一大坛子酒跳墙狼狈而出,实在是憋不住了,在院墙根儿这哈哈大笑。
到家了妙琰还恐惧地说:“这要是给人家知道酒少了,报官怎么办?”
小师叔顺口胡扯:“病秧子吃药都忌酒,我偷了他许多年,他都没发现。”
“居然扣留我老婆的陪嫁,看我不给他搬空。”
妙琰忐忑了几天,霖王府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平静度日。
家里除了妙慧有孕不敢贪杯,这三人都好酒,隔几天,小师叔就带着媳妇去霖王府酒窖偷上一回。
妙琰虽然觉得这样很不好,不过一想拿回的是自己的陪嫁,也就心安理得跟着小师叔去搬。
带媳妇偷自家的酒窖,小师叔莫明觉得很爽。
小师叔脑中一直纠结斗争,一个声音劝自己和妙琰实话实话,自己就是霖亲王,俩人大大方方回王府住当年大婚的新房。
另一个声音说瞒一天是一天,小师叔只是个普通的修道人,妙琰更快乐。
这两口子乐此不疲的偷酒玩,完全忽视了入宫请安。
太后和皇上这几天也没传召,小师叔干脆酝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