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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他吧。”
妙琰又问:“那你现在没事了吗?”
妙慧气咻咻道:“他一直给我吃药压着,今天才不那么想了。”
妙慧偷偷问妙琰:“你想要男人的时候,也很迫不及待吗?”
妙琰不好意思道:“我那个就在身边儿,不等我想呢,他能折腾到我什么想法都没了,你这是被药给闹得,毒清了就好了。”
妙慧委屈道:“我父母都冤枉我是被董扬涌给骗的胳膊肘往外拐,我连女孩儿家的体面都不要了,他都不肯碰我。”
妙琰只能安慰她说:“他年纪大了,或许有心无力,等你养好伤,找个年轻俊俏的,到时候有你受不了男人贪心的时候。”
妙慧任性道:“活该师娘打他,替我出了口气。”
妙琰幽幽来句:“看来你是真瞧上他了,还不是你求情润伯娘才放过他的。”
妙慧骂道:“我瞧上他个屁,我瞧上他老?还是瞧上他不正经?”
妙真端了粥进来,妙慧不好当着姑娘家说这些话,叮嘱妙琰不许和人说,包括掌门师叔,赶紧闭了嘴。
小金子过来送披风,劝她赶紧回房歇着,这都后半夜了,也让慧姑娘早早休息。
妙琰觉得妙慧可能真看上涌师叔了,这小金子比涌师叔年轻着多,妙慧都没多看他一眼。
处理完前殿的事儿,难为小师叔没急着回去抱媳妇。
把孩子们交给弟子照顾,带了伤药去寻涌师兄看看他伤哪儿了。
刚出浴的涌师兄,正在往头发上抹桂花油。
老帅哥穿了件松松垮垮的银灰色杭绸睡袍,对着镜子正忙活他的头发。
见掌门师弟拿药来了,带着哭腔说:“师兄没白疼你,不枉你刚上山时,我带你上树掏鸟,下河逮鱼。”
小师叔坐师兄边上埋怨说:“身上有伤,急着洗澡做什么?我给你上药。”
涌师兄无所谓道:“不是我的血,是张妙慧那个白眼狼的。”
小师叔哦了下问:“事情麻烦吗?”
涌师叔实话实说:“我让我儿子打听一下背后是不是勾结了朝廷的谁,当年我弄丢那盏引魂灯居然露面了,你师兄该为自己当初年少轻狂赎罪了。”
小师叔安慰他一句:“嫂子护犊子,人尽皆知,润师兄又惧内,委屈师兄了。”
涌师兄哼道:“润师兄那老狐狸,一见小白眼狼哭,以为我把她怎么滴了,就差亲自动手锤我了,他就是话说得漂亮。”
小师叔只能安慰他说:“师兄受委屈了,我们这些比别人生的好些的男人,确实让人妒忌。”
涌师兄看看年少俊美的师弟,感慨道:“也就你能理解师兄的苦了,长得帅也不是我的错。”
小师叔回房休息,在门口遇到刚回来的媳妇。
小金子在前面打着灯笼,小心地搀扶着她。
看来这奴才确实没敢仗着太后给媳妇委屈受,小师叔直接把媳妇打横抱起,回房抓紧时间补觉。
小师叔知道,妙琰好像有心事。
不用猜也知道和妙慧有关。
小师叔想等她自己说,妙琰仔细想想,这事儿必须替朋友保密,绝对不能告诉小师叔。
很快朝廷的消息传来,命太常长史李妙琰,携几名门人弟子随工部治河。
另外密旨李妙琰调查孩童丢魂一案,活要抓住人,死要拿住尸。
送走传旨太监,小师叔心说看见没?这就给派活了。
这说是让媳妇去,还不是把活派自己头上了。
玄清阁接圣旨调查孩童丢魂一案,这让还在庙里养病的孩子家长高兴不已。
众弟子跃跃欲试,都想跟着掌门夫人下山见见世面。
一个个嘴像抹了蜜,纷纷请夫人带上他。
妙琰有些慌乱看向小师叔,不好意思地说:“小师叔,你来安排好不好?我不会。”
小师叔自然早有准备,命扬润携大部分弟子看守山门,应付门内的法事。
自己带董扬涌跟随李长史下山。
妙字辈弟子跟随名单有:妙明,妙成,妙风,妙真,妙慧。
这个名单众人不敢有异义,涌师叔和妙真妙慧熟悉孩童案。
妙明老成持重,多跟随长辈主持门内大事。
妙成,妙风是涌师叔的弟子,带着他俩伺候那位只能享福不能吃苦的大爷。
郭金宝得跟着伺候妙琰两口子,这头一辆马车自然是他来赶。
妙真和妙慧同妙琰坐同一辆车,小师叔这个成了婚的男人,只能和涌师兄他们挤一辆。
两口子分开一整天,小师叔都无精打采,心事重重。
涌师兄歪在车厢里继续皮道:“怎么着,大白天还跟掉了魂似的?就算那俩丫头不在,你还准备马车里过过瘾?”
小师叔凑到涌师兄耳边问:“师兄在马车里过瘾过?什么滋味?”
涌师兄顿时不会接了,瞪着小师叔一脸见